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是谁偷了我的毛血旺>三十、来点刺激的

“叮咚”

手机新短信。

徐敬宇拿出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不过看一眼信息内容大概就知道是谁了。

猫妖医生建议给那只猫改个好听点的名字,以免二次暴怒。

比如啾啾,有奇效。

徐敬宇正纳闷哪里来的联系方式,那边的人已经探过了脑袋。

“谁发的信息?”

这语气有点像管东管西管男朋友的质问。

“没没没,垃圾短信。”

徐敬宇手忙脚乱的点了删除,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实这只被叫了那么久的小鱼猫大名叫做许啾啾。

烦!

程一洲奶里奶气的瞪着他,上下扫视的目光里写满了两个字,怀疑。

这让徐敬宇有一种暗通款曲被抓包的心虚感,不过他心虚个毛!明明啥事也没有,这几只该死的猫妖,大概是来破坏他的姻缘线的吧!

好在程一洲并没有多问,安抚了几下怀里看似奄奄一息的太监猫。

而没几天,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个医生说要远离这个猫儿子。

都是新手当爹的人,囫囵吞枣的当作过家家看完了网上的医生的注意事项,哪知道这只孟买猫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

尤其是昨晚绝育手术之后,暴躁的脾气以光速见长。

程一洲看着出了三道红痕的手臂有些懵,下意识的在想要不要赶紧去打个破伤风还是狂犬疫苗来着的!

只听见那边传来徐敬宇低沉严肃的吼声。

“许啾啾!”

只是语调有了,名字听起来有点掉了威严。

一人一猫果真同时僵住。

许家小儿子出生之际长得珠圆玉润,爹妈忙于四处游玩,落下了一个不太好的过往。

因为日夜听着床头的麻雀叫,他以为自己是一只鸟,开口第一句竟然是“啾啾”两声,从此尘埃落定,获了个许啾啾的大名,每每提及就像是给翻腾的东海插了跟定海神针。

程一洲感觉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前模糊了一片,下意识的开始往后倒,而迎接他的是那个冷硬又熟悉的怀抱。

之后的事情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入鼻的是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儿。

要不是看见床头坐着的徐敬宇,他还以为自己穿越重生到了言情小说的女主身上。

徐敬宇凑过脑袋探了探他的额头,顿了一秒又垂着眼眸缩回了手,按照他的体感温度,大概人人都在发烧。

他按响了床边的护士铃。

“医生说你因为最近睡眠不足导致过劳晕倒。”

想来也是,祖宗猫不好伺候还有一堆嗷嗷待哺的小读者,日夜颠倒的时间太久了,身体总是撑不住的。

“表层皮肤划伤,以防万一打了狂犬疫苗。”

对了。

“许啾啾是谁?”

精神昏迷的最后一刻,这是他唯一听见的名字,并且感觉极为的奇怪!

徐敬宇眼神瞥到了地上,张着嘴就开始胡编乱诌,“那个兽医说必要的时候需要找一个镇得住这只死猫的名字,我看他长的像个麻雀。”

啥?

除了毛色同为暗色系,这只孟买猫长的和一只鸟哪里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了?

谎话拙劣,不及格!

“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好在医生及时挽救了一场家庭幸福,他语重心长的看着程一洲,“现在的年轻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拼老命的当作消耗品,这哪里吃得消!回去注意多休息,多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还有锻炼身体!”

絮絮叨叨的医嘱听的人都快耳朵生茧子了。

熬到走出医院的时候,程一洲这才感觉到一身的轻松,他程汉三又回来了!

家里空落落的,没了以前的嘈杂,程一洲转了一遭,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苹果汁,余光瞥见案台上的鱼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小鱼去哪了?”

徐敬宇正在铺床单,硕大的鲸鱼玩偶被当成了枕头,黑皮书仍旧安稳的躺在底下,床单上的洗发水味儿顺着风散出来。

“送到宠物店了,让专业人士养着总比我们好。”

他可没好心到帮别人养儿子来折腾自己的媳妇儿。

“咦?”

徐敬宇看着从鲸鱼夹缝里掏出的两张纸蓦地想起来游乐园的事情。

“洲洲,我们要不要来点刺激的东西?”

程一洲差点被呛住,捂着嘴轻咳了几声,刚从医院里走出来就来点刺激的?

告诉他,玩完刺激的他还下得了床吗?

那边的徐敬宇正晃着手里的两张票,企图恢复一点他久远的记忆。

那场丢脸的射击比赛。

但是野外真人cs大战,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见你出去工作过,你哪这么闲的同时又看起来这么有钱。”程一洲想了想自己所剩无几的稿子仍旧有些动摇。

“我当然是有正经工作的,每天都有,需要和不同的人进行交流。”

听起来好像很高端。

“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代,欠债的才是大爷,而且我这么心软的人,经常可能血本无归的。”

“放高利贷好像要被抓起来的吧。”

高利贷?租出房产好像有点异曲同工的妙处,只不过没有那么高的利润。

徐敬宇盯着手里的两张票,它们好像衍化成了那个黑色的卡片。

塔罗牌上的愚者和附赠的小建议猛地从脑子里窜出来。

猫族的预知向来有根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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