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师傅有所吩咐,除了花染本人,她断然不能够将自己的这般法子说出去,否则只会遭遇无妄之灾,便是自己到了九死一生的时候,也要死守这般秘密,而当时的慕染虽然很想拿这张保命符来救治自己,只是她心中还是牢牢谨记着自己的师傅的教诲,还是生生将自己的绝望忍了下来,面上却是乞求着能够再救花染一面。只要花染能够答应下来,到时候她便有本事助花染重生,她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了这般地步。
只是她这般要求还是被无情地否则了,甚至万念俱灰之时。慕染更是得知了一个惊天霹雳,说是花染这般接近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这个鼎炉能够亲近她,以免到时候因着过分的生疏而发生了什么异样罢了。
听到了这般消息的慕染便是在那一瞬间面如死灰,她常年在昆仑之上生活。虽说昆仑偶尔也会有些小打小闹,只是到底不会如今日这般,一切似乎都没有返回的余地,而慕染此时心中惊愕之余,想着那些花染同自己一处的日子,难不成之前她的如花笑靥都是自己伪装出来的么?这般的想法让慕染只觉得窒息的难受,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同自己这般相处愉快的花染竟然是这般之人,她心中难受得无以复加,却已然被关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隔绝了世外的一切的光线的慕染心下沉沉。她第一次遭遇了如此的背叛,不知所措之时想起了自己的师尊温润如玉的面庞,便是在那时绝望得泪流满面,心中直念着师尊的名字。
而之后的日子更是惨绝人寰,慕染几乎是忘了自己是如何熬过那般惨无人道的日子,陆家起源南疆,极其擅长蛊术,后来慕染看见蛊毒之术便是觉得不寒而栗,她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惧怕南疆,甚至一直不愿意入了这般地界。如今那女子这般同自己说来,说着她当初那些黑暗的记忆,慕染总算是明白过来,她如此惧怕南疆的原因。
那些蛊术入了自己的身子的时候。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慕染觉得抽痛的同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然不属于自己,她撕裂了嗓子的喊叫声也显得愈发的飘渺起来,每每因着肆无忌惮的折磨与试验之后她恍惚的双眼看着周遭的那些面无表情的人残忍的身影,慕染却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不过是惨白着一张脸。也不能开口多说一句话,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些人罢了。
而在那些实在无法忍受得日子里,慕染也不是没有想过死,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让慕染如今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而陆家的人没有心,也没有情,为了陆花染他们能够不择手段,而那样的手段,便是如今见识了所有的一切的慕染想想都觉得极其的可怕。
当时的慕染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只是她看着那些人疯狂的眼睛还有无情的模样,却是恨不得自己能够当场死去的,只是她却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慕染的模糊意识之中进行,她不明白自己被折磨到什么地步,血肉模糊,或是什么精神之上的折磨,只为了能够更好地做契合陆花染的鼎炉?慕染一想到这件事情,此时此刻都觉得自己的身子是冷的。
然而因着那女子这般幽幽开口所说出口的话,那些原本消失不见的以及纷至沓来,往事历历在目,刻在慕染的脑海之中,只叫慕染此时都觉得瑟瑟发抖,她不明白这女子事到如今说出这般的事实又是如何,是打击报复还是其他的什么,慕染却是只能够冷漠地睁着双眸,就这么平静地听着女子继续讽刺的阴暗的话语。
“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再提便是,毕竟如今我还好好地活着。”她淡淡开口,面上镇定地开口,并没有女声音妖冶的女子所想的那般慌乱,她笑了笑,却是想着这才是慕染的性子,便是如此,她的声音之中倒是透着愈发明显的笑意来。
慕染不明白她又是在笑着什么,而那女子此时的声音之中更是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来,而正是慕染神色怔怔之时,又是听着女子继续开口,“你不想知晓这之后是谁将你从中这般深渊地狱之中解救出来的么?”
女子此话一出口,更是叫慕染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只是空洞的双眸之中看不出究竟是如何神情,只是在等着那女声接下来毫不留情地继续指出自己那些疼痛的记忆。
慕染此时的神色愈发阴冷,人儿那个女子此时看着慕染这般神情,倒是愈发饶有兴趣,又是将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出来。
当初便是慕染不省人事。不想却是引来了楚家的人。
因着楚家的天分,他们向来是做着这般常人不能够知晓的生意,所以楚家的人向来是一生下来便是要便送到各地,楚家也并没有自己的宅院。然而若是楚家之人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楚家的家主以及几位长老还是能够及时感知。
没有人知晓楚家的本事,因着这个家族实在是太过神通广大。
便是当初陆家作为四大家之一又是如何,他们伤了楚家的后代,差点儿所遭受的便是灭顶之灾。那妖冶女子如是开口,当初楚家的家主楚汉风孤身一人出现在了陆家门口的时候,瞬时间风云变色,每个人看着这楚汉风的面孔,便是觉得不寒而栗,一个个哆嗦着欲要跪下来。
楚汉风是来讨要楚慕染的,然而陆家家主也并不是好欺负之人,他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