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秦晨晨一脸单纯地问道。
冷墨眉头微蹙,“我们去医院!”
说着,他便拉着她往外走。
“嗳,等等,为什么我们要去医院?你好奇怪啊…等等,去就去,但先让我洗个澡嘛!”
咚咚咚——有人敲门。
冷墨冷沉地说道:“进来!”
是个佣人。
“少爷,御风少爷来了!”
冷墨一听,一股阴森带怒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秦晨晨看见他的眸子里迸发出嗜血的寒光!
“你先去洗。”冷墨道,然后他走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秦晨晨一个人。
她微微叹气,缓缓走进浴室,来到洗手台前,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脸白,虚弱了点儿!也不至于太糟糕!显然,她没有遭受太多的虐待!
当目光触及到脑袋上的绷带时,她微微一愣。
抬手,将它取下。
手指摸了一圈脑袋,结果在侧脑勺上摸到了一块伤口。
伤口很小,应该不严重,否则也不会只是绑绷带这么简单。
但是,虽然她看不到伤口的形状,但是那伤口的手感摸上去…有些平整!
她也不懂医理,但是就是感觉怪怪的。
她为什么会有这个伤?
她…昏迷过去前没有遭受其他的伤,不是么?
只是那个冰冷的针头,猛地扎进她的脖子里。
浑身不禁打了个寒战,一股晕眩感突然袭来。
她撑着洗手台,脸色越发地惨白。
身体摇摇欲坠,她咬牙艰难地走出浴室,然后摔到床上。
昏天黑地的沉痛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头好晕,好痛!
“又来了!”
秦晨晨抱着头,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事实上,她是根本无法动弹!
这种从脑袋深处呈放射状蜿蜒出的晕痛感,像来自远方的故乡,让秦晨晨又难受却又熟悉!
她睡了四天!冷墨是这么告诉她的。
那么,就在这过去的四天,她在昏迷中饱受这晕痛感的折磨。
每次都是在将醒状态时,这晕痛感又折磨得她再次昏死过去。
那种感觉,让她一度想死。
对,她虽然昏迷了,但她还有意识。
就好比一个半身不遂的残疾人,脑袋还能运作,下面的肢体却不能动!
她一度怀疑,到底是自己的脑袋被人猛捶了,还是自己的四肢被人卸了?
“小姐?小姐?”一道急促担忧的女声响起。
秦晨晨艰难地掀开眼皮,看了过去。
是莲姐,一个平时照顾她的佣人。
此时,佣人看见她面色惨白透明,满额头的汗水,就连一向粉润的嘴唇此时都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很难受?你等着,我这就把少爷叫过来!”
秦晨晨起身,抓住莲姐的胳膊。
因为这个动作,脑袋里的那股类似被爆捶的痛感再次凶猛袭来。
她深深地皱眉,闭上眼睛,倒回到床上,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小脸,愈发地惨白。
这下,莲姐慌了。
秦晨晨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抓着莲姐的胳膊问道:“莲姐,我的…我的衣服在哪里?”
“啊?”莲姐又慌又不明所以,“什么衣服?小姐你在说什么?”
“就是…我之前穿的两件。”
莲姐看了看秦晨晨现在穿的,是专门从法国量身定制的睡衣。她一下就明白了。
“小姐,您说的是出事前穿的衣服,是么?”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