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越发心焦,看看时间,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丘为予再次拿起手机,给秋期打过去。“嘟嘟……”始终无人接听。
丘为予又气又急,又给吕郝打电话,也是没有人接。
好!两个人一起玩失踪!丘为予在屋内来来回回地转着圈。下次,一定要让秋期把吃饭的地址及时发过来。
终于听到了门铃声,“叮咚”一声,惊得丘为予心跳漏了半拍,瞬间回过神后,疾步小跑到玄关开了门。
吕郝抱着趴在他肩头的秋期,红着眼,大着舌头对丘为予说:“我……给你安……安全送回来了,你查收。”
丘为予看着半醉的吕郝,心下诧异。吕郝向来极有分寸,出席活动从来都是滴酒不沾,今天怎么也会醉成这样?
他从吕郝肩头把秋期扒拉下来,抱在怀里,揽紧他的腰,防止他滑到地上去。
丘为予问吕郝:“郝哥,你能自己回去吗?”
“没事儿……车……车在楼下……等……等着呢,我……我先走了啊。”挥了挥手,吕郝跌跌撞撞往楼下走。丘为予不放心,一直在楼道口的玻璃窗向下望着,直到车子驶出了视线,才关了门,抱着秋期回了客厅。
丘为予把秋期横放在沙发上,想去调杯蜂蜜水,可秋期绕着他脖子的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不放。丘为予伸手轻轻掰开秋期的手指,没想到秋期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更紧地锢住了他的脖子。
小坏蛋。丘为予无奈地低头去看秋期。秋期微眯着双眼,氤氲着酒气的湿润的眼珠定定地望着丘为予,挂着一脸坏笑,咬着的嘴唇在昏暗的落地灯下闪着润泽的光,敞开的衣领里,脖子一片潮红,几条细细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脖颈后的细微的汗毛在灯光下投出了毛绒绒的剪影,看得丘为予心里一阵阵的痒。
真是要了人命!他知道自己喝醉酒后的这一副样子有多勾人,竟然还敢出去和别人喝酒!
丘为予气恼地又去掰开秋期的手。秋期微蹙了眉头,眼里的湿意更重了,似是浮着浓郁的雾气。他把丘为予的脖子扯到自己肩窝处,凑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傻子,别走……”
热气混合着酒气一个劲儿地钻进了丘为予的耳朵里,酥麻了他半个身子。他哄着秋期:“我不走,我去给你调点蜂蜜水解解酒。”
“我不要解酒,我喜欢现在的感觉。”秋期用嘴唇摩擦着丘为予后颈的皮肤。丘为予只觉身上像被电流击过似的,起了一层细密的粟栗。“说什么胡话呢,现在不解解酒气,小心明天头又该疼了。”
“不要走。”秋期抬起头,巴巴地望着丘为予。
丘为予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侧了身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不走,我陪着你。秋儿,今天和谁吃的饭?又喝了这么多酒。”
秋期没理他,只是痴看着他。良久,忽然嘻嘻一笑,右手食指抚上了丘为予的眉毛:“傻子,有人告诉过你吗?你的眉型真好看,英气逼人。”
手指在丘为予的眉眼处流连着,又说:“眼睛也好看,里面有星星。”
手指顺着鼻梁滑下来:“鼻子也好看,像座山。”
最后停在丘为予唇上,轻轻扫着下唇:“嘴唇也好看,薄薄的,总是含着笑。他们都说嘴唇薄的男人靠不住,薄情寡义,你不会的,是吗?”
丘为予被他的手指撩拨得按捺不住,浑身像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体里爬来爬去,又麻又痒。他低头欺身,咬住了秋期的下唇,用浓重的鼻音哼了两个字:“不会。”
许是喝了酒,秋期比平时主动得多。他鲁莽地舔舐着,青涩地吮吸着,并不高明的吻技却挑起了丘为予身体里的火。他抱着秋期站起来,边吻边把秋期往床边带。
秋期的唇滑到了丘为予的耳垂,轻轻咬着。丘为予怕痒,一边躲一边轻笑:“别咬,咬破了就毁了我的狂拽酷炫**炸天的英俊相貌了。”
“咯咯……”秋期笑着,更加用力地咬下去,用牙齿轻轻碾着。丘为予猛地加重了力道,咬住了秋期的下唇,疯狂地侵占着秋期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含混不清地呓语着:“别动耳朵……太痒了,……秋儿……别咬……”
秋期顺着耳垂一路吻到了脖颈:“傻子,我喜欢你才咬你,我喜欢你才受了你的施舍,我喜欢你才失了我的原则和底线。我这样喜欢你,你不高兴吗?”
丘为予听着秋期的呢喃,隐隐带着些哭腔。他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推开秋期,两手握着他的肩头,看着秋期似喜似悲的脸:“你什么意思?什么施舍?”
秋期被丘为予突然推开,一个站不稳,摇晃着身子。他指着丘为予的鼻子,扯扯嘴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有金震,还有吕郝,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吗?突然那么多的通告,哪来的?不都是你施舍的吗?”
丘为予看秋期晃着晃着就要往地上滑,他一只手从肩头移到秋期腰际,用力固定住他:“什么施舍?哪来的施舍?如果你自己不够出色,他们怎么会和你合作?”
“我不好!”秋期大吼了出来,他甩开丘为予的手,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没坐准,顺着床沿滑到了地上,他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委屈地说:“我不好,我们都被封杀,可仍然有人找你拍戏,我呢?他们都不看好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不好……”
“你有那么多粉丝,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