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悠悠过来问秋妈妈:“阿姨,今天我带你去逛逛市场吧,我查过了,那儿挺漂亮的。”
秋妈妈摇摇头,她看着悠悠圆脸圆眼睛圆嘴唇,女孩子多么可爱啊,秋期怎么就不肯去喜欢呢。缓解了几天的头疼,又隐隐犯了起来。她对悠悠说:“我今天有些累,回去睡一会儿。”
丘为予在日本停留了十天,然后就独自回了丹东。秋期在丘为予走后,陪妈妈继续游日本,直待了近一个月,才准备收拾了行李回去。
他正在房间里归置衣物,高厚端着平板进来,给秋期看:“我们的行程被拍了。”
秋期接过来一看,屏上的照片清清楚楚的就是他自己,他问高厚:“除了我的路透照,有没有丘为予的?”
“现在还没有,只怕他们会捕风捉影。”
保不准。更何况丘为予这次刚到日本就被拍到了,秋期略一思索,将墨镜、帽子统统塞进了行李箱。
到了机场,秋期也是大大方方,任偶遇的粉丝拍个尽兴,甚至还主动地揽着秋妈妈,给粉丝拍合照。秋妈妈惊异来的时候,秋期全部都遮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瞧了出来,怎么现在倒又丝毫没了顾忌了?
进了机舱起飞后,飞机平稳地飞行在空中,秋期打开微博搜了搜,果然如他预期的那般,网上的粉丝都知道了他和秋妈妈的这次日本出游,都在讨论着秋妈妈的美丽和秋期的孝顺。
秋期不免得意地笑,哼,你们会道高一尺,我就不会魔高一丈了?
秋期先回了上海,把日本带回来的一些礼物分发好之后,才回了北京。
此时春寒料峭,三月已经到来了。丘为予早在一个多礼拜前就接了部新的电影进了组。此番由于后头还签了一档综艺,所以丘为予也只是抱着玩票的念头,客串了一把,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杀青。
秋期也没有歇上两天,就进了录音棚,灌制他的第三张专辑。
同时,巡回演唱也开始如火如荼地准备了起来。
这天,丘为予下了戏回家,正碰上秋期从录音棚回来。丘为予见他半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往嘴里猛灌着水,就问道:“怎么渴成这样?慢点喝。”
秋期哑着嗓子回道:“不是渴,是嗓子难受,一出声就有些干涩发疼。”
丘为予听他声音沙得厉害,不免有些担心:“去医院瞧瞧吧。”
秋期又灌了几口水:“没事,应该是这两天录歌,用嗓过度了,还有两支歌就结束了,完事了我好好休息,不会有问题的。”说到最后两个字,秋期哑得只有“嘶嘶”的声音了。
丘为予心疼,忙制止秋期不要再说话了。他在厨房里翻找了一通,没有看到上次从香港带回来的龙角散,刚想问秋期,想想他向来也不会多进厨房,肯定也不清楚。
丘为予脑子里转着,得向谁讨教讨教这嗓子的护理方法。出了厨房,看到秋期躺在沙发里滑动着手机页面,看到丘为予出来了,问他:“这次你这戏里又有奕方?”
丘为予点点头:“回来就要跟你说来着,这一说嗓子就忘了。”
“你们俩的戏份多么?”秋期瞅着丘为予。
丘为予想起之前那酸得倒牙的“醋鱼头”,赶紧摇手:“不多不多,都是客串而已。”
“不多怎么还出了个‘渔舫’cp?”秋期把手机屏转过来面向丘为予。
丘为予一看,嗯?微博上什么时候多了个他和奕方的cp超级话题?他随意翻看了两面,好笑道:“渔舫?怎么不叫海景房,还值钱一点。”
转眼看秋期僵着脸没啥笑意,赶紧赔笑道:“粉丝太闲了,都是瞎扯的,别去理她们。”
“我看她们分析得挺真的。”秋期点开了其中一篇博:“你看,人家穿着带花的衬衫,那天你立马穿件有蜜蜂的西装,怎么着,你是要采蜜去?”
丘为予哭笑不得:“秋儿,你要讲道理啊,那件蜜蜂的西装不是dior给我定制的吗?那天是dior的新品发布酒会,我才穿了去的,鬼知道他会穿什么?你看,我连微博都没关注他。”
秋期白了他一眼,就撇了头,自己刷手机去了。丘为予讨了个没趣,自语道:“这dior也是,好好的绣什么图样不好,非绣个蜜蜂。”
秋期的第三张唱片录制好了,也没能像他说的,休息上一阵。演唱会已经近在眼前了,大部分的曲目都已经定下来了,不过秋期还留了三首歌的空位作隐藏曲目,这三首唱什么呢,他纠结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打电话给丘为予,听他在另一头“卡崩卡崩”咬着什么,似乎吃得挺香:“你吃什么呢?”
“肉夹馍,刚在路边买的,香。”
秋期听着也觉得馋了,看着眼前的饭菜顿时没了兴趣。他移开电话,跟吕郝说了出去一下,就听着电话往外走。
“丘为予,你最近有听什么歌吗?”
“嗯……那首挺好听的,叫什么来着?就是有那句‘说不上爱别说谎’那词的?”
秋期飞速在大脑里搜索着:“《说散就散》?”
“对对对,就那首。”
“你觉得好听吗?”
“挺好听啊,我看身边好多人在听。”
“哦行。”秋期边说边走,在街上已经走了一大段路了,也没看到有卖肉夹馍的地方。
“怎么想吃个肉夹馍这么难?”秋期抱怨着。
“哈,你也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