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算是达木爷爷的弟子,也是在这贫民窟中选中的。
或许他隐居于此也跟修斯有关,而他也只有修斯这个弟子,是的,在这贫民窟里,也只有修斯和苏蕾两个年经的魔法师而已,其他的都只是普通的平凡人。
要知道,只要是魔法师,即便最弱的魔法学徒也不会沦落到贫民窟里。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巫崖仅仅了解这些后就没有多在意,对于他来说,不管是苏蕾师徒还是修斯,都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而已,最多就感觉苏蕾师徒与自己的相遇有些巧合罢了,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平凡世界里的一员,而他也要努力地,不要命地去救出月琳莎,兑现他的承诺。
真的只是承诺?巫崖很清楚,即便没有这个承诺,他也会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月琳莎没有死,甚至他感觉月琳莎离这里并不远,当然,他也只是感觉而已,甚至没有独孤家主的预言圣道,一切都还要查。
目前来说,他真的不知道要从何查起。
“算了,等参加完皇后前辈的祭拜仪式就去飘风主城的传送阵看看。”
巫崖目前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方法,他来魔法帝国本来就没有头绪的,现在就见机行事,是的,他知道,去传送阵看看恐怕不会有什么收获……至于他为什么要答应参加狩猎大会,也只是觉的这个大会有些蹊跷而已,巫崖现在就是要在这个迷雾重重的飘里找到那到点线索。只要引起他注意的,都要去查一查。
天渐渐黑了。祭拜皇后前辈的仪式已经开始,大家都聚集到了苏蕾小木屋的那个小广场上。对此,巫崖自然奇怪,为啥敢聚集到发疯的女圣魔导师的周围,问了修斯才知道,原来言圣魔导师在很热闹的时候就不会发疯,只会疯言疯语,然后很古怪地发呆。
况且,他们还有达木爷爷护着,不会有事的。
“玄兵帝国的小子。你来的正好,这个叫言雨的疯女人今晚就交给你,老头子也要去参加皇后娘娘的祭拜仪式,唉,以前都只能干巴巴地看着,生怕这疯女人发疯。”
达木爷爷感觉还有些还老还童的感觉,对于贫民们没有半点隔膜。
总之,他就这样去了,巫崖一下子就变成了看管万年老chù_nǚ的人。想着以前在玄兵帝都两人对决的情景,在看到现在这个样子,巫崖真心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既来之则安之。难得清闲,就安静地观看这仪式,也让皇后前辈安静地看看眼前的人们是怎样纪念她的。
仪式其实也不隆重。就是苏蕾念一念对皇后前辈的致词,然后大家一起祈祷。再以魔法帝国的传统方式悼念,鲜花和一些花瓣会洒出来。孩子们也在中间穿梭,欢笑。
“皇后前辈,活下来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前辈的灵体已然立于巫崖的旁边,目光闪动地看着眼前这些纪念她的人们,如果现在有人看到并认得她的话,一定会大声说皇后娘娘显灵了,可惜没有人看的到,即便是不远处的言圣魔导师也没有看过来,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东西。
“是啊,感觉真好,没想到还有人能记得我,唉,只是可惜,她们只是记得我付出的东西,记得我所谓的伟大,却依然无法理解我。”皇后娘娘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
“你就叫抱怨了,至少你还有人祭拜,我呢,连后代族人都没有。”
巫舜这时候也冒了出来,有些妒忌地看着眼前的人们,然后不时跟皇后前辈聊几句,巫崖笑了笑,两个多月过去,两位前辈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
不过聊了几句后他们又回去了,现在戮天元界依旧不稳定,他们不能离开太久。
“雪魔,你不是说永远不离开我的吗?我说我好冷,你就送我白玉肚兜,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如果你不在我身边紧抱着我,那我穿上肚兜就仿佛拥抱你,可你为什么离开?”
巫崖看着也有些无聊,也不知道耳朵怎么回事,就听起了言圣魔导师的自言自语。
“雪魔,什么东西,某种魔兽吗?”
难道我们的言圣魔导师在发疯之前就是个变态?
或许是因为“雪魔”两字,让无聊的巫崖被勾起了好奇心,又继续听她道:“雪魔,你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雪魔,你是雪地里的雪魔,我是闯入雪中的少女,你捉了我,强要了我,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并最终夺走了我的心,我的心就那么傻傻地真的被你给夺走了……”
我靠,难道真的是魔兽?
以后不能再叫他万年老chù_nǚ,这称呼很不对,她已经被一只“雪魔”给强x了。
“到头来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呵呵,我真傻,我什么都跟你说,直到你下手杀我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你却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真傻,真的好傻好傻……”
咦,好像不是魔兽,而是人?
“是啊,我是玄兵帝国的魔法师,我告诉了你,你作为魔法帝国的人杀我无可厚非,其实真的只是这样的话我并不怨你,大义所在嘛,因为你也许有亲人死在玄兵帝国的手上,可是我到死的时候才发现你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你只说你是雪魔啊啊啊!”
“我真傻,真傻,最后我却没有死掉,我活了下来,我回到了玄兵帝国,我成为玄兵帝国最强的魔法师,那时候我就心想,当你知道我是玄兵帝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