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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仙客来虽然是锦阳镇上最大的饭庄,却也不是唯一的,像天香楼等等也很有面子。
但是换做是平时还无所谓,今天成胖子已经订下了在仙客来,要是再去别处,他面子上挂不住,外人会说他被赶出来的。
所以今天这顿饭必须在这吃。
只是又碍于陈果儿背后的势力,程胖子不敢硬碰。
身后有不少程胖子的朋友、同窗,也都凑过来说要不就等一会。
“人家果儿姑娘说的也对,该讲个先来后到。”
“我等稍候片刻也可。”
这些人不光和程胖子是同窗,和七郎也是同窗,平日里交情虽然没有多深,却也彼此熟悉。
他们一来是想卖给陈果儿一个人情,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纷纷劝程胖子。
程胖子则是觉得十分没面子,难道要他带着一大帮人在外面等着?
那不成了门神了?
这时候,之前跟程胖子说不能得罪陈果儿的下人,又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程胖子眯成一道缝的眼睛顿时一亮,连连点头,转向吃饭的众人,大声道:“今日本少爷高中童生试第一名,你们吃多少都算在本少爷头上。各位给面子的就给我们腾个场子,往后有个为难召窄的时候,本少爷也不会袖手旁观。”
程胖子的这一手确实挺高,就算陈果儿想阻拦也没有理由。
毕竟人家请所有人吃饭,乐意腾地方也是人家的自由,谁叫你花人家钱了呐。
当下就有不少人纷纷站起来,虽然一楼的吃食便宜,但聚少成多,一个成年人吃个二三十文钱不是问题,有人花钱再好不过。
二楼的也有不少人站起来,能在二楼吃饭的多数是锦阳镇上有点家底的人,跟程家也认识,不想因此而交恶。
更何况人家请客?
也有少数嗤之以鼻,“咱不差那俩钱,就是不腾地方。”
只不过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的位置还是空下来了。
程胖子笑盈盈的转向陈果儿,“果儿姑娘,现在可让我等上去了吧?”
陈果儿点头,让程胖子等人上楼,同时又让伙计们尽快把桌子都收拾干净。
程胖子请来的人不少,呼呼啦啦的都上了楼,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朝陈果儿走过来,正是张大善人家的三公子,张启文。
他和七郎的关系不错,上次张大善人家春宴,七郎也是因为他才去的。
张启文来到陈果儿跟前,说借一步说话。
陈果儿点头,把他带到了后院。
张启文问七郎的伤势如何?
七郎被抓的时候,他也在场,当时他想站出来替七郎说话,却被他大哥硬是拉住了。
“你缺心眼?”张启仁狠狠的瞪着张启文,“你没瞅出来孙大人有意收拾陈家,你还凑上去,这不是叫爹为难吗?”
张启文不甘,可他只是家中的三子,又是庶出,身份不高,就算站出去也没用。
饶是如此,他心里依旧觉得对不起七郎。
“已经好多了,多谢你还挂记着我哥。”陈果儿笑了笑,有人关心七郎,她也高兴。
张启文点点头,七郎没事,他就放心了。
陈果儿又问了他童生试考的怎么样,她记得七郎说过,张启文读书很用功,跟他那个废材哥哥张启仁完全是两回事。
张谌十名。
虽然名次靠后了点,但也算是中了。
陈果儿点头,又问了他七郎。
张启文摇了摇头。
陈果儿就知道七郎没考中,心里有点失落,却并不多,毕竟七郎念书的时间太短,没考中也是意料之中。
张启文却是欲言又止。
陈果儿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只是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就问他是什么事?
张启文摇了摇头,含糊的说了句没事就出去了。
陈果儿看着他的背影,隐约猜出来大概跟七郎有关,但张启文不说,她也不好深问,毕竟又没有什么交情。
张启文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犹豫了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又转回来。
“其实七郎书念的很好……这次没考中只是意外,姑娘回话说了半句,又收回来。
陈果儿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也猜出来八成是孙亭长从中作梗,所以七郎名落孙山。
其实这件事陈果儿心里有准备,否则之前也不会想让七郎去别的地方考童生试了。
陈果儿点头,跟对方道了谢。
张启文客气了两句,出去了。
陈果儿却在心里盘算着,于县令已经知道了翠花的事,应该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却什么风声都没听到,难道他不打算对付孙亭长?
要是那样的话,少不得还会有麻烦。
当然也或许是于县令正准备动,还没来得及而已。
毕竟要查官员,也要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孙亭长来锦阳镇时间不长,这些日子里又没发生什么大事。
哪怕于县令想抓他的错处,怕是也不容易。
陈果儿又想到了外面的程胖子,他那种人都能考个第一名,可见是背后使了银子的。
童生试是各个乡镇的亭长负责,要是于县令想抓孙亭长的错处,可以从这里下手。
正在陈果儿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到外面一阵大乱。
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陈果儿站起来去了前面,就听楼上程胖子杀猪般的叫声,“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