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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脸红啥?”陈莲儿掩嘴偷笑,见陈果儿转过去,也紧跟着转过去,对上陈果儿红晕未退的脸,“不过想想呐,九爷那等人才,是个女孩子都会动唔……”
陈果儿一下子捂住陈莲儿的嘴,担心的往门口看了看,见没有人才放心,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姐,这话可不能乱讲。”
陈果儿一个姑娘家,偷偷喜欢男子,还是位高权重的赵九,传出去别人会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辱没了赵九。
更有甚者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而陈果儿的名声也毁了,虽然她的名声早就毁了。
陈莲儿自然明白当中的厉害,忙不迭的点头,“放心吧,没别人听着。”
陈果儿这才放心,坐到炕沿上,把白玉瓶中碧绿色的药膏挖出来一块,涂抹在脚踝处轻轻按揉。
药膏清凉滋润,抹在上面凉凉的,那股子钝疼也缓和了很多。
“你这么的不得劲,俺来。”陈莲儿说着接过了陈果儿揉脚踝的动作,姐妹俩靠坐在一块,偷偷的问陈果儿,“你真的对九爷有心思?”
这会子陈莲儿反倒替妹妹担心了,婚配嫁娶最讲究门当户对,他们跟赵九根本没法比。
要是陈果儿真的动了心,陈莲儿有点担心她没法如愿。
“没有的事。”陈果儿摇头否认,又叮嘱陈莲儿这话对谁都不能说,“对娘也不行。”
陈莲儿点头,“放心吧,这是咱俩的秘密,俺肯定谁也不说。”
姐妹俩相视一笑。
这时候李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走进来,正听到陈莲儿后半截话,忙问她们说啥呐。
“没啥。”陈果儿道:“爷说没,酒席摆在哪?”
李氏点头,“在铺子里。”
陈果儿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不光是在他们那吃饭喝酒,而且想当然还不能给银子。
除此之外,老宅所有人大概很快就要动身去京城,一路上山高路远,光是盘缠就得一笔银子。
老宅这些年的银子都用来疏通陈志忠的官司,加上给陈颖怡念书,本来就捉襟见肘。
而且年前还遭了劫,原亭长以搜查为名把老宅翻了个底朝上,丢了十几两银子,那次秦氏嚎的那叫一个悲怆。
后来陈志孝几个人在陈果儿家的作坊干活,每个月一两银子,老宅的日子才好了不少。
不过这笔银子就算让陈果儿拿,她也开心,一笔银子能买来消停日子,还能赚得好名声,算起来算是赚到了。
以后辽南府和京城天高水远,再见面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就当是一次性买断好了。
李氏见陈果儿撇嘴,就问她咋啦?
陈果儿也没隐瞒,把想法告诉了李氏和陈莲儿。
李氏也是扑哧一笑,说了声这孩子,随即也叹了口气,“拿就拿吧,估摸着也就这一回,往后啥时候见面还不知道呐,好歹亲戚一场。”
陈莲儿也点头,“再说赶明七郎兴许考中了,还得去京城呐,到时候也有个照应。”
陈家的酒席定在午后,这是陈果儿特意安排的,用她的话讲这等于,本来就赔本了,总不能影响正常买卖吧?
陈老爷子对此也没有异议。
只有陈志节听了很是不满,一边剔牙一边不冷不热的挤兑陈志义,“老四啊,你掉钱眼里了?咱大哥现在可是朝廷太医,往后你就不兴沾沾光啥的?把事做绝了可不地道。”
陈志义面红耳赤,主要是家里一共五口人,四对一,李氏娘几个都同意午后宴请,他一个人也不能在岸上就给做主了。
“那啥,铺子里吃饭的人多,俺总不能把人都撵出去吧?”陈志义闷着头道。
“那怕啥的?”陈志节不屑的哼了哼,“铺子是咱家的,咱不做买卖了还不成?谁敢说啥,就算告到衙门去也没人说出个不字来。”
这话就有点胡搅蛮缠了。
陈果儿瞥了眼陈志节,“行啊,那三伯去把人都撵走呗。”
陈志节立马摇头,“凭啥俺去撵,又不是俺的铺子。”
陈果儿更加好笑,“三伯还知道啊。”
陈志节被噎的没了词,气的指着陈志义,“你说说你老四,这丫头哪点像你,你就这么教的?俺是她三伯,你眼瞅着她就这么怼俺,你就不吱声?”
“他也得敢。”秦氏夹了一眼陈志义,白眼根子都快翻出来了,“蔫吧出溜的,没囊没气的玩意,叫老婆孩子拘的话都不敢说,俺咋生出这么个玩意来,生个蛋也比他强。”
前些日子,秦氏对陈志义软硬兼施都不好使,没拉拢回来儿子的心,为此秦氏一直窝着一口气。
眼下大儿子官复原职,秦氏一下子也扬吧起来了。
眼下她儿子是官,那她就是老太太,谁敢给她脸子看?
陈志义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低着头生闷气。
老宅请客,银子却是他们掏,这也就罢了,临了连句好都没换来不说,还被亲娘和三哥这么挤兑,陈志义连憋气再窝火。
陈果儿在一边咯咯的笑了起来。
众人都看向她。
秦氏三角眼一立,“你笑啥,又想做啥妖?”
陈果儿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己,“奶真厉害,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人还能生蛋呐。”
众人面面相觑,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突然不知道是谁噗的一声。
众人循声看过去,就见陈志节捂着嘴,脸涨的通红,正痛苦的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