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泉对这八二年的拉菲慕名久矣,今天还是第一次喝,斗狗场这样的一瓶酒就要十万八千元人民币,也不知是不是这个价格起的心理作用,红酒的口感的确让叶泉很是回味,让他产生了自己种些葡萄来酿酒,也要卖出每瓶十万元的想法。
八点正,斗狗比赛正式开始,一般来说,前几场都是斗狗场用自己品种相同、体重相近的斗犬上场,根据斗犬的实力开出赔率,由客人下注,能不能押中全凭自己的眼力。
气氛上来后,再由哪位来了兴致的客人下场,可挑战全场,也可像江铭、雷泰良这样事先约好对赌,如果没人敢应战,再由斗狗场挑斗犬对战,斗犬赢了的客人将抽取一成的赢金。
第一局上场的是两条牛头梗,体重相近,都在三十公斤左右,一条纯白色,一条为猪肝色,在驯狗师带入斗狗场中。
牛头梗样子颇为可爱,体型也不大。。是忠实的家庭守卫犬,不过,你可别被它的外表给欺骗了,据说一头牛头梗能在3分钟之内咬死一头德国黑背,战斗力十分凶悍。。…。
牛头梗相对人来说,性格聪明听话,对主人忠心而且服从性强,对儿童特别和善友好,亲切耐心。
但对同类却有强烈的争斗性,在犬类中从不让步,当初欧洲人将牛头梗培育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斗狗。
斗狗场像许多体育比赛那样,为观众配备了主持人兼解说员,一来调动气氛;二来给那些不太懂行的观众讲述形势和精彩点,以免看得糊里糊涂的。
将两条斗犬向四周的观众展示了一圈,并由解说员介绍了两条斗犬以往的战绩,等斗狗场上方的大屏幕上开出了两条斗犬的赔率后,一名服务员走进包厢,问道:“三位先生。可看中了哪条斗犬?”
江铭笑道:“居然都是一赔一,看来两条斗犬实力相差不大,叶兄要下注吗?”
叶泉将精神念力外放,扫描了一下两条斗犬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两条牛头梗都经历了数场比赛,身上都带了数处伤,不过一条只是皮外伤,另一条却伤到了难以觉察的内腑。
当下叶泉道:“筹码都换了,怎能不下注,我就押十万赌黑方胜。”。…。
江铭道:“我看差不多,就跟叶兄赌十万。”
廖再华也笑了笑,同样跟了十万。
随着开场的铃声,两条牛头梗分别从两侧窜进了铁网里,只对峙不到两秒,便吠叫着扑了过去,相互撕咬在一起,解说员将白狗称作“白方”,那条猪肝色的牛头梗自然称作“黑方”。为在场观众解说起来,遇到激烈的战况,声音便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两条斗犬张开利齿,专朝对手的要害下口,场面鲜血淋淋,只过了五六分钟,一方就被咬掉了耳朵,另一方的一只前腿更是受了重伤,差点就被咬断了,座位的观众丢下文质彬彬的面具,挥舞着双手,为下注的斗犬加油。
叶泉冷眼旁观,他见过更为血腥的狩猎场面,但那是自然的规则,跟眼前功利性的厮杀完全不同,震耳欲聋的噪音充斥着叶泉的双耳,让他有种换上机甲,将眼前的一切都毁灭掉的冲动。
不过,叶泉并没有将内心的想法付诸于行动,他最多算是一个自然平衡主义者,算不上动物保护主义者,更不是救世主。。…。
再说,许多斗犬天生就是为斗狗这项活动而生的,真要全世界都禁止斗狗,许多斗犬说不定就要绝种,这一饮一啄,一因一果,很难用对与错、是与非来衡量。…。
两条牛头梗撕咬了不到十分钟,那条白犬终于因前腿伤势太重,又牵动了内伤,体力开始不支,一个动作迟缓,被对手咬住脖子不放,分出了胜负。
服务员将三人赢来的赌金也以筹码的形式送来,每个人都赢了十万元,这点钱不放在江铭和廖再华眼里,却是一个旗开得胜和好兆头。
第二场上场的是两条意大利纽波利顿,这种斗犬模样并不十、习惯和体型上并不适合家养,争斗起来异常凶狠,攻击力超强,据说在猎杀对手后喜欢将尸体吃掉,一开始就被人们用于守卫和斗狗。
叶泉依旧按照精神念力的估算,选了其中一条气势更足的纽波利顿,下了二十万赌注,江铭和廖再华似乎有了默契,同样跟了二十万。
这一场比上一场结束得更快。。也更残酷,输了比赛的斗犬同时输掉了性命,血腥的场面让几位承受力不足的观众呕吐了出来。。…。
结果被叶泉再次押中,三人赢到了一倍多的赌金。
对面的雷泰良似乎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向身边的青年男子笑道:“楚少,对面似乎有能人啊,两次都被他们押中了。”
楚超相貌俊朗,双眼略为狭长,气质阴冷而带一丝黑暗,答道:“江铭这人对这些旁门左道还是很有眼光的。”
雷泰良摇了摇头,道:“不,出主意的似乎是那位新来的年轻人,今晚有点意思。”
说完招来一个手下,道:“去安排一下,我不想见到那三人再赢。”
第三场决斗的是两条比特犬。这一场叶泉押输了,下注的三十万赌金打了水漂,等于将前两次赢来的又输光了,叶泉没有在意,只是对江铭和廖再华两人微笑道:“看来这位雷太子输不起,那条输了的比特犬被作了手脚。”
江铭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对,不过这两条比特犬是出场了后,我们再下注的,怎么可能作手脚?”
叶泉解释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