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年四月二十日,星期五。
天气晴朗,万里高空上飘着几朵白云,西南风三到四级,吹到你的身上你会感觉到暖洋洋的。
这春天的暖风吹开了冰冻的河流,吹得树木发了芽,吹得小草羞羞答答地探出了头。
天地之间一片春意焕颜的景象。
上午九点左右,沈阳经济大学的课堂上,教授站在讲台前正在聚精会神地讲课。
周蓉眼睛直视黑板,心里却烦闷至极,想着韩峰给自己回的信,信里他是那样的绝情要和自己分手。
“哎!我们俩走到分手的地步,诸多的原因是来自于妈妈,都是她强力的阻挠和反对,再加上又去韩峰家里闹腾才造成这种局面。如果韩峰不出事,我们俩一定很相爱,那是绝对不会分手的。
我该怎么办呢?这段感情还能挽回吗?还能继续下去吗?如果无力挽回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他说他爱上了程琴也是很有可能的,程琴也为他付出了很多,人漂亮又有能力,比起她我是自叹不如啊!
可是凭直觉韩峰的心里一定还是有我的位置的,应该存在挽回余地的。
这一眨眼半年没有看见他了,真的好想他,长时间的分离也会造成情疏远的,我应该去看看他了。”
“叮铃铃铃铃铃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周蓉还是一动未动的傻坐在书桌前想着心事。
李阳走了过来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周蓉心烦地问道:“你干嘛?有事吗?”
“没有事,下课了,你出去走走散散步,你这样子我不放心。”
周蓉站了起来走出教室向卫生间走去。
这一天就这样糊里又糊涂地混过去了。
下午放学后,周蓉找到了大鹏道:“你有钱吗?借我一些用用。”
“有,借多少?你借钱干嘛呢?”
“借我一千,明天周末休息,我去大连瓦房店监狱看望韩峰。”
“好的,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还是不要了,你去了有些话不方便说。”
“我明白了,路上注意安全。”
两个人走出学校大门,来到农业银行卡自助取款机,大鹏取出一千块钱交到周蓉手里。
两个一边走一边聊又回到了学校宿舍。
星期六的早上,五点半钟闹钟吵醒了周蓉,起床穿好衣服在去洗漱,然后又简单的擦了一下保湿护肤的化妆品。
周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自己属于清纯学生朝气蓬勃地美,并不像成shú_nǚ人那么妖娆。在仔细看一下,就是因为长时间的失眠有点黑眼圈是缺陷。
化完妆后,周蓉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地问道:“韩峰,你是喜欢我的清纯美呢?还是喜欢程琴姐的成熟美呢?”她对着镜子开心地笑了,已经好久没有笑了。
然后又看了一下穿的衣服有点肥,显不出自己的身材,又打开了自己的箱包找出一件紧身毛衣和牛仔裤换上。
“嗯,这才是我。”周蓉对自己的身材更满意,细高挑的身材,鼓鼓的胸脯,杨柳细腰,丰满翘起的屁股和两条休长的大腿,真的很完美。
室友睡眼朦胧的问道:“你这一大早上打拌的这么漂亮要出去玩吗?”
“是的,去大连玩。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了。”
“没有事的,你忙,我继续睡觉。”
“好的。”周蓉简单的收一下自己的物品又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走出学校宿舍的大门,在街边简单的买了一根油条和豆腐脑慢慢的吃起来,几分钟后,吃完结了帐又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沈阳北站驶去。
到了北站后买了一张八点二十分的到瓦房店的火车票,周蓉坐在侯车室耐心的等待。
过了一会,就听到侯车室里面想起了大喇叭声音道:“各位旅客,k815次列车开始检票了。”
周蓉站了起来,挎上自己的包包,很有修养地排在队伍后面。
一个接着一个地检完票后蹬上了列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周蓉靠窗户坐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后,火车启动了,震耳欲聋的鸣笛声响起:“呜呜呜呜”;“哐当、哐当”;轰隆隆;扑通;喀嚓。”
沈阳距离大连wfd市大概有两百公里的路程,由于是慢车将近三个小时才到达wfd市。
周蓉随着人流走出了瓦房店火车站。
她也不知道瓦房店监狱的具体位置,更不知道火车站到监狱有多远的路程,没有办法又上了出租车。
“师傅,把我送到wfd市监狱。”
“好的。”
周蓉很聪明,她也没有问多远和车费多少钱,就怕遇上黑心司机宰客。
过了几分钟,出租车停在了瓦房店监狱大门前。
“五块钱。”
“好的,谢谢师傅。”
周蓉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抬起头一看,好高大的大铁门,紧闭的大铁门上边是门头,用红色油彩写着八个大字‘瓦房店重型机床厂’
“哦!这是机床厂啊!哪里是监狱呢?让出租车司机骗了。”
又顺着大门向两边仔细地观察一番自言自语地道:“这高墙电网的像是监狱啊!为什么写的却是重型机床厂呢?”
这时间,正好一个中年妇女从身边经过。
周蓉赶紧拦住她问道:“您好,大姐,请问瓦房店监狱在哪里?”
大姐清脆地笑出声来,笑完过后大姐道:“你就站在监狱的门前,却问我监狱在哪里,你说你好笑不好笑呢?”
“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