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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掌柜畏罪自缢,陈果儿和七郎都很郁闷,他们原本有机会从张掌柜口中得知一些重要的消息,现在却空手而回。
“现在咋整?”七郎问陈果儿,有些垂头丧气的。
陈果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你别着急。”陈果儿见七郎心情郁闷,安慰道:“其实就算是见到张掌柜,也不一定能问到什么。”
七郎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张掌柜不是手里有亭长的证据,就不会被他灭口了。
只是现在还说这些有啥用?
“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七郎道。
陈果儿点头,两个人回了铺子。
一进门就看到李二狗面红耳赤的坐在大堂里,见到陈果儿和七郎回来,显然也是一惊,忙不迭站起来,“姑,姑娘,少爷,你们咋……”
咋从外面进来的呐?
这个时辰他们不是该在屋里睡觉吗?
陈果儿摆了摆手,问他去怡红院怎么样了,“找到桃红了吗?”
李二狗摇头,“那的人说桃红早就赎身了,不知道去了哪。”
这下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七郎有些泄气,陈果儿心情也不太好。
“没事了,你先去休息吧。”陈果儿道。
李二狗应是,转身回去了伙计们睡觉的卧室。
陈果儿和七郎来到后院,这里曾经是范掌柜住的地方,东西两个屋,收拾的很干净利索。平时七郎都住在西屋,今天陈果儿要在这住,特意把东屋收拾出来了。
已经是半夜了,兄妹两人又困又累,各自回了屋子休息。
窗外寒风瑟瑟,枯黄的树枝被吹的吱吱呀呀的,宛如夜啼,有点吓人。
陈果儿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眼睛却睁的大大的看着树枝投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像干枯的手臂,张牙舞爪的。
陈果儿用力拉高了被子,将自己埋的更深。
铺子里没有搭火炕,或许是突然改睡床的原因,陈果儿虽然很困却了无睡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些事情,白天亭长和老夫人多次试探她,都被她装傻充愣的混过去。
亭长不会善罢甘休,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接下来他还会怎么对付她呐?
陈果儿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导致她清早起晚了,等到她起床的时候,七郎已经去了私塾。昨天因为张掌柜放火的事,他请了一天假,七郎认真上进,今天说什么也不肯再请假了。
陈果儿起来的时候,铺子里已经坐满了人。
李二狗见陈果儿起来了,赶紧走过去问她早上吃点什么。
陈果儿随意往四周瞄了眼,大清早的吃不下太油腻的东西,就说道:“拿点包子和粥吧。”
李二狗刚要离开,陈果儿又叫住了他,从荷包里拿出几文钱交给他,“这个拿去。”
李二狗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陈果儿的意思,笑了出来,“姑娘,用不着这样吧。”
铺子都是陈果儿的,她吃点东西还要花钱?
这太可笑了吧。
陈果儿摇了摇头,很严肃的告诉李二狗,“必须要这样,不管是谁,吃饭都要结账。”
这样陈果儿做账的时候可以一目了然,人情是人情,买卖是买卖,不可混为一谈。
李二狗答应了一声,拿着钱去取了包子和粥回来,放在桌上后却没有走,一脸犹豫的看着陈果儿。
“有事?”陈果儿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含混不清的问李二狗,并且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有话坐下说。”
李二狗坐下来,“姑娘要找那个桃红是有啥事?”
陈果儿喝粥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扫了一眼李二狗,紧绷着的小脸带着一丝厉色,再次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并没有说话。
李二狗脸色一紧,刚才陈果儿的眼神让他打心底生出了一丝寒意,知道她是不高兴他胡乱打听了,李二狗清了清嗓音继续道:“她已经离开了怡红院,咱们再想找也不好找,不如让别人去找。”
陈果儿再次抬眼看着李二狗,找桃红的事必须秘密进行,否则她也用不着让李二狗去怡红院暗中打听了。
“你要没事就去看着点人。”陈果儿道。
这是让他离开。
李二狗没动,小声说道:“姑娘,咱可以偷偷的找,那些乞丐肯定能打听到她的下落。”
陈果儿蹙眉,微微摇了摇头,“算了,这件事不用再提了。”
就算找到了桃红又能怎样?
最多说亭长作风不正罢了,其余的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之前想找桃红也无非是想打听一下亭长的事。可亭长身为官员,又怎么可能什么话都跟桃红说?
李二狗答应了一声是,去忙去了。
这时候朱婶来到陈果儿跟前,一脸犹豫的样子,“姑娘,我有点事想跟姑娘说。”
陈果儿正好也吃完了早点,擦了擦嘴让朱婶说。
“那个妇人想来咱这干活,不知道姑娘能不能给她一碗饭吃。”朱婶道:“她在我那也住了些日子了,这吃喝啥的,我倒是也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可就是也不是那么回事是不?”
朱婶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她做工的工钱也就够养活自己个,时不时的再贴补女儿点,也就不剩啥了。家里多了一口人吃饭,时间长了朱婶也吃不消。
陈果儿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七郎捡回来个妇人,想起朱婶曾经说过的话,她是被丈夫休了,无路可走才倒在路边的。
“她没有家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