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骧也是羞中带恼,道,“也许是田和发现了滕妻与人私通,被发觉后,才遭此胁迫。”
“你们一屋子人,为什么只他一个发现了奸情?”
“田和自小娇惯,在这种简陋处下榻,霉腐酸臭熏鼻,必使他无法安睡,看得雨停,出屋透气也不是不可能。”
“你可真能为你的同伴编理由啊。”
“你不也只是在猜测别人吗?事情未明了时,做如此猜测,你我又有何区别?”
赵顺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好,好,等事情明了之后,再看看你我谁说得对。”
这时候,河畔周围忽地刮起一股风,虽然不大,却也把河畔青草刮得来回摇摆,那张覆在尸体上的席子也被揭在一旁。
围在外圈的看热闹的村民立刻骚动起来,纷纷向前挤要去看那具尸体。
忽地,人群中有人惊呼道,“那不是货郎张小山吗?”
赵顺神色一振,急循声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