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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鸡鸭鹅还是养在院子里的好,在农场俺总不放心。”李氏道:“再有牛羊啥的,踩死了白瞎了,再说后院连着鱼塘,鸭鹅啥的白天松到那正好。”
陈志义也赞成李氏的说法,他们毕竟是多少年的庄稼人了,这方面的经验比陈果儿多。
“那行,就照娘说的办。”陈果儿说着又在上面改了几下。
陈莲儿说两个铺子每天也下来不少泔水,“扔了白瞎了,要不每天叫伙计用大桶装回来,喂猪喂鸡啥的都行。”
陈果儿摇头,铺子里的剩菜剩饭每天都由伙计装在大盆里,到时候分发给乞丐们。
陈果儿还特意吩咐伙计们别啥都往里扔,只把能吃的食物放进去,至于那些炸串的竹签子都要抽出来,免得扎到了人。
虽说是剩饭剩菜,却也比一般人家的饭菜要好多了,陈果儿还特意让伙计们把饭菜都分成两个盆装。有时候剩的少了,陈果儿还特意让人装点馒头啥的,至少让那些可怜的人都能吃饱。
“咱还得在那边的空地上盖个豆腐房呐。”陈果儿指着房场里的一块空地,那是她专门留下来的,“到时候豆渣就够喂猪喂鸡了。”
正说着,李氏突然想起了个事,“今天里正媳妇还问俺咋不摆酒席呐,正好明天咱买地,要不也张罗张罗?”
过年的时候很多人家都会选出来一天请客,以联络亲戚朋友间的关系,这个日子一般都是定在初三到正月十五之间。
如今陈果儿家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尤其陈果儿和李氏她们去郭屯的这几天里,陈志义几乎天天在外面坐席,有时候一天要坐两三家的席面,也有不少人跟他叨咕过这事。
“也成,反正明个买地也得张罗,干脆一块得了。”陈志义点头。
本来正月里是没有人卖地的,一般人都觉得还没出正月就卖东西不吉利,但是那两家都是有急用,也就顾不上这些了。
“要不就后天吧,正好正月初十,还是个双数,也吉利。”李氏道:“明天太着急了点,挨家去找也不赶趟,要是赶上人家再有事也不好。”
一般请客都要提前通知,李氏这么说也正中陈果儿的心思。
“那成,就后个。”陈志义道。
一家人研究的差不多了,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张万年来找陈志义,说是那两块上等地的价钱已经谈好了,“一共是四百七十两。”
两人来到老铺子,陈果儿拿出了银子交给陈志义,除此之外又给了张万年十两银子的润手费,这是给他的好处费加上去官府办手续的银子。
“四老爷办事就是痛快。”张万年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嘴乐的合不拢。
身为买卖地皮的掮客,张万年一年不知道见过多少人,有些人买地卖地磨磨唧唧的,还不乐意出手续费。像陈果儿家这样出手阔绰的,他也乐意多接触。
两人说着就去量地,顺便把两家卖地的人家也叫来写文书,并且说好明天陈果儿家摆酒席,到时候一块来吃席。
这边陈志义和张万年出去,陈果儿又想起来一件事,赵九说孔甲子是丐帮帮主,到现在陈果儿都有点不敢置信。
就算帮主不用要饭好了,可怎么也跟孔甲子那个文弱书生联系不到一块去,陈果儿甚至有点怀疑赵九说的是不是真的。
虽然赵九不可能骗她,但陈果儿还是想亲自确定一下。
正要叫李二狗进来,门外突然响起一串细碎又急促的脚步声,单听这声音也知道肯定是孙毓秀来了。
对于孙毓秀,陈果儿的感情有点复杂,本来是不太想跟她多接触的,毕竟孙亭长对陈果儿家没有善意。
一旦他出手,陈果儿肯定也要反击,到时候孙毓秀夹在当中就会让陈果儿很为难。
可这位大小姐就好像狗皮膏一样,黏上了,甩都甩不掉。
好在陈果儿并不讨厌孙毓秀的性格,相反也还算喜欢她的率真,因此也不觉得怎么不舒服,只当是一个朋友相处好了。
至于孙亭长,那是以后的事了。
下一刻孙毓秀就推开房门走进来,一脸气哼哼的,走到桌前坐下,毫不见外的给自己个倒了杯茶咕噜咕噜的喝了。
陈果儿见她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并没有说话,只等她喘匀了气再说。
孙毓秀瞥了陈果儿一眼,似乎对她的不出声很不满,把茶杯重重顿在桌上,“你怎么不问问谁得罪本小姐了?”
陈果儿哑然失笑,顺着她的话问,“谁得罪你了。”
“还不是那个翠花,本小姐好心好意救了她,谁知道救了个白眼狼。”孙毓秀气呼呼的,脸涨的通红,见陈果儿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你忘了?”
陈果儿很老实的点点头,她还真忘了。她一天这么多事,又要忙着记账,又忙着张罗各种事,哪像孙大小姐这么有闲心?
“翠花?这个名有点耳熟。”陈果儿皱着眉头,之所以觉得耳熟,是想起前世似乎听到一首歌里唱,“翠花,上酸菜。”
孙毓秀更气了,“你怎么能忘了呐?前些日子本小姐就在新铺子救了她,当时她被一个男人打的够呛,就是那个哑巴。”
这下陈果儿想起来了,那还是过年前的事了。
那天孙毓秀又去纠缠三郎,结果看到有人在门口打一个姑娘。那个姑娘不会说话,被人牙子拐卖给了一个庄户人家做媳妇,姑娘不从,偷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