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怪的是,那村里面的人知道有妖怪,却没人肯搬走,也不与外人提起。
总之邪门的很,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白骨村了,还想多活几个年头。”中年人说罢,面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风自在心中生异,难道古月没有捉到那妖怪?此时还是尽快去那里为好,道听途说怎么都不如眼见为实。
风自在向这中年人道了谢,拍了一下愣在那里的李无涯,然后朝着十里外的白骨村疾步走去。
那中年上了马车,看向李无涯二人的背影有些不解,这俩人明知前面有危险,却还执意要去。
半晌后,中年人回过神来,又让马夫继续赶路。
马车没走多远,又看到一个人,此人身着漆黑似墨的长袍,那长袍将其全身包裹,辨不出男女,也看不到样貌,只能看出此人身材宽胖。
青天白日作如此打扮实属怪异。
待马车与那黑袍人擦肩而过时,中年人掀起布帘欲张口劝阻。
就在此时,那隐藏在长袍下的人抬起了头,长袍下是一张白色的面具,面具上只有一个黑色的大字“嗔”!
突然,“嗡嗡”之声自黑袍人身上响起,似无数只苍蝇一般。
紧接着,紫色雾气自黑袍人身下、袖口、面具溢出。那雾气瞬间将马车包裹,从马车上一扫而过,又钻进了黑袍人的长袍。
“嘭”!一声巨响,马车向前倾倒,马车前的两只把手搭在了地上。
那匹健硕的骏马此时变成一副没有血肉的骨架,马车的重量把那骨架压得七零八碎,原本红色的毛发散落一地。
马夫同样也变成一堆零散的白骨,白骨上盖着他原本的衣物,一撮黑色的头发搭在那空洞的头骨上,十分骇人!
马车内的中年人亦是如此惨样。
黑袍人面具下露出的那双眼睛没有丝毫波澜,似乎马车上所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他的黑袍背后有一个鲜红的大字“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