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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有个条件。”陈果儿顿了顿,看向男人和他身后的老阿婆,“以后你们不准再打她,不然我马上辞了她。”
陈果儿看不得女人被打,可她也知道现在救下了妇女只是暂时的,回到家之后她还是会被打,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尽可能的让她好过一些。
男人和老阿婆脸一红,忙不迭的答应,并且保证以后都不再打媳妇了。
妇女眼眶含泪,感激的看着陈果儿,一家子千恩万谢离开。
剩下的三户人家则是十分失望,甚至有一个妇女还小声跟她男人说,“早知道你才刚也削俺两下好了。”
她站的不远,陈果儿正好听到她的嘀咕声,不由得啼笑皆非。
看向众人说道:“没选上也不用太难过,你们来了肯定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一家给你们一两银子,都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说着陈果儿拿出三块一两左右的碎银子,分别给了他们,众人道了半天谢也离开了。
李二狗一直跟在陈果儿身后,几次张了张嘴,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才小声提醒道:“果儿姑娘,俺知道你是好心,可就怕……”
李二狗言犹未尽,人都是贪婪的,今天这些人得了好处回去一说,明天说不定还得招来更多人。
他们是开买卖的,可不是慈善堂。
陈果儿也知道这一点,只是……
“他们也是没办法才这样的,能帮点就帮点吧。”陈果儿叹了口气。
庄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闹了场瘟疫更是元气大伤,要不是不得已,谁愿意自家的女人出来干活呐?
毕竟这是个讲究女人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年代。
陈果儿面色坦然的来到柜台后,继续想着还有什么小吃。
李二狗却是忧心忡忡。
陈志义从外面进来了,来到陈果儿跟前,“果儿,给爹支三百两银子买木材。”
陈果儿就把前两天剩下的二百多两银子,加上这两天卖的银子称出三百两来交给陈志义。
不大会又有人进来支银子。
一整天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往外流。
三楼木匠和泥瓦匠忙忙碌碌,下面李二狗带着众伙计粉刷二楼和一楼的墙壁,同时把以前的桌椅也都重新粉刷,整个铺子叮叮咣咣的,比菜市场都热闹。
晚上,陈果儿回家的时候又带了几个鸡架和大骨头。
“今晚这是要做啥?”李氏笑呵呵的接过了鸡架和大骨头,问陈果儿。
“咱做酱鸡架和酱大骨头,主食就做酱香饼吧。”陈果儿笑眯眯的,这些都是她前世吃过的,觉得很好吃的美食。
今天一整天她竟琢磨这些了。
讲到做吃的方面可难不住李氏,陈果儿只要一说她就福至心灵,甚至李氏还能在陈果儿原有的基础上加以改进,让做出来的味道更好。
鸡架和大骨头先用烧开的水焯一下,然后在锅里倒上油,再放进葱花、大蒜和干辣椒爆香。再在里面加上盐、糖、各种调料熬成汁,最后把鸡架和大骨头放进去快速翻炒,填汤煮熟。
最后大火收汤,直至味道全进去就算做好了。
之后又烙饼,李氏先在锅里倒油,把葱花爆香,再倒进少许的大酱和各种调料。再少添点水,熬成酱汁盛出来待用。
再和面,擀饼,在饼中间抹上一层酱汁放进锅里。直至饼烙熟了再在两侧抹上酱汁,酱香饼就算烙好了。
锅里还有些酱汁,李氏不舍得扔掉,就在里面填了一瓢水煮开当做酱汤。
这边陈莲儿和七郎放好了桌子,把酱香饼和鸡架、大骨头端上来。
李氏挑出五张饼包好放在土篮子里,又把酱好了的鸡架和大骨头装了一些在大碗里,招呼陈果儿和七郎,“这些给你爷奶送过去。”
昨天陈果儿他们做的麻辣烫和炸串太辣,考虑到陈老爷子和秦氏年纪大了,平时又不喜吃辣才没送去。
“回来前别忘了叫你爹回家吃饭。”李氏又叮嘱道。
这几天陈志义每天都忙的脚打后脑勺,却也不忘记不时去老宅一趟,也没什么事,就是去坐坐,看看陈老爷子和秦氏。
“哎。”陈果儿答应了一声,和七郎去了老宅。
虽然老宅那边对他们不好,尤其以秦氏为最,但孝敬老人是天经地义的,这一点陈果儿和七郎都不反对。
每次他们做了好吃的,也都不忘记给老宅送去一份。
三条街的距离并不远,没一会陈果儿和七郎就到了老宅,推开大门走进去。
清冷的月光照在光秃秃的院子里,显得有点荒凉,一进院就听到猪圈里的猪呼噜噜的叫声,以及鸡圈里的鸡扑腾着翅膀的声音。
整个院子一片漆黑,只有上房有微弱的光亮。
秦氏过日子仔细,用她的话讲天上大月亮透亮的,啥看不着,点灯熬油的不是败家是啥。
虽然只有两三天没来,陈果儿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陈果儿这边刚进了院子,就听到身后大门再次被人打开,这么晚了会是谁?
陈果儿和七郎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似乎抱着一捆柴禾从外面进来,还没等他们看清,对方似乎发现了他们,跐溜一下子又出去了。
“谁?”陈果儿喊了声,清脆的声音在夜里传出去老远。
“不能是遭贼了吧?”七郎也一脸戒备,把陈果儿护在身后。
他们的声音惊动了屋里,棉门帘一挑,陈志义从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