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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
“香狐妃,我是敖煌啊,我是在帮你啊!”
“楚天,求你别杀我……”
千疮百孔的蛟龙龙身已然濒临覆灭,它口吐人言向着我和凝舞求饶。
“帮我?我从未见过你,更从未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又能帮我什么?“凝舞冷笑问。
敖煌言辞诚恳的急道:“只要解开铜棺封印,到时你一切就都能知晓……”
“不需要!奴家与相公生死与共,厮守一生,根本就不需要解开铜棺封印,任何想要拆散我们的人,它都该死!”凝舞寒声回答。
“你……”
“你疯了不成吗!?”
敖煌恼怒不已,喝骂不止,拼命翻滚着重伤将死的龙身。
这是它最后的垂死挣扎,没多大会儿,这条黑蛟蛟龙便就死于天地五行运转之下,形神俱灭。
我挥手间撤去维持的结界术数,夜色下恢复往昔宁静。
“真是该死,打搅本姑奶奶的大喜之日,还坏了本姑奶奶的兴致!”凝舞冷哼一声。
我微笑哄着:“解决掉这些麻烦,就没有人能再来打搅我们。”
“相公……”
“恩?”
“春宵一夜尚未过去,良辰美景仍在,我们回家去继续刚刚的事情,你说可好?”
凝舞含羞问我,神情妩媚。
“可是,过不久天就要亮了啊!”我笑着说。
凝舞冲我抛了一个媚眼:“天亮就亮嘛,不打紧的,奴家都不怕,难道相公会怕吗?”
“我怕的不是这个,我怕媳妇儿你受不了。”我打趣说。
凝舞俏皮白我一眼,尽显可爱:“这可就要看相公的本事咯!……信不信,奴家能先让你明天下来床?”
“不信!”
“回家试试!”
“上次我都没来及试就被他们给搅合了,这次我要试试!”
我握拳打气,拥着凝舞回去北邙村。
“上次?哪个上次?”凝舞不解问。
我尴尬一笑:“没有哪个上次,我说的是今夜,说是的现在,咱们走快点回家去!”
“猴急样!”
凝舞掩嘴而笑,可美眸中却也不自禁流露出期待神色。
我们刚走,平静河面突然咕噜噜冒泡,有一个女鬼探头探脑的小心观察周围,她是这河中女鬼王霜。
王霜心有余悸望着我们离开,极小心的躲藏着。
而在河底之下,在那裂缝缝隙深处,被红纹木剑钉住的墨绿色人影此刻也口吐人言道:“外面谁在打架,好厉害啊!”
这是还没有被我救出的灵媒派苏正初之子——天人转身苏洛辰。
暂时,我还顾不上他们。
今天是我的春宵一夜,我要弥补当初的遗憾,我珍惜着与凝舞在一起的寸寸时光,不敢浪费哪怕一丝一毫。
回家去之后,爷爷问我们去了哪。
我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而后就火急火燎的和凝舞回去新房,爷爷望着我们出双入对的背影,年迈脸上隐现担忧,重重叹出一口气。
“楚老叔,我看这大仙似乎很听小天的话呀,而且他们还蛮般配的!”张伯小声说。
爷爷摇摇头,又叹声说:“阿天还是个孩子,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和严重性,一时看着是怪好,可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别瞎操心那么多了,来来来……喝喜酒!”张伯劝着。
……
事实证明,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我和凝舞始终闭门未出,而我确实腿脚发软,腰窝发酸,整个人浑然下不了床了。
其实,早在两天之前我就已经是这种状态了!
凝舞坏坏笑着,痴痴望我,妩媚的眼神一个劲儿看着我,她精神饱满,哪里又半点受不了的样子,相反满满的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露出哀求的表情,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媳妇儿你可要高抬贵手啊!
先放我一马,咱们来日再战!
凝舞掩嘴痴痴发笑,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来,她给我一个暂时放过我的眼神,悉心照料着我的身子。
又休养两天之后,我的状态这才好转。
我爷爷早已经担心的不得了,如果不是我时不时弄出点动静,他都想闯进我们的新房里,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平静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凝舞很好的融入进老楚家儿媳身份中,她几乎与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她鲜少出门。
这天,凝舞与爷爷恭敬施礼,商量着想回娘家看看。
娘家……
自然指的就是北邙山!
爷爷面色古怪,询问凝舞难道北邙山还有什么亲人?
我替凝舞向爷爷回答,她出身自北邙山,自然北邙山就是她的娘家,那里虽然没什么血缘亲人,但也有许多孤魂野鬼与凝舞相熟,总要回去看一看。
爷爷想了想后,同意下这件事。
是夜,
爷爷为我们准备好一切,既然是要回娘家,那总不能太寒酸了,爷爷招呼村里几个老人帮忙,纸钱香烛供品都备上许多。
午夜渐浓时,村里太多都早已经睡下。
而在我家,却还灯火通明,爷爷和几个村里老人正在紧张中不安等待,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又过不大会儿,突然有清脆而诡异的铃音响起,在夜色下悠扬传荡。
自北邙山走下一队鬼魂,它们抬着十六人的坐辇大轿,规矩有序的向着我家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