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华连忙拦住了她:“多谢阮老板的好意,这些菜也没有多凉。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
“那怎么行?现在天气都转凉了,吃冷的,很容易生病的,还是重新上一桌热菜才是。”阮老板坚持的说道。随即立时就吩咐了店小二把凉菜都收下去,同样的菜再重上一桌,看得出来这个阮老板是个惯于命令的上位者,很强势。
杨玉华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不一会儿菜便送上来了。阮老板也不好再留下来,便向杨玉华等人告辞离开了。
“真是太浪费了,那些菜咱们都还不怎么动过呢,她们不会就这样倒掉了吧?”柳溪儿有些可惜的说道。虽然叶家这几年富贵起来了,吃的穿的都极好,但是却从不曾过份的奢华,也不会浪费,吃得一向是能吃多少便做多少,穿的衣裳也是要穿上几季,才会替换掉。如今见阮老板说要把一桌子上好的菜换掉就换掉了。不觉感到有些心疼,毕竟这些菜虽然不是那么好吃,但是菜都是上好的。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快吃吧,你还不饿啊?吃完了咱们赶紧回去休息,明日还得到‘望林庵’上香呢。”
杨玉华的话才落下,此时就听到一阵楼梯间传来上来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说得也正是‘望林庵’。杨玉华等人不觉仔细的听了起来。
“齐大姐,听说明天‘望林庵’的主持大师要开坛讲佛。而且讲完佛法,还要免费帮人看相,现在已经有许多临城的小相公哥儿都赶过来听佛法了。这事是不是真的?”
“邱家妹子说得没错,确实有这事,为了这事,我表叔和姑父一家子都早早赶来了呢。”齐姓女子回道。
“我刚才邺城赶回来,还在奇怪怎么皇城内突然这么热闹,街上多了那么多的公子呢。原来是这事闹的。不过‘望林庵’的主持大师佛法高深,又是难得讲一次法,还免费给人看相,也难怪会吸引无数的相公哥儿们过来。”邱姓女子说着,一行三人已经到了三楼,她们选的位正好就隔了杨玉华这桌三四张桌子。
“不就是一个庵堂的主持大师开坛讲佛吗?怎么就吸引了那么多人来了?难道这还有什么说法不成?”最后一名未曾说话的女子疑惑的出言问道。
邱姓女子知道白姓女子并非皇城人士,这次是第一次来皇城,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读书的书呆子,没有听说过‘望林庵’主持大师的大名也是正常的,便向她解释道:“这位明阳大师不仅佛法高深,看相极准,不过除了那些小哥儿是为了明阳大师而来的,那些小相公却是为了求女来的,听说‘望林庵’里的菩萨求女很灵验,每个诚心上香求女的相公,几乎都能够得偿所愿。因此每日都会有许多的无女的相公们赶来上香,只是这几日赶上了明阳大师开坛讲佛,这才更热闹了些。白妹子,你还未曾娶夫吧?明日就是明阳大师开坛讲佛的日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若是你有意,明日倒是可以也到‘望林庵’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碰儿呢。省得日后,娶进一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说到最后,邱姓女子开始纵涌起白姓女子起来了。
白姓女子显然还是个雏儿,面嫩得很,听到邱姓女子的话,瞬间便涨红了脸了。
不过杨玉华等人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了,便不再观注她们了,此时她们也正巧吃完了,便起身下楼去了。
“大哥,看来咱们真是太幸运了,来得正是时候呢。”方善笑道。
“可不是,咱们快回府准备一下,然后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早点起来,别到时候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杨玉华说着,便在米儿冬晴的服侍下坐上了马车。
柳溪儿、方善和宁织儿三人也纷纷上了各自的马车。
紫衣爵府落座于皇城内城,这里的府邸全部都是高官贵族之家,离皇宫极近。
随着一辆辆马车在一座朱门巨宅前停下,只见大门前已然站了两排的仆人正等着恭迎府邸主人的到来。
“就是这里吗?”
“回大爷的话,就是这里了。”车妇回头隔帘子答道。
车妇话落,便从车上跳了下来,掀开了车帘。随后,便见米儿和冬晴率先下了马车,等两人站定后,便立时小心的侍候着杨玉华下车。
身后的几辆马车上,柳溪儿、方善和宁织儿也陆陆续纽的在侍儿的侍候下下车了。
“拜见大爷、二爷、三爷、宁叔爹,恭迎各位主子。”府门前的两排仆役见到杨玉华等人,立时齐齐跪下叩头见礼。
“都起来吧,你就是紫衣爵府的管家?屋子都收拾干净了吗?我们都累了,先带我们去休憩,有什么话,等我们睡醒了再说。”叶景依看向站在所有仆役最前面的一名中年女人直接说道。
管家也是个有眼色的,一见杨玉华便知道他就是紫衣爵府的男主人了,立时恭敬的弓着身回话:“回大爷的话,各位主子的院子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各位主子随时可以入住,老奴马上就让人给主子们带路。”
“恩,对了,先给我们烧些热水,我们要先沐浴后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