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期辗转飞了泰国,谈妥了场地,也找好了翻译,仍然定了上次见面会的那位。所有的事都落实了,又转去了台湾,在dl的引荐下,和导演见了一面。一番交谈,双方甚欢,签下了合约,又不好推了dl的盛情,在台湾玩了三天,这才飞回了北京。
回了家,看丘为予不在,想起刚下飞机他说还在公司里,可能还没结束。秋期换了衣服,拍着僵硬的脖颈肩背,就躺床上去了。
没想这一躺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一阵锅勺的碰击声给吵醒了。他揉着眼睛,走到厨房,丘为予正在厨房里忙活。
近两个礼拜没有见到了,怎么可能不想念。秋期轻轻走过去,环住了丘为予的腰,贴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味道。
丘为予边炒着菜,另一只手拍了拍秋期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发:“醒啦?”
“嗯。”秋期赖在丘为予背上,不愿意离开:“你在公司里忙到现在?”
“嗯,最近公司接了一部电影,大成本投资,演员、导演阵容都堪称一流,公司想推荐我去。”
“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你演什么?”
“里面的一个狙击手。”
“是动作片?”
“动作战争片吧。”
秋期看丘为予似乎兴致不高,觉得很奇怪:“是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导演还在甄选,可能我机会也不会太大吧。”
秋期知道这中间肯定还有其他的一些问题,为了避免丘为予心里不痛快,他转移了话题:“我那电影也签了。”
“什么时候进组?”
“等泰国签唱会结束了吧。”
丘为予关了火,把菜盛出来,秋期也搭手把放在旁边的汤和另外几个菜一一地放到桌上。
两人吃着饭,丘为予忽然想起来,对秋期说:“对了,我在上海也买了套房,照着这里的布置,已经让人去装修了。”
秋期夹了一筷子肉丝,笑着问丘为予:“怎么,你是要转行投资地产了?”
丘为予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茄子:“别尽挑着肉吃,吃点素的。”自己也夹了点茄子,边吃边说:“你别说,等我赚够了,真准备自己开个什么公司,做个上市老板。”
秋期笑话他:“影帝梦不做啦,又改做土豪梦。”
相互取笑了几句,秋期又问起丘为予香港一行怎么样。丘为予拍着脑袋,放下碗筷进卧室。没一会儿出来,手里拿了一个首饰盒子,宝石蓝的缎面,流动着光泽。
丘为予把首饰盒放在秋期面前,秋期咬着筷子看着他,笑着伸手打开了首饰盒。
两枚铂金的对戒,十分简单的款式,只是不平整的一个圆轮,没有任何的花纹,甚至连戒面都是坑坑洼洼的,可以说得上朴素而粗糙。
看着这么“新奇”的戒指,秋期似乎有些清楚这是怎么来的,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丘为予:“你做的?”
丘为予点头:“我让一个老工匠教我的,可是手笨,做了好几个,就这对还能戴戴,不过丑了些。”
“是难看。”秋期取出了一枚戒指,爱不释手地转着看了好几圈。摘下自己原本戴的那枚金戒指,把这枚“丑”戒指戴在了手上,然后举着手,看了又看,得意地伸到丘为予的面前:“是真难看,可是架不住我的手好看,它也就没那么难看了。”
丘为予看着秋期手上的戒指,问他:“你这就戴上去了?”
“不然呢?”
“我还等着要给你把戒指戴上去,你怎么自己就给换上了?”
秋期笑,拍着丘为予的手背:“看不出啊,丘为予,你还挺有仪式感。”
丘为予也笑,然后又敛了笑容,执着秋期的手:“秋儿,我们白头偕老,好不好?”
秋期抱住丘为予的肩,埋在他的颈窝处:“当然。”
第二天,金震到秋期的工作室,找吕郝对接下个月的行程安排,好让双方在机场完美避过。
秋期看到金震,想起昨晚上丘为予吞吞吐吐的,始终没有说清新戏的选角出了什么问题。他等金震和吕郝谈完了事,就蹭了进去,拉开金震对面的椅子坐下,笑嘻嘻地和金震打了招呼:“震哥。”
金震一眼就看到了秋期交握放在桌上的双手,手上那枚造型怪异的戒指亮得夺目:“有事找我?”
“嗯。”秋期挠挠头,思量着怎么套他的话。他们双方曾经做过协议,除了行程安排互相通气安排好,其余的工作活动一律不得有任何干涉。
“你们最近挺忙哈,那个,有片约没?”
金震看着秋期,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想知道大予接的新戏?”
秋期拍着脑袋,说:“哎呀,我直说了吧,丘为予那新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金震摁亮了手机,随意切换着页面:“你知道了什么?大予说了多少?”
秋期听金震这么说,知道这事是真有蹊跷,索性也不隐瞒金震了:“丘为予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只是我凭感觉猜到有问题。”
秋期看了金震一眼,试探地问:“而且我猜这问题多多少少和我有点关系,对吗?”不然丘为予是不会不和他说实话的。
金震的手指停在某一页面上不动了,他盯着屏幕说:“是和你有关系,也可以说和你没关系。”
秋期疑惑不解地看着金震。
金震解释道:“现在明面上是因为投资方制片人他们考量个几个甄选的演员。大予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出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