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萱就纳了个闷了,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颠倒黑白,真是恶人先告知,疯狗乱咬人,都在等着看她出丑吧!
可到底是谁先出丑,还未可知吧!
楚香梅没想到叶紫萱的胆子竟如此之大,这里可是宗祠堂,就算是她,都不敢太过分,更别提明目张胆质疑叶铠了。
叶铠当众被质疑,难免有些不愉悦,他可是一族之长,又身兼洛皇朝的百官之首丞相的官职,最是在乎明面上的面子了。
他脸上怒意交加,却又被他生生的给压制下去了,一想到这些年对于叶紫萱的亏欠,他不满的思绪便是缓和了一些。
“此事萱儿说得是,还需进一步了解一下,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自然不能冤枉她!”
此言一出,楚香梅当即有些急了,表现出格外不情愿的样子,“老爷?”
叶铠眉头一皱,怔怔的看了楚香梅一眼。他对她今天的表现失望透顶,作为叶府的少奶奶,应该表现出优雅雍容的体态,又怎能如此失态,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陈皮,这话可不能乱说的,你若不能完全肯定那人就是萱儿,可是无法说服众人的,也不可能成为萱儿偷窃药材的证据。”
叶铠语重心长,他希望听到的是实证,而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能好像,充满了不确定性。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中。
因为陈皮已经表过态了,如若再强行解释和修改的话,难免引起诸人的怀疑,长老堂的人又不是傻子,那都是些活了大把岁数的老者了,但凡是一点的小伎俩,他们又这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呢。
这个时候,楚香梅的眼神无意间扫了钟山一眼。
其意图别人不知道如何,叶紫萱可是清楚得很,两人想来是勾结到了一起。
只是叶紫萱并不会记恨钟山,也不会怪罪于陈皮大叔,归根结底此事的主谋还是她的姨娘楚香梅。
其余两人不过是受她的胁迫,逼不得已!
一旁的钟山管家眼看陈皮的描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又被少奶奶危险的眼神给吓得,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好你个陈皮,陈坊主,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不过这事,倒也怪不得他,他毕竟是常年沉迷于医术,于世俗之事颇为愚钝,也是情有可原。
要不是被逼到火烧眉毛,他也不会做出这般违心的安排!
钟山又向陈皮后边的一位药坊管事望去,只见那人与钟山对视一眼,然后走上前来。
“家主,关于此事,小的能够证明那一晚,大小姐确实是来过药坊!”
走出来的,是一位年过五十的男人,身材较为魁梧,肚子稍稍凸起,看起来还蛮富态的样子。
“哦!”
叶铠顿时来了兴致,他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要收尾了。
没想到,事情一下子就有了转机。
就连那些刑罚长老堂的长老们,也是竖起了耳朵,洗耳恭听。
“你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