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瓦罐里的似乎还不是家养的,“这好像是山鸡?”

“老…公公,您的眼睛真是比我还好使呢,这确实是山鸡汤,昨儿个吃的也是野兔,这些猎物都是奶奶昨天早上在菜地边下套套住了的呢。”宁氏眼睛不敢看向刘氏,有些心虚的说道。

不过好在刘氏没有起疑,他们家本来就是住在紧临大云山的山脚下,平时野物就多,常常下山到菜地里偷吃菜。

“以前景姐确实跟她娘学过些拳脚,和下套子打猎,没想到,还真学会了呢,第一次下套就套中了。”刘氏开心的笑道。

“就是啊,我们家奶奶不仅书读得好,连这武艺也学得精,可真是文武全才呢。”宁氏见刘氏没有怀疑,不由松了口气,也跟着真心的夸道。

闻言,刘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有谁不喜欢听夸自己孩子的话的。

“好了好了,咱们啊就别再夸景姐儿了,若是让外人听了去,不得笑话咱们。”

“公公,这哪儿是夸,妾说得分明是真话,放眼整个云山县,哪个不知道咱县的奇才叶景依的?不过,奶奶有这番成就,全都是公公您的功劳,若不是有公公您辛苦的供养,奶奶也不会有今天。”宁氏立时就道。

“呵呵…你啊,这张小嘴可真是甜得很。”

两人说说笑笑的,热热闹闹的吃了午饭。

与此同时,柳家也在吃饭,只是气氛不是很好,大家都很沉默。

柳大石和张氏一共生了二女三子。分别是大女儿柳海,二女儿柳江,三子柳湖儿,四子柳溪儿,五子柳水儿。大女儿和二女儿及三子都成婚生子了,只剩下四子和五子尚待宇闺中,四子柳溪儿今年也十四岁了,现在也开始要相看人家了。

大女儿柳海娶夫罗氏,生了一个儿子,今年两岁了,名柳如儿。

二女儿柳江娶夫林氏,生了一女,刚满周岁,名柳泉。

三子柳湖嫁到王家,也生了一女,只有半岁,名王清云。

“水哥儿,溪哥儿呢?都要吃饭了,咋还不见他的人影?”张氏见大家都上桌准备吃饭了,却还没有见到柳溪儿,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平时柳溪儿一向是最为勤快的,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的反常,也不帮着姐夫们做饭了,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生了病啊。

“孩子他爹,我看这几天溪哥儿好似有些不对劲儿,是不是生病了?你去问问清楚。”柳大石虽然粗心,但是对家里的孩子却是很疼爱的,柳溪儿的异常,自然也发现了。

“我已经去看过了,他没有生病,问他咋了,他也不说,这孩子。”张氏无奈的说道。

“娘,爹,我看溪哥儿大了,可能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心事儿,爹,您是溪哥儿的亲爹,您耐心的好好劝劝,溪哥儿自然便会说出心事了。”罗氏抱着儿子,坐到柳海身边,笑着说道。

“大女婿说得对,孩子他爹,吃过了饭,你就好好的与溪哥儿好好谈谈。”柳大石拍板说道。

“知道了。”张氏也正有此意。

张氏话才说完,就见柳溪儿无精打采的过来了,在柳水儿的身边坐了下来,整个人木木的,不言不语,与往常判若两人。

张氏更加的担心了,更加坚定了要问清楚的决心。

吃完了午饭,张氏便拉着柳溪儿进了柳溪儿的屋子,把门插上,反身坐到了炕上。

“溪哥儿,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张氏直截了当的问道。

“爹,我没事,您别瞎操心。”柳溪儿垂下眼,声音闷闷的说道。

张氏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词,没事的话,还整天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还说没事,你看看你,这几天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问你也不回答,你是不是要急死爹啊?”张氏向柳溪儿那挪了挪,然后拉过他的手,温和的说道,“溪儿,你有什么心事儿就说出来给爹听,我是你亲爹,你不说给爹听,还能说给谁听呢?总是闷在心底,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也容易生病,看看你,就这几天的功夫,都瘦了一大圈了。”张氏心疼的轻抚着柳溪的小脸,满脸的怜爱。

“爹——”柳溪儿闻言,不禁开始犹豫了起来,看着父亲担忧怜惜的眼神,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委屈的叫唤了一声,便猛的扑入张氏的怀中,小声的啜泣起来。

其实他也想把心事告诉张氏,可是这种事情,哪是他一个男儿家好意思说出口的,只能自己一个人委屈的闷在心里,每日里心酸难受。

张氏见状,不由得愣了愣,更确定了儿子心里有事,莫不是在家里受了啥委屈了?想到这里,张氏立马不悦了起来,能让柳溪儿受委屈而不好说出口的,只有大女儿和二女儿家的两个女婿了。

“溪哥儿乖不哭了不哭了啊,你快告诉爹,是不是你大姐夫还是二姐夫欺负你了,若真是他们欺负了你,爹不会饶了他们的,快别伤心了啊,你哭得爹的心都碎了。”张氏轻拍着柳溪儿的背,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安慰道,生气自然是对着两个女婿,心疼的是柳溪儿。

听到张氏的话,柳溪儿立时从他怀里直起身来,拿着帕子擦净了脸上的泪珠,忙解释道:“爹,您说什么啦,两位姐夫哪里会欺负我,这事儿不关他们两个的事。”

“既然不关他们的事儿,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氏也不大相信两女婿会欺负柳溪儿,他们禀性他还是了解的,当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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