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璱的手臂蓦地被人抓住甩出,她趔趄几步栽倒在地上。
严嘉璱转脸看去,见郦(允)珩出现在旁边,面无表(情qg)地瞪了她一眼。
“王爷回来了我”
郦(允)珩不等她说完,已经转(身shen)回了书房。
严嘉璱只得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跟着郦(允)珩进了书房,说“王爷,皇上赏赐的雪山冰蚕丝绸,妾(身shen)想做个衣裙,已经跟辛管家说过,让她送去杏(春)园了。”
郦(允)珩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qg)地说“那块儿雪山冰蚕丝绸,本王已经赏了人了。”
“王爷,绸料还没裁剪呢,您就赏给妾(身shen)吧”
“不行”
郦(允)珩断然截住了严嘉璱的话,“本王一言九鼎,说过的话绝不收回。别的料子那么多,你随便挑吧”
严嘉璱脸色一变,拉了郦(允)珩的胳膊,央求说“王爷,妾(身shen)是正妃,这名贵的绸料不赏给妾(身shen),给别人都说不过去呀”
郦(允)珩显得很不耐烦,冷漠而讥讽地说“你放心,自然是赏给配得上的人,不会辱没了这块名贵绸料的。”
“王爷要赏给谁”严嘉璱手指着宛儿,“你要赏给这个((贱j)人这个与别的男人偷(情qg)的狐狸精”
严嘉璱这最后一句话杀伤力巨大,郦(允)珩明显地被击伤了,嘴唇哆嗦了几下,失去了血色。
严嘉璱见此(情qg)形,知道戳中了郦(允)珩的要害,心中得了意,接着说“一个对王爷不忠的女人,千刀万剐都便宜了她王爷为什么还要赏赐她这么名贵的绸料呢莫非王爷被她勾走了魂儿了”
“为什么”郦(允)珩自语般地喃喃了一句,像是问自己的内心。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郦(允)珩蓦地站起来,几步走到了宛儿跟前。
宛儿神(情qg)复杂地望着他,澄澈的眼眸里有惊恐闪过。
郦(允)珩将她拉起来,狠狠地按在墙上,往下盯着她的眼睛,眼神有怨愤有苦痛
“背叛本王的人,没有能活着的。这个女人让本王最痛恨,本王却下不去手。你说的对,这个((贱j)人勾走了本王的魂魄,还夺走了本王的心。惩治她,本王也痛,杀了她,本王怕也无法活。”
郦(允)珩的手捧住了宛儿的脸,端详着“为什么是这双眼睛看上去太无辜还是这樱唇太勾人为什么本王陷落沉沦无法自拔”
郦(允)珩审视着这副花一般的容颜,突然暴怒道“((贱j)人南宫聿哪点儿比我好说”
宛儿心头一酸,委屈的泪滑落下来。
郦(允)珩默默地看她一会儿,眼底的戾气患漫成了一抹柔软。
“哭什么做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勾引我还别说,这一招很有效,本王还真是过不了你这一关。”
郦(允)珩俯下(身shen),吻住了宛儿的樱唇,轻轻地摩挲、((舔t)舐,探进她口中,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如醉如痴地缠绵着。
严嘉璱变了脸色,叫道“王爷王爷”
郦(允)珩跟没听见似的,按着宛儿继续痴缠。
他一边吻着宛儿的白皙的脖颈,一边解开了宛儿的锈扣,用手托住宛儿的衣领,轻而易举就将她的衣裙褪了去。
严嘉璱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郦(允)珩款款动作,羞愤难当地阻拦说“王爷,您怎能”
“滚”
郦(允)珩吼了一声,抱起宛儿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
严嘉璱气急败坏地跑出书房,耳根还是火辣辣的,眼睛里燃烧着嫉妒的熊熊烈火。
“((贱j)人狐狸精”严嘉璱恨恨地骂道,“看来不除掉这个狐狸精,我就永远也别想得到王爷的心”
这(日ri)凌晨,天刚蒙蒙亮,书房里便响起细微的人活动的声音。
宛儿知道,这是郦(允)珩准备去上早朝了。
出发前,郦(允)珩往碧纱阁这边走了两步,往里面张望了一眼,随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去了。
宛儿也无睡意,就起了(床)。
“笃笃,笃笃,”
书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敲响,还有內侍压低了的声音“王爷,王爷有加急密报,奴才不敢耽误,只得打扰王爷了”
宛儿打开书房门,告诉外面的內侍说“王爷上朝去了,你放他桌案上吧。”
內侍答应一声,恭敬地一躬(身shen),将密报放到桌案上,退下去了。
那位內侍大概因为拘谨,不敢往书房里面进太多,所以密报就放在桌案的一角。
他出去的时候关上书房门,带起的风把那封密报卷到半空,又掉到地上去了,里面的信笺跌出来了少半边。
宛儿弯腰把密报捡起来,上面有四个字跳进宛儿眼帘祥泰商行
宛儿的心一阵狂跳,手也颤抖起来。她小心地取出密报,只见上面只简单写了一行字
王爷
安排监视城东祥泰商行的人,今天凌晨发现了南宫聿的行踪。请王爷速派人抓捕
宛儿赶紧把密报放回原处,那(日ri)郦(允)珩的话在她耳畔回响
“我的手脏,也不愿再摸你了。至于你渴望的那双干净的手我一定会把它剁下来”
宛儿打了个冷战。
郦(允)珩不会放过南宫聿的。他果然派人在祥泰商行蹲守,想要抓到他报复。
必须赶紧设法通知南宫聿。
可是,宛儿又怎能出得了明仁宫呢
上次出逃被抓,郦(允)珩的严惩使得宛儿丧失了逃走的斗志,郦(允)珩对她的严控也放松了不少。
但也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