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这般强大的气场倒是震得在场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却又是相对无言,谁也不知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就像谁也不知晓白衣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一般。
而白衣也不想同这些人多废话,此时又是面无表情地以清冷的声音开口,“既是如此,我要去见一见苏继。”毕竟如今所有的关键都在苏继的身上,白衣要想拿到洪荒智力,重回上古,没有了苏继,一切全都是功亏一篑。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原本被捆仙索所束缚住的苏继,此时却消失不见,偌大的暗室之中,只留下一卷绳索,而这捆仙索也早已失去了原先的灵力,破败的暗室之中,树叶不知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众人不过是知晓,苏继不见了。
起先是觉得苏继自然控制不住体内的灵力,然而捆仙索便是阿洛都挣脱不得的,难道苏继已经厉害到了这般地步?如此想来,众人神色怔怔,面上已然是露出了不好的神色来,而白衣此时更是面色铁青,视线落在了这般空荡荡的暗室之中,她沉默良久,忽然又是一声冷笑,冰冷的双眸在人群之中扫视一圈,终于定在了阿洛的面上,“怎么,你是早就知晓我的打算,还是在同我说话之间暗中做了这样的事情?”
白衣不过是当阿洛这些人不愿意将苏继交出,毕竟苏继如今是他们的希望,若是连苏继都没有了,这些人不过是会沦落一个不堪设想的地步,只是她没有想过,阿洛竟然会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他明明知晓,便是千年之前,什么都逃不开她白衣的眼睛。
只是白衣话虽说这样说着,而阿洛盯着白衣的双眸之中的神色也不免显得几分不寒而栗,然而他此时却是冤枉不说,当即委屈地瘪了瘪嘴巴,露出了甚是令人同情的神色来,“我说我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哪里还能做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呢,白衣,我和你认识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阿洛此时的神情很是真诚,不过既然这是他惯用的把戏,白衣自然也不多看阿洛一眼,“我不管你们究竟要干什么,三日之内,必须找到苏继,否则,只怕楚慕染的性命……”白衣说着视线落在了慕染的身上,只叫慕染身旁的苏钰同陆川都拧着眉头,沉默着不发一言。
而白衣说了这话之后也就兀自离开了,似乎四号不想理会此时这一屋子的众人的神情,而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众人这才又一次齐聚在了一处屋室之中,一个个皆是面色凝重的模样。
白卿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也知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又听说了这陆花染忽然变成了白衣之后,她更是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想了想还是将心下忧虑道了出来,“既然那个白衣如此厉害,咱们现在一伙人聚在这里,难道就不怕隔墙有耳吗?”
白衣话虽说是这般说来,不过白泽这时候自是轻笑一声,“无妨,我已经用术法设了结界,白衣如今的灵力不比当初,她不会知晓。”这般说来,众人倒是放心下来,只是对慕染的担忧一个个却是少不了的,除了白泽同慕染本人。
“苏继不可能自己挣脱了捆仙索,这其中一定有人帮他!”自发现苏继不知所踪之后,阿洛一直便是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此时更是一拍大腿,他是说什么都不相信苏继竟然忽然不见了的事实的,然而当时所有人都在厅室之中,谁还有这样大的本领!?
这般说来,倒是提醒了他们,其实那个时候,还有人在自己的屋室之中的,而这个人……这样想来,众人忽然不约而同地齐齐将视线落在了正同样冥思苦想的白卿的身上,此时的白卿正双手托腮,绞尽脑汁地想着什么,只不过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混弄,她有些糊涂,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瞧见众人这般询问自己的眼神之时,她更是一愣,当即便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来,想了一想,想来这些人分明是在怀疑自己呀!
吓得白卿慌忙摆了摆手,连忙解释道,“唉,你们不要看我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像你们这样,一个个都这么厉害,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而且我很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好不好,要是苏继真的是我放的,只怕现在我连尸首都找不到了好不好!”
的确,白卿这话说得有理,在这么些个人之中,她的确再平常不过,不过既然这么一来,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众人似乎落入了一个死局,而慕染心中的不安忽然之间愈发的强烈起来,她只是突如其来地感受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的存在,且这个人正缓缓靠近,只叫慕染屏住了呼吸。
直到看到那屋室的门忽然大开,而慕染也几乎是在与此同时失声唤了一声,“兄长。”
来的人正是楚河,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原先躺在床榻之上伤痕累累的楚河如今竟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里,或许是这些日子里发生的诡异的事情实在太多,众人此时也只是露出了见怪不怪的神色来,而楚河更是面色凛然,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之中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什么,然而他一开口,声音又显得很是冷漠,几乎叫人打了个寒颤,“人是我放的。”
没想到楚河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此话一出,众人更是惊悚,阿洛甚至一拍桌子,很是不满地直指楚河,若不是想到之前楚河命悬一线,他此刻只怕是要破口大骂,“楚河,你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