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刺骨的的冰冷才逐渐褪去,温暖随后而至。
阿诺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在拉扯他?
该不会不是人吧?
被这个念头一惊,阿诺双眼一睁,瞬间清醒!
入眼的是一个金属制的房间,四周的地上还铺着好几张地席。
这里,似乎是一个简陋的旅馆?
“醒了?”阿诺身旁的一张地席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
“你是?”阿诺疑惑的看着四周和这个女人,他记得他和那支商队不是被凶鸟袭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
“你的救命恩人呗!我叫阿鲁玛,一个猎人,两天前我在绣色少女的海岸边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就顺手把你救上来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诺……”阿诺下意识地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泡久了,现在头好痛。
“对了,这里是哪里?”
“电波杯,你竟然不知道?”阿鲁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阿诺。
电波杯,这可是这方圆几百里内唯一能进行战车补给的地方,竟然会有人不知道?
“哎嘿嘿……对了,阿鲁玛你救我的时候有看到别人吗?”阿诺尴尬地笑了笑,急忙岔开话题。
“没有,难道你还有同伴?”阿鲁玛问道。
“呃……没,没有……”
“你的表情很奇怪……”阿鲁玛眯着眼打量着阿诺,说道:“你该不会是在水里泡太久了,泡失忆了吧?”
“啊?失,失忆?啊对!就,就是失忆了!”阿诺一愣,急忙点头。
他之前和德尔签过保密条约,不会向其他人暴露那条沙路,再加上他对这块大陆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这个阿鲁玛问他是哪来的,他连编都编不了!
假装失忆,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
”啊哈哈!我就知道,看你这呆呆的样子,一看就是失忆了!”阿鲁玛大声笑道。
”是,是啊……”
“不对!”阿鲁玛似乎想到了什么,用疑惑的眼神盯着阿诺,问道:“你失忆了是怎么记得自己的名字的?”
“呃……这个……”阿诺一惊,大脑飞速运转,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是我的名字,因为刚才你一问我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蹦出那两个字了……”
“哦,是这样……”阿鲁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对啊……”
“等等!”突然,阿鲁玛又大声叫道。
阿诺好不容易放下去的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怎,怎么了?”
“你不是失忆了吗?刚才怎么会问我你昏迷时有没有其他人?”
“啊,这个……那个……”阿诺汗流浃背,上帝,这又该怎么编?
“嗯?”阿鲁玛拖了一个长长的鼻音,怀疑地看着阿诺。
“其,其实……啊!你看我这么年轻的样子,像是一个人出来闯荡的吗?一看就是有同伴的!对吧?”灵光一闪,阿诺急忙扯了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完了,暴露了……
“哎~你说的对!你这么年轻,一看就是有同伴的样子!”阿鲁玛点点头,老猎人都喜欢自己一个人逛。
我cao!竟然信了!
阿诺震惊得难以言表,这样也行?我都不信你竟然信了?小姐姐你是有多呆?
“啊,对了!”确认了阿诺的身份,阿鲁玛将身旁的一个箱子打开,说道:“你的装备都在这里,之前害怕你是坏人什么的,所以就暂时藏起来了,抱歉啊……”
“没事,你的做法很对,换我也会这么做!”阿诺从箱子里取出自己的装备,弯刀,连射枪,晶状体项链,银弩一样不少。
不对!疾风!
阿诺立刻装出一副头很痛的样子,说道:“嘶~头好痛,唉?对了阿鲁玛,我突然又想起来我好像有一辆摩托车,似乎是黑色的,你有见到过吗?”
表情动作真得不能再真!
“摩托?”阿鲁玛抬头想了想,说道:“没有,我救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摩托。”
她当时就看到阿诺一个人在海面上飘,所幸离海岸不远,所以她就捞了上来。
当然,离远了她就算想救也救不了了,因为绣色少女附近的海域里有火星水母,一个赏金22000g的赏金首。
“这样啊……”
阿诺有些难过,蕾娜姐留给他的疾风就这样被他搞丢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蕾娜姐……
“对了阿诺,你现在应该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吧?”阿鲁玛问道。
“是啊,怎么了?”
“嘻嘻!”阿鲁玛凑过来,笑着说道:“要不我们俩组队吧,我正好接了个大委托!”
“什么委托?”阿诺问道,一听委托这个词,阿诺就知道这块大陆和他那块大陆的猎人公会的运行方式是一样的。
阿鲁玛瞅了瞅四周,小声问道:“听说过冷血党没?”
“冷血党?嘶~头好痛~啊!想起来了,是那个无恶不作的组织对吧?”阿诺的演技再次爆表。
“对!就是它们!”阿鲁玛对于阿诺能记起来很兴奋,说道:“我正准备去把冷血党其中的一个小头目干掉!”
“小头目?”
阿鲁玛一把拉起阿诺,跑到一旁的猎人公会那边,指着一张悬赏海报,说道:“就是这家伙!多明戈斯!”
阿诺仔细地打量着海报上的人:长得极丑,一头的蓝毛,左手是电钻,右手是电锯,似乎像是机械改造人。
“他就在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