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王翦正带领军队攻打影虎军团,但多次无果,王翦异常生气,因为,银狐军团只有三百多人,而他大秦却有数千铁骑,连区区三百多人都打不过,怎让人不生气?
影虎军团的统帅乃是季布,年轻而又智勇双全的将领。
被秦军团团包围的小山里站着一个人,那个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脸上却带着一丝丝的疲惫,眼睛定定地望着远方。
“报……”一个士兵跑到季布的面前,恭敬地说:“将军,我后方发现一队人马,大约二百多人,好像是英布将军率领的雷豹军团。”
季布听后心里一喜,说:“走!快带我去看看。”
“是!”
季布过去一看,果然是英布的雷豹军团!
英布一见到季布,下了马,向他走去,“英布将军,你怎么来了?”季布问道。
英布说:“我们摆脱了秦国的围剿,但雷豹军团也损失惨重……摆脱秦军后,我便率领将士来这里与你汇合,一起去支援腾龙军团。”
“但,下去的唯一去路已经被秦军包围住了。”季布说道。
“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回去支援腾龙军团!”
“好!”
就当季布和英布商量发起突围时,派出去打探的士兵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
那士兵跪在地上,悲怆地说:“项燕将军于祁县之南,全军覆没,兵败身死,昌平君也在城关之上,以身殉国。”
英布听后,紧握双拳,悲愤的看着天空,季布也是一脸悲伤。
过了一会儿,英布大声说:“雷豹军团听令!和我一起冲下去,将秦军杀个片甲不留!!”
“是!”雷豹军团的将士们齐声道。
正当英布要走时,季布大步向前拦住了他,说:“英布将军,你这样去找秦军,只会带着雷豹军团白白送死,和不与我一起积蓄力量,为日后的东山再起做准备?”
英布拍开季布的手,说:“如今国难当头,今日慷慨赴死一振国威,他日才会有重整山河之人!”
英布执意带领雷豹军团前去,季布很无奈,点起一把火,将通往王城的栈桥点燃,顿时,栈桥上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你!”英布抓住季布的衣领,青根暴起,季布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我不会让你带着雷豹军团的兄弟去送死的。”
到了最后,英布还是放开了季布,眼角流出那一滴泪水,季布也与英布一样,都留下了不甘心的眼泪。
许久,英布要带着雷暴军团离开,季布连忙抓住他,问:“你要去哪?”
英布漠然地甩开季布的手,冷冷地说:“我去哪儿,也不会和你这个懦夫在一起。”
季布咬着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英布带着雷豹军团离去。
山下,秦军正准备对影虎军团在发动一次进攻,但远方却出现了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少女,款款向他们走来。
王翦自然认得这种打扮的是什么人,不是琉璃麾下的神隐又能有谁?
王翦走过去,问:“不知姑娘到此地,是为传达君上的什么指令?”对于神隐的人,王翦还是不敢怠慢。
那少女缓缓说道:“君上有令,命王翦将军立即率兵回营。”少女的声音,如山间清泉般空灵,语气中,没有一丝多余的感**彩。
“不知君上所谓何意?”
“这个,婢子也不知,将军照办便是。”
虽然不知道琉璃有何意图,但王翦还是领命带兵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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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两天,琉璃现在全身轻松,王翦也已经回来了。
琉璃坐在主位上,模样十分悠闲。
“君上,末将奉命围剿腾龙军团,不想,墨家人却将项氏一族的少主及其余人救走了。”蒙恬说道。
王翦不解地问:“君上,我奉命围剿影虎军团,本应可以将其一举歼灭,君上为何突然要我撤军?”
琉璃端起一杯茶,放在嘴边,将它吹凉,抿了一口,然后温柔的说:“他们现在只不过是残兵败将,不足为患,况且,他们已逃入深山之中,如何追?”
现在,最主要的任务便是收拾残局,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秦国。
咸阳以传回消息,父王已经准备接见燕国的使臣,而燕国的使臣亦即将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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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日渐渐升起,易水河畔,北风卷地,波涛汹涌。
燕国太子丹及其随从,加上高渐离一行人来到易水河畔送别荆轲。
随从们都是素衣白冠,脸色凄切,俨然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高渐离坐于一块巨石之上位,为荆轲击筑送别。
筑音铿锵有力,清脆的回,荆轲闻筑,高声而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歌声慷慨而激昂,丝毫不见悲伤与胆怯,即便如此,在场的众人,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场面终究避免不了无限凄楚。
太子丹走上前,递上一杯酒给荆轲,说:“荆卿此行多多保重,,且饮薄酒一杯,权当为卿饯行。”
荆轲扶住太子丹双臂,朗声笑道:“荆轲此去又不是不回来了,太子为何要如此悲伤?”
太子丹眼中花过一抹悲伤,说:“是啊,荆卿一定会平安回来。”闻言,众人心里也是悲伤不已。
说完,太子丹先仰头喝下了杯中之酒,荆轲说:“多谢太子。”也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寒风萧萧,江水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