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就趁这个机会,把手抓向秃头的裆下。
‘这个位置绝不会错’,恩奇都的手,隔着裤子狠狠的握住秃头的致命部位,蛋。
顿时,杀猪般的惨叫便传了出来,那秃头痛的面部扭曲,嘴中不停喊着什么,他因剧痛,导致舌头都直了,根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能依稀判断其大意是‘放手’‘求饶’之类的。
恩奇都握着秃头的裆部,此时又加了三分力道,秃头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右臂已废,左臂脱臼,再加上剧痛不停刺激着神经,根本无法站起,只能任由恩奇都继续给他施加痛苦。
‘伊内丝...当初他给予你的痛苦,今天终于替你偿还了。’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秃头终于忍受不了剧痛,神经原性休克死亡。
战斗,便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是与秃头的第三次对决,恩奇都胜了,这个首都的守护者,终于在此刻被恩奇都拉下神坛。
颤抖着松开了秃头的裆部,恩奇都喘着气,仰望着天花板,耳边的打杀声还在持续着。
这一战,赢的太辛苦,恩奇都累了,但恩奇都不能睡,因为他的战争虽已赢了,但领袖及领袖的士兵还在与首都的士兵交战着。
恩奇都用两条手臂支撑着自己靠在铁板上,看着前面两方的拼战。
‘接下来,就看你们了,我要等一会,才能战斗。’恩奇都这样想着,体内散了的骨头正缓缓的接融着。
两方拼杀的有来有往,终于,有一个首都士兵注意到了这边瘫痪的恩奇都。
那士兵一步一步向着恩奇都走来,紧握着手中剑,他好像知道恩奇都的大致容貌,神情极为紧张。
“你为什么不动?”首都士兵试探着问。
“我不想动。”恩奇都道,心想现在还不能动,若是这士兵突然发难,也是一个麻烦。
“你是不是瘫了?”首都士兵咽下一口唾液,又试探着向恩奇都移了几步。
恩奇都指了指秃头的尸体,冷声道:“你想杀了我,得比他有能耐。”
那首都士兵看了一眼地上的秃头,先是一惊,仔细去看,这才看出地上的尸体居然是守护者。
士兵震惊了,连守护者都无法干掉面前的恩奇都吗?守护者...已经死了吗?
士兵念头极速转动,不由向后退了几步,与恩奇都重新保持着安全距离。
“这场战争,你们输了,首都将会覆灭,历史将在今天改写,但你完全可以在现在投降,我会接纳你。”恩奇都道。
士兵回头,看向后面拼斗的双方,又转回头,神色黯然道:“确实,我们人不多了...”
他说着,眼中突然流下一滴泪。
“为什么哭?”恩奇都问。
“我原以为...我们会赢的,我原以为,守护者大人是无敌的...是至高的,现在,我的念想崩塌了。”士兵扔下武器,颓然坐在地上,他哭了:“首都...我的祖国,就快灭亡,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恩奇都心想这人真是个爱哭鬼,口中道:“即便这个国家易了主人,改了国名,但城墙还是以前的城墙,人民还是以前的人民,它依然是你的祖国。”
“是...是这样吗?”士兵擦着眼泪。
“没错,只要你心怀信念。”恩奇都淡淡道。
又是半个小时,战争终于收尾了,厄运军团赢了,首都势力的老巢‘首都城’直接被内攻拿下。
整个宫殿每一个角落,领袖都派人搜过了,首都的高层大多已被擒住,却独独寻不见首都的国王‘铭’。
“该死,那个狡猾的家伙,不会是跑了吧?”领袖一边被医护人员包扎着,一边怒道。
报告的人不敢多言,退下去了。
“或许他从一开始便不在首都城内。”恩奇都道,他此时躺在一张木床上,同样被一个医护人员护理着。
“该死的,那岂不是玩完了?本城是被我们控制住了,可他之前还派出去七千军队攻打我们的桑城,他要往南逃到桑城,集结军队打回来,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领袖气愤道,显然他没想到这一战居然没能擒住国王。
“至少,杀掉了守护者,控制了首都,还有,那些俘虏降了多少?”恩奇都问。
“根本没有多少俘虏,大部分首都士兵都逃了,而且还把国库扫荡的一干二净,这一战,除了拿到一座王城,没有其他利益可言了...该死。”领袖道。
恩奇都点了点头,挣扎着从木床上起身。
“你要干什么去?”领袖问。
“我要找伊内丝,它一定被关在某处。”恩奇都道。
“我不是已经派人去找了吗?你怎么又躺不住了?”领袖道。
“我想尽快知道...她是否还活着。”恩奇都道。“这等待让我很焦虑。”
“你伤还未好,安心躺会吧。”领袖道。“说实话,我现在也很担心。”
“你担心什么?”恩奇都问。
“我担心迪,我的将军,他先前被我安顿在桑城的一家旅馆养伤,可如今桑城是铁定被攻占了。”领袖叹道。
“不会的,他们不会认为我们在桑城留了人,也不会搜查居民区的旅馆。”恩奇都道。
“希望吧...”领袖道。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搜查士兵走了进来:“报告领袖,我找到了...你说的...疑似怪物的东西。”
“疑似?”恩奇都问。
“是的,都烧焦了,有触手,属下判断它以前可能是一种活着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