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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也请亭长给咱画一个。”七郎道。
他并不清楚陈果儿和亭长之间的利益纠葛,但今天亭长帮他们写了文书,可见对他们是很不错的。如果他们开口请亭长帮忙,估计没问题。
陈果儿再次摇头,“都是别人用过的路数了,咱再用就不稀奇了。”
人家玩剩下的,还有什么意思?
况且陈果儿并不想和亭长之间有过多的利益纠缠,来往一定要有,否则陈果儿之前也不可能三番两次的在赵九面前求情。
但是要有个度。
万事都讲究个平衡,索要的过多,以后他们付出的也会更多。
陈果儿不想那样。
说到底他们和亭长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陈果儿要的是把他们的利益关系在君子之交,和绑在同一根绳上找到一个平衡点,超过了这个平衡点对大家都不好。
“那咋办?要是……”七郎气结,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兴奋的抬起头,随即又耷拉下去,“算了,也不可能。”
陈果儿诧异。
一再的追问下,七郎才说道:“俺就是想着九爷要是在就好了,九爷的字又好看,又比亭长有身份多了。”
之前他们去乾园的时候,赵九的紫竹轩墙上就有他亲手题的字,遒劲有力、笔走游龙。七郎跟小十三进去过一次,所以看到过。
“人家九爷是啥样的人,哪能帮咱题字呐。”陈果儿抿唇。
就算是赵九在,她也不想,上次他因为荷包的事发脾气,陈果儿的心里到现在都不舒服。
虽然后来赵九送了她两千两银子,并且帮她摆脱了曹嬷嬷安排要害她的那个人,陈果儿心里也蛮感动的。但陈果儿也已经想好了,对待赵九就和亭长一样,甚至还要远一些。
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多接触无益。
七郎想想也是,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咱咋办?”
陈果儿皱着眉头想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咱就来个不一样的……”
陈果儿把想法说了一遍,七郎和陈莲儿以及陈志义和李氏都瞠目结舌,异口同声道:“那能行吗?”
“俺都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那得多费劲呐。”陈志义这时候也醒酒了,凑过来跟大家伙一起商量铺子重新修整的事。
“没啥不行的,那些文人最爱显摆了,一个个自命风雅的,保准能吸引到人。”陈果儿自信满满。
她的计划是四白落地,把大面积的墙壁都留出来,上面不挂任何字画。来二楼吃饭的客人,只要消费到了一定的钱数,就可以在墙上题字画画。
有点相当于现代的涂鸦墙。
古代宋江在浔阳楼题反诗,崔颢的那首《黄鹤楼》,就是在游黄鹤楼的时候在墙上写的,诸如此种有很多。
“等写满了就让伙计晚上把墙重新粉刷一下,如果有大人物的字就留着,咱这叫借鸡下蛋。”陈果儿笑眯眯的,“用他们的风雅来赚他们的银子。”
七郎等人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还是俺果儿注意多。”李氏笑的合不拢嘴。
要不是她千真万确知道陈果儿是她亲生的闺女,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她和陈志义也没这么聪明呐。
“那咱二楼都做啥,还得请几个厨子啥的吧?”陈志义问道。
本来他是打算就着天和茶庄还继续开茶楼,但陈果儿和七郎他们都不同意,银子是孩子们赚来的,他们说的又有道理,陈志义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请一个厨子就行,咱不以炒菜为主,多请两个切肉的就行。”陈果儿道:“咱们做烤肉,另外再预备些火锅,有客人不喜欢吃烤肉也可以吃火锅。”
炒菜有什么新鲜的,锦阳镇看似不大,可大大小小的酒楼、饭馆无数,竞争太大。
“啥是烤肉,还有啥是火锅?”李氏问道,这些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陈果儿就把原理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们自己个动手,吃着也香,最主要的是与众不同。”
“这怕不中吧,人家花银子下馆子,谁还乐意自己个动手的。”陈志义摇头,“要是俺就肯定不干。”
一向陈果儿说啥就是啥的七郎这次也有些犹豫了,“葛先生说君子远啥厨来着,就是说男人不能进厨房,估摸着够呛。”
君子远庖厨,这在古代来讲算是定律,陈果儿自然知道这些,只是她有不同的看法。
“哥,你还记得咱在府城的时候不,永河茶庄对面的酒楼,里面就有火锅。”陈果儿道。
他们去的那天,坐在马车里看到有伙计端着火锅来回走。
“而且小十三也说过府城的客满楼买卖最好,他家就专门卖火锅的。”陈果儿又想起了小十三曾经说过火锅的事。
“那家酒楼很大,如果卖的不好的话肯定不会有这些。”陈果儿很坚持,“对于咱穷人来讲,吃饭就是填饱肚子,但是对于有钱人来讲,那吃的就是个乐趣。只要能挑起他们的兴趣,他们会愿意的。”
七郎仔细想了想,小十三似乎还真说过这话,就不再反对了。
陈莲儿和陈志义、李氏都一样,他们也不知道都要做些什么,反正陈果儿说是就是了,再说七郎也同意了不是吗?
“还有三楼呐。”七郎指着图纸上陈果儿打算加盖的一层问道。
“三楼是戏园子。”陈果儿解释道:“只有在这里,咱的天女散花才是主场。”
有钱人吃完了饭,闲着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