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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森看样子是花了大价钱,找人调查来的资料十分详尽,还写着冷库的具体地址。我上网搜了一下这处地址,发现离我住的公寓有三十多公里。
此时天色已晚,我打算明天再去找找看。
第二天天亮,冉丹丹打来了电话,劈头盖脸地问我:“繁缕,你和霁氏集团那个董事长怎么回事儿啊?”
我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哈?”
“我靠,你该不会真的敢搞婚外情吧?要是让南夜弦知道了,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冉丹丹一惊一乍的。
我吓了一跳:“谁搞婚外情呢?冉丹丹你今天是不是喝了假酒!”
她也纳闷道:“那他为什么送了张一百万的支票去工作室?还说是对你的情感补偿?黎哥不好意思直接问你,才托我来问问看的。”
什么?霁森寄了支票去工作室?还说什么情感补偿?
他有病吧!我都说了不要他的支票,也不再追究他调查我的这件事了!
我一个头能有两个大,长话短说地和冉丹丹解释。
他听完哈哈大笑,打趣我说:“钱都不要,你是不是傻?”
“我就是傻,行了吧?我先不和你说了,还得去南郊一趟。”我无语道。
冉丹丹激动道:“急什么,我开车过来接你。既然是和吴松柏有关,我当然也要去会一会。再说了,万一吴松柏真的在那儿,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
一个小时之后,冉丹丹载着我,来到了南郊的冷库。
这儿是一个仓库区,本市许多食品厂的库房都建在这儿。我们开车经过的时候,一路上看见了很多知名的品牌。
唯有一家冷库没有招牌,门外的绿化也光秃秃的,像是很久没有打理过了一样。我对照着门牌一看,正和资料上的地址一致。
“丹丹,就是这儿。”我说。
冉丹丹停了车,我们往冷库里走。
快到门边的时候,我看见地上有滴血的痕迹。
“这些血液还是新鲜的,不超过24小时!”冉丹丹仔细辨别着,若有所思道,“繁缕,你不是说张恒远的身体失踪了吗?”
“你的意思是,张恒远有可能来过这儿?”我大惊失色。
她点头:“也说不准,他现在还在里面。张恒远没有意识,全靠吴松柏控制着,如果他在,吴松柏也很有可能在!”
吴松柏控制张恒远来这儿,究竟是想做什么?
说话间,冉丹丹已经到了门边,冷库没有上锁,门把手也有血迹。冉丹丹拉开了大门,沁骨的凉意扑面而来,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
好冷啊,这间仓库看似荒废着,可是里面还供应着冷气。
我们的衣服都不够厚,咬牙走了进去。
里面没人,库房里摆着密密麻麻的货架,架子上是数以千计的箱子。我掏出一把匕首,划开了其中的一个,从中抱出一个大坛子,念出了封条上的名称:“泡菜。”
那坛子是棕色的,就和家里我妈泡菜用的一样。
“吴松柏和张恒远联合搞这么个冷库,就是为了放泡菜?”冉丹丹“咦”了一声,“这坛子上没有生产条码啊?!这不是对外销售的吧!”
她一句话点醒了我。
吴松柏要赚钱,大可以继续开发房地产,那样钱来得更快。他怎么样,也犯不着卖泡菜!
我用匕首挑断了封条,揭开了坛盖。
“好香啊!分明不是泡菜的味道。”冉丹丹皱眉道。
一股奇怪的肉香,飘进了我的鼻子中。坛子里全是汤汁,好像还浸泡着一坨肉,我打着手电筒也看不清。
冉丹丹性子急,见状让我躲开,捡起一块砖头砸烂了坛子。
汤汁流了一地,那坨肉也滚了出来。虽然已经被炖烂了,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一个新生婴儿!
“卧槽,吴松柏那个变态,居然做人肉汤!”冉丹丹干呕了一声,后退了好几步,以防汤汁沾到自己鞋子上。
我看着地上被炖熟的婴儿,也不忍心再看下去,就扯了块布把他给盖住了。再一抬头,看见货架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箱子,我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吴松柏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婴儿?”
“全国那么多人,每天新生的婴儿也很多。有的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在暗市里别说是婴儿,就算是成年人,也像商品一样被出售。”冉丹丹皱眉骂道,“这些人真他妈的丧心病狂!”
我问:“暗市?可是真的会有人喝婴儿汤吗?”
她告诉我,暗市顾名思义,就是“黑暗的集市”,通常贩卖一些特殊商品。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器官。
冉丹丹含血愤天道:“要不然,为什么说这些人是变态?我之前接触过一个客户,他对暗市很了解。据他所说,很多人觉得新生的婴儿,带着十月怀胎的精华,煮成汤喝可以养颜益寿。”
“可是以我对张恒远的了解,他没胆子做这种事。”我想了想,张恒远那种怂包,也只敢欺负下女性。要是让他做人肉生意,他还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冉丹丹分析道:“张恒远之前不是在做运输生意吗?我猜吴松柏以运泡菜为名目,想让张恒远帮忙送货。后来张恒远发现了什么,停止了和吴松柏的合作,吴松柏于是密谋杀了他灭口。”
她的分析不无道理,听起来也很有逻辑性。
我点点头,环顾了四周一圈,冷库里除了这些婴儿汤,好像并没有别的人。如果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