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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彩蝶抿了抿下唇,对这种事难以启齿,况且她也要顾及到程家的颜面,只说程凤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追她们,“大概程小姐是闹着玩吧。”
张彩蝶这话暧昧不清,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这么闹着玩的?
众女眷们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怕是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程太太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这不是往姑娘头上泼脏水吗?
“张小姐……”程太太刚想说话,就被程凤娇拦住了。
“娘,刚才是我看到一个虫子,吓到了。”程凤娇紧咬着下唇,一脸的憋屈。
要是追究起来,势必会提到花柳病,尤其在场这么多人,传出去她就别活了。
程太太还想再说些什么,程凤娇就说受到了惊吓要回家,并且硬拉着母亲往外走。
程太太不得已,只好跟张夫人几个说了声抱歉,下次再来叨扰等等,而后带着女儿匆匆回家了。
这场闹剧到现在算是收尾了。
张夫人又安抚了陈果儿几个,虽然她们没摔倒,但毕竟是张家请来的客人,受到了惊吓也是张家招待不周。
“让夫人担心了,我们没事。”陈果儿笑眯眯的,像个纯真的孩子。
张夫人和其他几个太太们就说没事就好,注意别摔着云云。
又丫鬟来报说前面开席了,让众女眷们也过去后院赴席。
张夫人就请众人回去花厅,说着率先带着人往回走。
陈果儿几个小姑娘也跟在后面。
路上几次陈莲儿看向陈果儿,欲言又止,刚才她明明啥味道都没闻到,陈果儿咋愣是说程凤娇得了花柳病呐?
陈果儿知道她想问什么,递了个眼色过去,小声说,“回家再说。”
陈莲儿就不说话了,跟着众人一起入席。
女眷们也按照年龄和身份分开坐,主人家的张夫人和地保太太以及镇上几个大掌柜的太太坐一起,其他身份差不多的太太们坐一块。
陈果儿她们女孩子也分成几桌坐。
张家的宴席很丰盛,八碟八碗,完全是按照上等席面置办的,众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
女人最是喜欢八卦的,虽然张彩蝶压下了程凤娇的事,但依旧有人传了出来。
“听说了吗,程家的闺女得了埋汰病。”
“不能吧,那闺女瞅着挺好的,咋能干这事?”
“啥好,你没瞅着程家那个二小子啥样?听说天天逛窑子……”
张夫人也听到了议论声,只眉头稍皱了下,随即就恢复了常态。
毕竟还没有定亲,程家传出什么丑闻来也跟张家不贴边,同时也庆幸没急着定亲,否则他们张家也要成为笑柄。
饭后,陈果儿和陈莲儿在花园子里散步,两人走到一处假山后。
陈莲儿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才跟陈果儿说了心中的疑惑。
“她是没有埋汰病,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别的病。”陈果儿看向陈莲儿疑惑的目光,“她得的是想害人的病。”
这话是说程凤娇,她哥哥调戏陈莲儿,结果被打了一顿。她不想着这事是她哥哥做的不对,反倒把错都怪到了陈果儿姐妹的头上。
她活该。
陈莲儿抿了抿下唇,“那这么做也……”
女孩子家的名节最重要,今天的事虽然没闹大,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事。
陈莲儿于心不忍。
陈果儿看着姐姐,觉得有必要好好给她摆正一下三观,“要是今天我不说那些话,后果是啥样,姐你想了吗?”
如果陈果儿不反戈一击,今天她们姐妹俩就会成为众人的笑柄,陈果儿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反正以前那些事是藏不住的,早就人所周知了。
但是陈莲儿不一样,这种事终归不是好事,对她名声有损不说。程凤娇说不定还会趁机往陈莲儿头上泼脏水,说是她勾,引的程胖子。
到时候陈莲儿解释不清,只能落下个人尽可夫的名声。
哪怕她们或许很快会搬走,富州府那边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些,可这事始终在陈莲儿的心里是根刺。
陈莲儿也知道陈果儿说的有理,抿了抿嘴唇不再说什么了。
“想害人之前,就要有被人反咬一口的觉悟。”陈果儿郑重其事的看着陈莲儿的眼睛,“所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个的残忍。”
这件事上,陈果儿深有体会。
从汇贤居的丁掌柜,到后来的二掌柜,以及茗香楼的张掌柜、原来的张亭长、张少卿,甚至桃红。
这些人哪个没害过陈果儿?
以及她的家人?
她一次次的给他们机会,可是他们懂得珍惜吗?
不,他们不懂得。
相反的引来了一次次更猛烈的反扑。
他们只知道这次没成功,下次就要用更周密,更狠毒的办法来对付她。
欲壑一旦被挖开,就再难填满了。
而陈果儿向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有人进攻,她习惯性的就要反击。
这次程凤娇败了,只能说她技不如人,对于这种人,陈果儿不会有任何的愧疚。
陈莲儿被妹妹说的哑口无言,其实道理她都明白,只是于心不忍。
这一点陈果儿倒不怪她,陈莲儿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没有见识过外面的阴险黑暗,就永远不会有一颗坚强的心。
相反陈果儿也觉得陈莲儿这样很好,无论何时何地,保持一颗善良的心肯定是美德。
况且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