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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味,苞米花的味呗。”陈果儿假装不明白八郎的意思,顾左右言他,看着他依旧不死心的私处踅摸,陈果儿转了转眼睛,笑眯眯的问他,“八郎,你想吃鸡不?”
“想。”八郎几乎连犹豫都没有,眼睛亮晶晶的,随即又扁了扁嘴,“可是哪有鸡啊?”
鸡圈里的鸡被秦氏像命根子一样护着,谁敢动一下,秦氏非跟他拼命不可。
“怎么没有?”陈果儿朝八郎招了招手,等到他凑过来,陈果儿靠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别忘了跟谁也不能说,更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然就没得吃了。”
“嗯,俺肯定不说。”八郎重重点头,想离开,眼睛却巴巴的盯着盆里的苞米花。
“给,去玩吧,别忘了我的话。”陈果儿又抓给他一把苞米花,这才让八郎离开。
正好七郎从外面走进来,正听到陈果儿叮嘱八郎的话,疑惑的看向她,“啥别忘了?”
“没事。”陈果儿胡乱的搪塞了一句,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哥,咱家有笔和纸吗?”刚才她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崩爆米花的炉子大致的形状,必须画下来才能送去铁匠铺打造。
“没有。”七郎摇了摇头,纸和笔可是很贵重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有?陈家只有陈颖怡和二郎有这些东西,陈颖怡一大早就和卢氏去了镇上,到现在还没回来。至于二郎,恐怕他自己都找不到纸和笔都放到哪里去了。
就算陈颖怡回来了,他恐怕也不会舍得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借给他们用。
“果儿,你要干啥?”七郎好奇的问陈果儿,“你想学写字吗?”
“画画。”陈果儿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四处踅摸着能代替纸笔的东西,可惜连片草纸都没有。
“对了,咱家有年画,背面能用。”七郎一拍脑门,跑到地上一个木头箱子跟前,打开盖子在里面找了半天找出了两张年画。
年画上是两个门神,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贴在大门上,以趋吉避凶,赶走邪祟,陈家自然也不例外。以往每年都会被六郎和八郎跟一群孩子们撕坏,去年七郎抢在他们之前把年画揭下来藏好。
“太好了。”陈果儿高兴的接过年画,这下纸的问题就解决了。
“可是没有笔。”七郎挠了挠脑袋,纸的问题还比较好解决,可是笔他真的没办法。
陈果儿看向外间屋的灶坑,顿时有了主意,跑去灶坑旁捡起一截还没有完全烧完的树枝在七郎面前晃了晃,“这不就是笔吗?”
“果儿,你这是画啥呐?”七郎好奇的看着陈果儿在纸上画了一个葫芦形状的东西,前面是盖子,后面还有个把手,下面一个炉子。另外还有一个长长的,形状怪异的袋子。
“这是好东西,用它崩出的爆米花又香脆又好吃。”陈果儿一边画,一边仔细思索着前世见到的炉子形状。
虽然印象有些模糊,但是她知道老式崩爆米花机器的原理。是利用加热后产生的压强与外界迅速冷却后的压强,使苞米内部气体快速向外部扩张,就形成了爆米花。
想要固定住炉盖就要在两边制作两个挂钩,其中一个大一些,另一个小一些。其次还要让炉子受热均匀,所以两边必须有支架,再打造一个可以套进去小挂钩的压力管基本上就可以了。
“果儿,你说这东西能崩苞米花出来?”七郎指着陈果儿画的“东西”,说什么也不敢相信。
“能,而且比咱家里炒的苞米花大多了。”陈果儿肯定的点头,这可不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是前人智慧的结晶,她只是借鉴。
“可是这东西要去哪里弄啊?”七郎挠了挠脑袋,无法理解妹妹的想法。
“去铁匠铺打一个啊。”陈果儿理所当然的回答,崩爆米花的炉子制作工艺并不难,看家里的木板车的车轴就知道这个时代的冶铁技术是能做到的。
“有了它,以后咱们就可以崩爆米花卖,就叫天女散花好了,肯定能赚到钱。”陈果儿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金元宝在绕着自己飞舞,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这倒是挺好,可咱们也没有银钱去做这个啊。”七郎犯愁的看着妹妹,别说他们了,连爹娘的身上一文钱都没有,铁匠铺也不可能白白给他们打造吧?
“这个没问题,明天咱们就去镇上的徐记铁匠铺子。”陈果儿豪爽的拍胸脯保证,上次卖掉翡翠的钱还剩下两百多文钱,应该够了,实在不行再弄下来一块宝石卖了。
七郎还想再问些什么,门外传来车辆的声音。
“好像有是牛车的动静,这么晚了会是谁来串门?”七郎疑惑的站起来,一般人家串门子都是上午,很少有快天黑了才串门子的。
陈果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是谁,兄妹俩从屋里出来,就看到陈莲儿从外面进来。
“姐,是谁来了?”陈果儿率先开口。
“姑回来了,雇牛车回来的。”陈莲儿往外看了一眼,陈果儿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去。
一辆牛车停在陈家的大门口,上面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圆脸,略黑,三角眼跟秦氏有八分相似。身上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细布夹袄,同色系的罗裙隐隐露出三寸金莲。
陈果儿快速搜索原主的记忆,想起来这是秦氏的老姑娘陈凤芝,只是看她的脸色不大好,似乎心情不佳的样子。
“听说大姨给姑介绍了对象,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