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琳儿疑惑地看着两人,不明白他们这是做什么。两名护院相互一看,随后苦笑一声,其中一人说道:“无事,琳儿姑娘进去就行了,公子和阑护卫正在下棋,我等不便打扰。”琳儿听到正在下棋,犹豫了一下,思考着该不该进去。护院一看,便知道琳儿在想什么,说道:“琳儿进去便可,公子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如果听你来过又走了的话,定会怪罪我两人的。”琳儿听到之后,也不再犹豫了,就走了进去
庭院中很静,静的甚至能听到久风落子的声音。地上的落叶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有偶尔几片新掉下来的。久风正思考着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阑槛雨已经抬起头来看到了琳儿,习武之人,听力自然是比常人好一些。
琳儿本来进来的时候还是好好地,可是一看见阑槛雨的正脸,就开始忸怩起来了,原本想说的话也一股脑的忘光了。小时候时,琳儿可不像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越长大,有些话也就越来越难说出口了,原本只要一枝花,小姑娘就可以说出“喜欢”这两个字来,现在就算你给她一个花园,也难说出口。
久风见阑槛雨忽然不动了,有些奇怪,扭头一看,也就明白了过来。“是琳儿啊!过来坐。”久风对着站在庭中的琳儿说道,见丫头不动,久风转过头看见阑槛雨正盯着她,于是说道:“到你了,别一直盯着琳儿看。”阑槛雨这时才回过头,拿起了黑子,思考起来。
琳儿见阑槛雨不看自己后,也终于来到了久风的身旁,说道:“公子,阑阑护卫,我来看下有没有需要打扫的,不过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地方了,那琳儿先”话还没说完,只见久风摆了摆手,看着棋盘说道:“琳儿你去告诉门口的两个护院叫他们回去休息,这事我已经跟父亲说过了,如果不从的话,你就告诉他们阑护卫愿意亲自送他们回去。然后,你就回来,我有些事交代于你。”
过了一会,在琳儿转达完久风的意思后,两名护院无可奈何只得回去了。这段时间里,久风和阑槛雨的棋也下完了,自然是久风胜了。琳儿也走了回来,心里思考着公子所要交代的事究竟是什么。只见久风对着阑槛雨的耳朵说了什么,然后阑槛雨看向了自己这里,琳儿立马低下了头。随后便听到一声:“明白,公子请稍等。”
阑槛雨站起身,朝着琳儿这边走来,随后便站在琳儿的身旁不动了。琳儿见阑槛雨的鞋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以为是自己挡住了路,正要挪步,却听见了阑槛雨的声音。“琳儿姑娘,随我出去一趟。”琳儿听到后,以为听错“啊!了一声,随后一抬头,就见阑槛雨的正脸,唰的一下,整张脸红的像个苹果似的。
久风则躺下身来,笑看那边站着不动的两人,打了个哈切,觉得有些累,便眯了起来。阑槛雨看着疑惑的琳儿,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又说了一遍。琳儿这次倒是听清楚了,用细若微蚊的声音说了个“好!”字,这也是阑槛雨了,如是旁人定然听不到琳儿说了什么。而后两人就消失在了着庭院中,庭院又静了下来,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在阑槛雨和琳儿走后不久,一个侍女就小跑来到了边房,见到久风正躺在庭院睡觉,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叫醒了久风。久风揉了揉眼睛,见侍女慌张的模样,问怎么了?“公子,老爷叫你立刻去大院,说是有急事。”听完,久风立刻爬起,也不顾衣冠了,直接跟着侍女跑向了大院。
一进大院,久风就看见一大群人已经坐在其中,整个场面死气沉沉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上了一层阴沉,而自己父亲倒是一副淡然。而久风更是看到了一个熟人,醉仙阁掌柜徐志远,他的眼睛通红,久风想到难道昨夜这么多人没睡?。“久儿,你来了,坐吧!”久翰展说了声,也就不再管久风了。
久风扫视了一圈,看到自己的叔父久属望,就走过去他身边坐了下来。刚坐下,就听父亲说道:“大家觉得此事该如何办?”久风才刚来,听父亲这么说,自然是疑惑。久属望见久风不解,开口说道:“贤侄,可知道醉仙阁掌柜徐志远?”久风听闻,答道:“侄子自然知道。”久属望又说道:“徐志远之妻,宁氏,贤侄想必也知道了,就在昨日醉仙阁出事了!”久风惊道:“出事?”
久属望见到久风惊讶的神情,也就没有再看久风,慢慢的说了起来。“就在昨日,醉仙阁里有客人怀疑我们的送去的酒掺水了,因此在醉仙阁里大闹,说如果不给出个交代的话,就要砸了着醉仙阁。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我们家六代酿酒,等传到你就七代了,怎么可能做这自断后路之举,宁氏自然上去跟他理论,结果反被扇了一巴掌,店里的伙计一看这还了得,也就打了起来,打到最后官府的人来了,这场闹剧自然是终了,可是等众人回过头来的时候,那宁氏却不在了,整个醉仙阁都翻了过来,都看不见人影。”
久风听到这里,便知道有人开始对付醉仙阁了,说道:“昨日徐叔定是出去办事了吧!不然不可能出这样的事。”久属望一向看重自己的这个侄子,听到此言,也是颇为赞许,说道:“贤侄说的不错,徐掌柜昨日出去采购食材了,所以不再店中,说来也巧,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久风疑惑问道:“这个时候?除了徐掌柜不在还有什么?”久属望答道:“昨日正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