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闺女你这……”见马莉莉比死了爹妈般还悲切,一群雄性生物全都手足无措了,养护队长两只手搓来搓去,都快要搓掉一层皮了,就是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旁边的辉子更是羞愧的直捂脸——这么一位善良乖巧的好姑娘,比自己那个动不动就要银行卡的女友,不知道强了多少,自己居然还鬼迷心窍地怀疑她,真是丧心病狂。
“呜……呜呜,我每天喂狗的时候,就是这只小狗和我最亲了!怎么会被人打死了呢,呜呜……”马莉莉哭得悲痛欲绝,一边哭,手上却死命掐着死狗,不断地咒骂。
她以为自己埋得够深了,可怎么都没想到,园子里其他的猫猫狗狗,居然中了邪一样趴在埋狗的地方,还把工人们都引了过来。
一群死畜生,老娘杀的这么低调有趣,你们却非要来搞破坏。
等我有时间了,慢慢把你们都杀光!
当然,显然这只是变态女人的美好臆想而已,一只两只阿猫阿狗,还能说是意外,大家相互怀疑一下,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可要真的弄死十七八只猫狗,那个姓白的小崽子肯定会怀疑。
“算了,莉莉,就是一条土狗,不要哭了。”
徐婶满脸伤脑筋的表情,很是无奈地劝了两句后,又对周围男人们一瞪眼:“肯定是你们里面的哪个,想要吃狗肉才弄的!老实点儿出来认罪,要不等小老板晓得了,看他不扣你们工资!”
被做饭大妈抬出了白晃的名头,旁边一圈工人们立马叫起了撞天屈,简直比是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枉:“徐姐,你这也太冤枉人了啦!大家又不是新来的,哪个不晓得老板的脾气,怎么可能打园子里的狗?”
“就是就是,我们又不是没得钱!想打一口牙祭,随便找个馆子不行。还用搞这种歪门邪道?”
一群人憋屈地嚷嚷了半天,可对于查明真相,却一点儿帮助都没有。
最后还是辉子和养护队长商议了一下,才无奈拍板道:“先把这狗埋了。然后再跟老板说一声吧。”
本来已经商定好的事情,小斌都掏出手机开始拨打起来,还抱着死狗不肯放的马莉莉,却小声担忧道:“老板这么喜欢小猫小狗,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影响训练?阿姨不是说老板要参加什么重要比赛的吗?”
马莉莉的“担心”一出口,立马引来一票人的附和。
“就是就是,虽然晃哥没有说清楚,不过前几天每天都有人上门,肯定是蛮重要的比赛!”白晃的第一拥趸小斌,立马就迟迟疑疑地放下了手机。
白晃要参加奥运马术比赛的事情,尽管他已经拍板答应了下来,却并没有广而告之。
所以工人们只知道自己老板要去参加比赛,却没一个人往即将开幕的奥运会上联系。
剩下的人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点头同意:“是啊,那些当官儿的都跑来了,肯定很重要,还是先不要打扰老板了。”
听了众人的附和,以及对自己“心细”、“懂事”的赞扬,马莉莉心里面嗤笑个不停,但表面却上一幅怯生生不好意思的模样。仿佛别人只要再夸两句,她就要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好意思见人一样。这时候就算拿着激光手术刀,在她额头上刻一行“我是毒蛇”的大字。也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就算是奥斯卡的那些评委们来了,照样得拜倒在她的精湛演技之下。
于是,本来一个并不算大,但对于白晃却相当重要的小意外。就这么被马莉莉自编自导,不动声色地掩埋了过去。
……
而农场那边,在经过了十多天的训练后,白晃从一开始的兴趣盎然,也渐渐变为了索然无味。
“老卫,你教的不对。还有脸自称是高级技巧呢!”德鲁伊满脸不屑地躺在沙滩椅上,捡起一颗樱桃往嘴里扔进去:“这个动作看起来很潇洒,但让马匹很不舒服,压抑了马的天性!天性懂不懂?就好像你喜欢马,那些看热闹的人喜欢花姑娘一样,都是没办法强求的!如果为了动作的好看而委屈坐骑,那还叫什么骑手?”
白日光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理由铿锵有力,立马就让大卫目瞪口呆起来。
这个除了偶尔犯一下花痴,其他心思全都放在赛马上的英国佬,隐隐有些觉得,自己找到了骑术不能进步的原因,找到了身为一个骑士,所应该信奉的真理。
对啊,不能压抑坐骑的天性!
很久很久以前,自己那个世代农场主的爷爷,不就是这么说的么?
“噢,天呐,白!你不但是个优秀的骑手,还是一位哲学家!”
德鲁伊的忽悠功力,连厚黑大拿王乐辰都能一举拿下,对付个一根筋的外国佬,还不是手到擒来?顿时就让大卫五体投地的敬佩起来,直接从天才骑手,升级为了哲学骑手。
哲学?
百环对这个词显然不太感冒,呵呵干笑了两声后,根本就懒得搭腔。
他现在一门心思考虑的,是要不要找个借口,终止还有二十多天的训练。毕竟该掌握的也都掌握了,继续待下去纯粹是浪费时间而已。
只不过这个要求怎么提,就相当有技巧性了。毕竟马管中心和市体育局两票人马,这段时间对他可谓是有求必应,险些就当成了菩萨给供起来。如果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跑掉,未免有点儿不厚道。
不过就在白晃处心积虑,却苦于拉不下面子的时候,苗圃那边一个电话,让德鲁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