伴随着霍琦的死亡,竞技场内哑然无声,第一场比赛没过十分钟就结束了,场上的观众注视着那个走下场的黑衣胖子,他手里提着已经死去的霍琦,血滴了一路。愤恨的菲洛,眼中含着泪花,疾步来到了出口处,他瞪大着眼睛,浑身激动的颤抖着,他看着那个黑衣胖子逐渐的缓步向他走来,手里还提着他死去的兄弟。黑衣胖子来到了菲洛的身旁,他看都没看菲洛一眼,只是把他手中的霍琦扔在了菲洛的身边,然后他就向那帮黑衣人走去。菲洛看着躺在身旁的霍琦,泪水夺眶而出,他缓缓的蹲下身子,帮过世的霍琦整理着衣服,擦拭掉他脸上的血迹,忽然他大吼一声,这声音是那样的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在他身旁的兄弟们和周瑞他们、还有其他的参赛者都悲伤的低下了头,而这时菲洛用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在一处角落里的黑衣人,这眼神就像要吃人一般,可是他只能这样看着,是因为比赛的规则注明了生死都有自己承担。伴随着悲痛的气氛,第二场比赛的钟声响起,菲洛擦干了眼泪,缓缓的站了起来,而这时有工作人员来到了他的身边,准备把死去的霍琦抬下去,然而被菲洛阻止了,他恳求工作人员,把霍琦留下,让他陪在我们身边,等比赛结束,亲自带他走。在菲洛的再三恳求下工作人员,答应了他的要求。当菲洛刚要向出口走去时,忽然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大哥!让我去吧。”只见一位瘦高个的男子,锃光瓦亮的头顶,身穿一件无袖的米白色的武道服,尤其是他那额外引人注目的双手和双脚,他的双手的手腕上缠着粗壮的铁链,而他的双脚更是奇怪,带着一个巨大的脚链。“桑觉!”菲洛看着那个男子,只见那男子,用手拍了拍菲洛的肩膀,两人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四目相望,相互的点了点头,但是就只是这样,两人似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心意,接着那个叫桑觉的男子转身走向了出口。
“加油啊!!!”燕玲忽然对在出口的桑觉叫着。这时大家都看着燕玲,只见她忍住了悲痛,面带笑容的叫着。桑觉回头看了看为他加油的燕玲,又看了看死去的霍琦,再看着在一旁的菲洛和自己兄弟们,什么话也没说又把头转了回去,等待比赛的开始。
而这时的那帮黑衣人,派出了一位从外表看来几乎没什么特别的人,只是那件黑衣额外的显眼,宽大的帽檐也压的很低,面容依旧看不出。只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出口处,这时的人们听了,那人出踏踏踏的响声,这声音对从小生活在沿海的罗益华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木屐所出的声音,罗益华听着这声音,惹得他额外的注意那人,他也很想知道穿着黑衣服那一行人到底是谁?他们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比赛的钟声再一次响起,俩人走了出去,来到了赛场,站在了主持人的两边,可这时的主持人经过上一场的事情,也开始有些胆怯了起来,只见她迅大致的介绍了一下,她身旁的两位选手,然后她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场边。比赛尽然已没有欢呼声的方式开始了,场上的观众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位参赛者的一举一动,这时在擂主席的卓一凡,似乎也感觉到了比赛的异常。这时擂台中的率先动起来的是桑觉,只见他弯下腰,单腿跪地,就在大家以为他要动攻击时,可谁都没想到,他尽然只是把绑在他脚踝上,那双粗重的脚链给解开了,只见他单手拿起脚链,这脚链在周瑞目测看来应该有个两、三百斤,一般人能抱动就算不错了,更何况是一个手拿起来。忽然竞技场内出了一声巨响,这时的擂台上伴随着巨响,是尘土弥漫,包围了桑觉和黑衣人。
“你看好了,他认真了,他是真的生气了。”菲洛看着电视荧幕,对身旁的燕玲与周瑞说道。
“认真?……生气?……”周瑞和燕玲,几乎异口同声不解的问道。
只见菲洛一边从荧幕关注着比赛的进程,一边向周瑞和燕玲解释着。原来桑觉是一位,苦行的武道者,这一身的铁链和枷锁都是自己亲手带上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还会为自己加码这也是一种历练与修行。可是关于这一身的枷锁还有另种说法,据他亲自所说,原来他小时候,有一个会算命的道士给他算过命,说他是天煞星降世,天生具有怪力,会伤害身旁的人,尤其是亲人是最有可能受到伤害的。起先他的父母也是当那道士信口胡诌,没有在意,然而小桑觉在一岁没到的时候就会走路,一岁半的时候就可以举起大缸,可是人长的与同龄的小孩没什么两样,但是不符他年龄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生。这时桑觉的父母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就在他父母为桑觉烦恼时,那道士又来到了桑觉的家,父母把之前生的事告诉道士,道士似乎早就知道,告诉他们破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跟随他一起修行,并且要带上枷锁,桑觉的父母为了保全大家,含泪把小桑觉亲手交给了道士。然而菲洛遇见桑觉时,他正在救济一些穷人,慈眉善目的样子,全然看不出他是天煞星降世,这时他的师傅已经奄奄一息,再临死前再三叮嘱,不要取下身上的枷锁,没等交代完他师傅就去世了,也是机缘巧合他就跟随菲洛一起游历。据菲洛说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桑觉,亲自取下自己的脚链,其实菲洛自己也想知道桑觉,暴走的样子。
伴随着轰隆的巨响声,扬起的尘土逐渐消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