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李凡想收锁绣为徒了,这种女徒弟是个男人都想不不不,他现在已经失去了色欲,他只是想要普度众生,度化这个女妖精,结个善果!
没错肯定是这样,就算不知道种下锁绣的那个人是有多强,就算可能和那个人的目的冲突,我也要度化锁绣!
好吧,开玩笑的,直觉告诉李凡那个家伙恐怕随便就能秒他,但是系统提示收下锁绣任务结算时评价大幅度上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过既然说有收徒考验,那肯定还是要的,不然显得信念不坚定,让徒弟看清。
“你若要拜我门下修行色即是空之道,须显出你的本质你的心是适合这一道的!接下来三日你和我在这烟花柳巷里,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知道何为色即是空!”
李凡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在这个世界说他是得道高人也没毛病。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是佛教的重要思想,简单的说色是指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而这些现象是人们虚妄产生的幻觉。空,上面说到是产生现象的多种因素和缘由,是事物的本质。
如果单纯的认为色就是美色,空是清明的状态,那就大错特错了。
但是,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道不在意而在于贯彻,若是锁绣靠着自己的“错误”理解也能证道,那么她的理解就是正确的,就是色即是空。
李凡经过整理脑海中的资料之后似乎隐隐有些把握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或者说这个天道的本质!
自天地元气诞生之际就出现天道的雏形,二者之间肯定有联系。既然元气来自人类的正面情绪,那么天道也可能和人的精神有关,很有可能是人类“集体智慧”的一种表现。
这些是基于阿赖耶识产生的猜想,不过是不是真的是这样李凡也没兴趣验证。
现在最有趣的,乃是某yù_wàng化身的锁绣要如何参悟色即是空。
“圣僧,我已经有想法了!”锁绣的纸人替身略一皱眉便有了主意,她扭动着让人直吞口水的曼妙身姿带着李凡走进了一间小院落。
走进里屋,居然没有客厅,门后就是屏风,屏风后就是一张旖旎气息十足的紫红色大床!
这啥地方谁心里都有点数。
锁绣来到这里后下意识的扭扭身子媚眼如丝的说道:“圣僧,请藏在那衣橱中!”
李凡有点无奈,不过还是依言略有窘迫的钻进这个香喷喷的衣橱中,因为这里的有些衣物实在是太有挑逗性。
锁绣微笑着关上衣橱,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
李凡一惊顿觉不妙,下一刻他却落入名睡意的大网,毫无反应的就陷入了沉睡。
在梦里,他好像看到自己的肉身粉碎,他好像看到自己的两只黯星手化为乌光飞来将自己包裹住,他好像看到自己化作流星冲进了一个女人的肚子里。
芦滩洲狂气寺向东十里处,一条浓稠奔涌的血河里,一个木盆在大浪里上下翻腾,但是其外一道七彩佛光保护着这木盆不倾倒。
狂气寺里,一个浑身疤痕的凶恶老和尚瞪着仅存的一只三角眼,像恶鬼一般盯着一众同样穿着破烂僧袍的僧众。
“你们这帮歪瓜裂枣,一个个一副山贼悍匪的浑样,怎么迎接我们的佛子?!”老和尚嘶哑的低吼着,对着僧众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的:“老子找总坛的花藤使者贿赂了大半财产,才求得一个佛子抽取的资格,幸好我老当益壮一发中的,干出个佛子来天狗你能不能别啃那条胳膊了!?”
一个嘴鼻凸出满脸黑毛的矮小僧人正藏在众人后面偷偷啃一条布满鳞片的胳膊,不想被老和尚一喝一激灵胳膊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而旁边的僧众一个个“不小心”踩了几脚。
“呜呜呜……”天狗耸着脑袋嚎了几声,看看地上那滩奇怪的东西,眼角挤出来一滴眼泪。
“哎!”老和尚叹口气,用布满老茧的手咔咔的摸摸自己的光头:“总之佛子就是我们最后超脱的希望,你们谁敢干坏事,我就把它吸成肉干!”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同样布满鳞片的大腿,递给流出一道口水的天狗,然后在天狗希冀的眼神里,这条腿迅速干瘪变成恶臭的僵尸。
“呜呜”天狗又哀嚎了一下,缩到了人群之中。
这时一个高达三米的大胖子摸摸大肚子疑惑道:“我说主持,上面那个满头葡萄的老头是不是搞错了,咋就把佛子送到咱们这破地方来?”
“嘿,饕餮你还别说,这佛子是菩提那货亲自送来的,我估计上次一棍子把他敲傻了,嘻嘻嘻!”老和尚奸笑一下,然后面色一肃:“时间差不多了,我去血河捞佛子,你们都他娘的给我严肃一点!”
看到一帮怪模怪样的僧众都挺直腰板,主持满意的点点头,出门向血河边走去。
这边小木盆却是遇到了一点麻烦,几百只身上布满脓疮的肥鲤鱼锲而不舍的跳起来扑击这小木盆,哪怕撞的粉身碎骨也不能停下它们癫狂的行为。
七色佛光不曾动摇过,但是小木盆的轨迹在这些鲤鱼的撞击下悄然改变,提前向河边靠去。
河岸边,郁郁葱葱的腐藤之间,一个浑身青色鳞片的小身影藏在其中,“她”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翘起,看着靠近的小木盆,伸出蓝色的长舌头舔了一下汗珠,脸上的喜色愈加浓厚。
哦哈!截走狂气寺的佛子,这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