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顶天闻言怔住,许久之后,才深深叹了口气。
“前辈认识家师?”赵越试探。
周顶天点头:“他不叫陆明方,真名方陆明,是我的师弟。”
温柳年:……
居然还有这种事?
“当年师弟天性顽劣,家父一怒之下,便将他逐出师门,等到后悔时想将人找回来,却早已音信全无。”周顶天叹道,“直到临终之日,家父还在想着能见他一面。”
气氛有些沉重,其余三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这些年过得好吗?”周顶天问。
“好。”赵越点头,“师父性格极为洒脱,对门下弟子也很好。”
温柳年在心里接下半句,过年还会带大家下山打架。
周顶天点头,“那便好。”
赵越道:“师父很少提他先前的事,不过在临终之时,曾说过要将他的墓碑朝向大楚江南的方向。”
周顶天拍拍他的肩膀,喉头发哽,心中也不知是何种情绪。
周慕白问:“可要将师叔遗骨迁回孔雀山庄?”
“不必了。”周顶天道,“他洒脱了一辈子,应当也不会想要回来。”
他日找个机会与其余同门一道,前去西南墓前喝杯薄酒,也算是团聚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