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星通过功话扩大的声音还在多功能会议厅中回荡,原国安特战十组的所有成员就一起举起了手。
性子最急的肖泰干脆跳起来,叫道:“说吧,您需要什么帮助。要人,我们整支原国安特战十组的兄弟都可以跟着您打到腾龙学院去。要钱,我就算是把自己家里的马桶都卖了,也要全力支持您!”其他动作慢了半拍的原国安特战十组成员也都连连点头。
方子星掏出一张纸,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才用仿佛一成不变的声音缓缓的道:“呃……首先,我需要为校长筹集一笔资金,毕竟在世俗界不管做什么这都是必须的。我们这些直属学员未来所有的奖学金和可能获得的各种奖励都已经预定支援给校长了,校长也将她的积蓄取出来了,学生会也召集其他学生发动一些集资行动,但是和即将进行的战斗所需资源比起来只是杯水车薪。其次,我希望你们给我们打通一片关系网,让我们能够在国内通过正常手段行事时不至于寸步难行,最好能允许我们在一定程度内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而另外还需要一些能够出入隐秘地点和获取机密信息的方法和渠道。”
方子星提完自己的要求后,整个多功能会议厅中一片寂静。
方子星不自觉地挠挠脑袋,望着台下那群似乎被他的要求“吓得”呆若木鸡的原国安特战十组成员,略略犹豫地说道:“我知道这样会让你们犯错误,一些军事情报更可能加盖着机密标签,所以要是开放军机重地和翻阅机密情报这个环节让你们太为难了的话,我想向你们多借一点钱,其他的我们会自己想办法!”
“您的要求我现在就可以满足。我们在场的兄弟中有人可以让您在一小时内拿到出入各大机密级军事基地的通行证,要是更高等级的就要花些功夫了。至于获取机密信息,我这些年虽然没有和国安情报组打过什么交道,但是通过朋友的关系线,在国内只要不是绝密情报,其他的应该都不是什么问题。”
王宇鹏望着多功能会议室里的原国安特战十组,道:“方子星兄弟还是和我们太生份了,所以即使拿了组长的‘清单’,也不好意思向我们提出太多的要求,但是我们这群兄弟,绝对不能就因为这个,就躲在下面装孙子,大家说对不对?!”
一群原国安特战十组的成员连连点头,要是只是为了打通点关系,准备点钞票,开放一些不为人知的事物,随便哪一个兄弟都能做到,至于让他们原国安特战十组全员集合吗?!
“这样吧。时间紧迫。我就不和大家浪费时间了!”王宇鹏凝视着在场每一个人,道:“对于组长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地很清楚了了。我们大家都知道,因为当年的事情,我们已经失去了与组长再次并肩作战的能力和资格,如果勉强插手,只怕到时候组长会第一个把我们清除出场,腾龙学院内的事情,我们是真插不上手了……。”
说到这里,众人不禁各自低下了头,许多人的拳头都握得紧紧的,让青筋暴起,却只能与脸上的失落与不甘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我们还动不了那些最近在国内到处兴风作浪的家伙吗!即使我们要维系人脉不好自己动手,但不是还有那群有奶就是娘的雇佣兵和杀手吗!那帮不知所谓的杂鱼,既然想找组长的麻烦,我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好过?至少,组长有了困难,我们绝不能让自己置身事外!”
王宇鹏傲然道:“我们原国安特战十组的兄弟已经全部坐在了这里,我们都是一群不能再上战场的残兵,所以不要说什么跟着方子星兄弟上战场的蠢话。但是……纠集起实战经验丰富的雇佣军,怎么也得有两三个连,要在核心战区的外围给予敌人有效的狙击,才算不辱没了我们原国安特战十组的名声!”
这下轮到方子星被惊呆了,在国际雇兵市场上,一名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地雇佣兵身价至少都是以十万美元为单位计算,而在国内对武装力量管制极为严格的环境中,雇佣那些已经游走在修炼界边缘的战士,这个价格至少还要翻一倍!
“多的不说了,今天把兄弟们召集在一起,就是要将指令毫无遗漏误解地传达给各位,并且在第一时间给予最实际的帮助。所以现在,你们都把腰包里地钞票给我交出来!”
说到这里,王宇鹏又小心的眯起了自己的双眼,补充道:“还在军队、公检司法里混的兄弟们就免了,就算你们能掏也一大笔钱,兄弟我也不敢要!天知道你们那是亏空贪污还是急了眼,挪用公款搞来地玩艺儿!现在自己搞公司的兄弟给我举起手来!”
在场一百二十多个原国安特战十组的兄弟们,有七十多个人举起了手。
“小打小闹的,快要关门倒闭的。勉强糊口过日的,别人面前红光满面实际上却只能银行贷款拆东墙补西墙的,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实在是拿不出钱的把手放下!”王宇鹏又补充道
没有一只手放下来,在原国安特战十组里和王宇鹏关系最铁的兄弟之一肖泰放声叫道:“副组长你这不就是在拿兄弟们开涮了嘛?就凭咱兄弟们这头脑,这势力,这种搞怪的天分,再加上联成一气彼此帮助,你觉得我们会玩不起来,还在那里小打小闹吗?”
“好!”王宇鹏道:“那就请大家自觉自动的放血吧,我不强制要求大家,量力而为。大家都是做公司的,彼此都明白,别看有什么几亿十几亿的资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