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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个的就是。”两个人影悄悄的跟在陈果儿他们身后,其中一个穿青布裤褂的指着陈果儿,跟旁边穿蓝色裤褂人说道:“免死金牌肯定在她身上,咱现在就动手?”
“你特么缺心眼啊,这可是大白天,那还有个大人呐。”蓝色裤褂捶了青布裤褂的头一下,“再说这里离村子又不远,万一再来人把咱俩给收拾了。”
“那咋整,咱不动手了?”青布裤褂捂着脑袋咕哝。
“再看看,反正到府城得五六天呐,只要她没了免死金牌,就进不去王府。”蓝色裤褂摆了摆手,“下手前注意着点,咱就把金牌偷来就行,那边没给买命的银子。”
两个人嘀咕了一阵就不再说话,远远的跟着陈果儿他们进了锦阳镇……
陈果儿他们把货送到天和茶庄,又来到老刘家车队。车队的队长叫刘万福,是里正二姨家的弟弟,他们家有五辆大车,在锦阳镇算是大车队了。他们专门跑府城到锦阳镇这条线,很多商人都坐他们的车。
“这是……果儿?”刘万福看着假小子一样的陈果儿,随即明白过来,点头笑道:“这么着好,省不少麻烦。”
陈志义就笑了笑,再三拜托李万福多照顾陈果儿和七郎。
“放心吧,才刚俺表哥托人给俺打招呼了,孩子交给俺,你放一百个心,肯定全须全尾的把人给你带回来。”刘万福拍着胸脯下保证,“待会叫他们跟俺家二小子坐中间那辆车,也好有个照应。”
刘万福招呼二儿子过来,给陈果儿和七郎介绍,“这是俺们家二小子,刘金贵。”又介绍了陈志义他们。
双方打过了招呼,刘金贵十七岁,微黑的面皮,高高壮壮的,很老实的样子。
陈志义之前见过他一次,有熟人带着,也比较放心。陈志义再三拜托了几句,又叮嘱了陈果儿和七郎一番,眼看着他们上了车才离开。
陈果儿和七郎在刘金贵的带领下来到车队跟前,一拉溜五辆马车,看着还颇有些气势。说是马车,其实都是大青骡子,每辆车上一匹骡子。
陈果儿他们被带到最中间的车上,半旧的车厢有些暗,里面坐了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看上去都挺老实的。
“你们有啥事召唤俺,俺就在外面赶车。”刘金贵说了声就去了外面。
车厢的凳子有点硬,索性能坐七八个人的车厢里只有他们四个,还算宽敞。陈果儿往窗边挪了挪,掀开窗帘往外打量着四周往来的行人,这还是她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出远门,陈果儿的心里也有些激动。
七郎也做到另一侧窗边往外看,虽然他们三天两头就来镇上,可还是觉得一切都很新鲜。
很快的外面传来刘万福的声音,“还有没回来的没,大家都坐稳当了,要走喽。”
正说着话,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说要上车。
其余四辆车都坐满了人,刘万福就把新来的两个人安排到了陈果儿他们这辆车上。
上来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青布裤褂,一个是蓝色裤褂。青布裤褂的人坐到了陈果儿对面,七郎靠过来挨着陈果儿,蓝色裤褂的人就挨着七郎坐下了。
两个人打量了一眼车里的众人,眼神在陈果儿脸上一扫而过,就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启动,在镇里的时候还算好,一出了锦阳镇就有些颠簸了。半旧的棉布门帘和窗帘随着颠簸的马车不时掀起一角,照进一丝光线,车厢里时明时暗。
书生和中年人并不认识,也没什么交流。后上来的两个人都在闭目养神,除了陈果儿和七郎偶尔说几句话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陈果儿的身子忽左忽右,时不时的撞一下车厢。摸了摸鼓鼓囊囊的包裹,里面除了换洗衣服之外,李氏还放了干粮给他们路上吃的。
七郎见书生拿本书在看,自己也从包裹里拿出三字经来。平时每天除了去乾园之外,回到家也要干活,读书的时间并不多,难得现在没事,七郎就看的越发的认真。
陈果儿也不好打扰他,他们才刚起来,也睡不着,干坐着又无聊。就掀起棉窗帘看外面的风景,也顺便能让车厢里更亮堂些。
北方入了冬就很冷了,车厢里并没有烧炭火盆,窗帘掀开就更冷了,一阵风刮过,车厢里的几个人纷纷朝陈果儿看过来。
“把窗帘放下吧,别着凉了。”七郎看了一眼众人,对陈果儿说道。
陈果儿吐了吐舌头,放下窗帘,却还是小小的掀开一道缝往外看。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个时节万物凋零,路上除了荒草之外再无其他,走出去老远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只是陈果儿依旧看的兴致勃勃,远处稀疏的树林随着马车的前行快速后退,有种人没动,树在动的错觉。
天上偶尔飞过两只喜鹊,喋喋的叫声给这寂寥的冬季填上一抹生动。流云被风吹散,一会像鸟,一会像山,变换着各种形态。
陈果儿看了会就十分无聊,早知道前些日子路过旧书摊的时候买两个话本子就好了,也能打发打发时间。晃悠的马车摇晃的人昏昏沉沉,陈果儿眼皮忍不住上下打架,不知不觉靠着车厢睡着了。
突然感觉到脚边的包裹动了下,陈果儿猛的睁开眼睛,见坐在对面蓝色裤褂的男人脚碰到了包裹,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陈果儿赶紧把包裹拿起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