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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太明白:“爸,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当初南夜弦也说过类似的话,他说阴婚已经结成,我如果再与活人进行婚配,最后只会让我生不如死。
“结过阴婚的女人,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一辈子侍奉阴夫,要么被阴夫遗弃,从此成为寡宿之命,孤独终老。”我爸说。
我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才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哪怕南夜弦真的肯放过我,我这辈子也别想再嫁人了。否则要么克夫,要么当活寡妇,总之就是不会好过。
我的心情在瞬间低落到了极点,我还这么年轻,都没好好谈过一场恋爱。
我垂头丧气道:“我上辈子肯定是干了天大的坏事。”
所以今生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都怪你,要不是当初你替冉老头销赃,报应也不会落到我们女儿身上!”我妈看着我手上的蛇形银镯,突然哭了出来,捏着拳头捶打我爸。
冉老头,就是冉昊林的爷爷,他在去年就过世了。
“我也很后悔,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打死我也不碰这些玩意儿。”我爸哭丧着一张脸。
我愣住了:“爸、妈,你们从前见过这个银镯吗?”
我妈抹着眼泪点头。
我爸低声说:“这是冉老头从墓里带出来的东西。”
难怪冉家会道术,原来追根溯源,还是盗墓世家。冉老头年轻的时候,盗过很多大墓,也带出来过不少稀罕宝贝。当初我爸的香烛店并不赚钱,可是我爸人脉足,认识许多古董贩子。
后来冉老头找到我爸,给了他可观的提成,让他帮忙销赃。
这只蛇形银镯,是冉老头最后一次下墓给带出来的。
我妈当时刚怀上我不久,我爸寻思着送她一个礼物。最后也不知是哪根筋没搭对,竟然看中了那只银镯子。可邪门的是,自从我妈戴上镯子之后,就开始没日没夜的做噩梦。并且那段时间,家里突然来了很多蛇。
我爸只好去请冉老头来看,谁知冉老头看过之后脸色一变,说是那镯子阴气太重,怕是要大难临头了。最后冉老头做法,将镯子封住重新扔回了墓里,家里的蛇才渐渐散去。
“这么多年来,我和你妈四处想办法,一直祈祷你平平安安。可没想到还是……小缕,是爸爸对不起你……”我爸一个大男人,竟然捂住脸哭了出来。
事已至此,都是命中注定。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再去伤心难过也没用。
我收拾好心情,笑着说:“爸妈,我不会怪你们的,你们也不要太悲观。只要留着一条命在,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不就是孤独终老吗?一个人也挺好的,从现在开始我要努力赚钱,今后带着你们去环游世界!”
比起一辈子侍奉南夜弦那只怪物,我宁可孤独终老!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我爸去店里学习做生意。毕竟现在我唯一的动力,就只剩下赚钱了。
老家的店很宽敞,雇了一个姓徐的伙计,是店里老员工,干了差不多五年了。
“徐叔,把店里的账本拿给我看看。”我客气道。
徐叔和蔼地一笑:“庄老板真是好福气啊,女儿这么快就能替你分担工作了。”
一下午的时间,我都在仔细琢磨生意经。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缕,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家吃晚饭了。”
我说:“要不徐叔你先去吃吧,我替你守一会儿铺子。”
“不了,我不饿。”他笑了笑,墙上的挂钟突然走向了六点。徐叔在瞬间皱起了眉头,催促我,“行了,快回去吧。”
怎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我起身往外走,临出门之前,瞥见徐叔点燃了墙角的印度塔香。浓烈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很独特的味道,吸入鼻腔时令我刹那间脸红心跳。
我加快脚步回了家,刚吃完饭,就发现手机不见了!
我把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
“是不是下午落在店里了?”我妈提醒我。
我想了想:“有可能,我去店里找找看。”
店里关了灯,黑漆漆的一片。
打烊的时间是九点,现在才八点不到,徐叔去哪儿呢?
我推了推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轻声叫了句:“徐叔?”
没人答应,我走了进去,隐约听见有女人在呻吟:“嗯啊……嗯哼……”
紧接着,是如同拍水一样的“啪啪”声。
“啊……太紧了……我受不了了……出来了!”徐叔低吼了一声,随后喘息着问,“我真的不用给钱吗?像你这种免费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老脸一红,来得还真不是时候,徐叔居然在店里干这种事。
先前听我爸说过,徐叔的老婆去世得早,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再娶。想必他的生理需求,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解决的吧。
耳边听见脚步声,我回过神来想要逃跑,一不小心绊倒了凳子。
“谁?!”徐叔紧张地吼了一声,随即冲了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穿裤子,看见我的同时,赶紧用手护住了裆部。
“不好意思,我下午忘了拿手机……”我抓起被遗忘的手机,“我什么也没看见……”
徐叔的表情很尴尬,一阵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一个戴着头巾、蒙着面纱的印度女人,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匆匆离开了。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