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奴婢大气不敢出,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两个小女婢活该,当初高阳娇欺负洛尘的时候,她们可没少帮忙,没想到她们的主子遇难,舍身相救,还不是没落着什么好。
洛尘好奇地等着看,她现在这般要如何上岸?
“把你外袍脱了。”南宫玄青面无表情的看着公孙谦。
公孙谦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玄青。
“把你外袍脱了!”南宫玄青又重复了一边。
公孙谦极不情愿,却无计可施的脱下外袍,把外袍递给水里的奴婢。
两个奴婢给公主披上外袍,遮了遮胸前走光处,正欲搀扶高阳娇上岸。
高阳娇却不干了,一手甩开奴婢,朝公孙谦撒娇的伸出右手,那只千千玉指,肤如凝脂,然而此时却肿的像个馒头,她嘴角挂着羞涩的笑,可是现在的她,脸越来越肿了,笑起来特别难看,特别丑。
身着白色中衣的公孙谦显然愣住了,脸色微红,呆若木鸡,高阳娇的那一伸手,竟又让她胸前的白嫩sū_xiōng走了光,还让他看了个正着。
那只玉指就这么横在空中,无人应接。
高阳娇娇嗔皱眉,洋装微怒。
南宫玄青用手肘撞了下公孙谦,憋着隐忍的笑,低声道:“还不快接!”
公孙谦这才回过神,一边拉高阳娇上岸,一边别过头去避嫌,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意外又炸裂的亲密接触,让他再无法替自己开脱。
然而他今天来南宫府,本想找洛尘那个丫头的,没见着人不说,还被高阳娇搅了局。
两人灰溜溜的就这么回去了。
待客人走后,人群散去,南宫玄青独步到院内千年古树下,这颗古树有一半枝叶在东厅院墙内,他也不看树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底深不可测,声音低沉有力淡淡道:“下来吧!”
这一声极具穿透力,正倾着半边身子,伸着脖子的洛尘,被这由下而上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个惊吓,脚下不自觉一滑,摔了下去,一头扎进南宫玄青的怀里。
南宫玄青笑的更加放肆了。
洛尘无语,这个笑的邪魅狂狷的男人,是她哥,还把她从树上吓摔下来,难道他是个变态吗?
“好看吗?”南宫玄青盯着怀里的洛尘,揶揄道。
洛尘看着她哥美的让人垂涎的俊脸,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这一把年纪也不找个女人,没女人的老男人心里果然够变态,洛尘心里暗戳戳想。
他这脸是好看,但戏更好看,嘴上却不饶人道:“哪有你看的多?”
洛尘一边说一边挣脱开南宫玄青,南宫玄青也不勉强,顺势将她放了下来。
“你不想知道高阳娇今日为何而来吗?”南宫玄青突然收起刚刚的笑容,面色微沉,正色道。
“不想知道!”她来难道不是因为公孙谦?洛尘对她可没兴趣。
不对,洛尘突然来了精神,一双凤眼神采奕奕,闪闪发光,她一边比划着一对大拇指,一边凑近南宫玄青耳朵,邪睨着眼鬼笑道:“难不成你和谦药师比翼双飞,她来捉奸?”
洛尘说完不忘撩一把南宫玄青飘逸秀发,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