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这狗。”
“哎哎哎!”瘦子似乎跟王光彪有些交情,听了这话顿时就急了,走过来一把拉住他:“你是脑壳有病啊,还是没睡醒?怎么就拿这样的土狗来斗?赵胖子的‘马面’你又不是不晓得,正儿八经的疯狗,连孟瘸子的高加索都咬残疾了,你居然拿土狗来搞?你不要自己姑娘了!”
旁边三个大肚腩,和王光彪关系也就是一般,属于凑在一起能说说笑笑,离开这儿后就没啥关系的人,见瘦麻杆停了牌不打,干脆都转过头看起了好戏。
当然,见王光彪如此执迷不悟,他们也免不了唏嘘感慨几声。
“放心吧老李,我这次有分寸,怎么可能让雪雪嫁给赵胖子的苕暴暴儿。”王光彪面对老朋友的苦劝,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感动万分。
“好了,老李你们玩,我先带于总白总他们上去,有什么事,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见白晃兴趣缺缺地站在一边,王光彪赶紧敷衍两句,拍了拍瘦麻杆的肩膀后,带着白晃和于德宝上了楼。
……
三人到赌博窝点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接近四点了,没休息多大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走,去这里的乡下食堂,尝尝他们的特色土家菜。”王光彪拉上白晃和于德宝,兴冲冲就往外面走。
“还提供晚饭?”白晃在想着德鲁伊种子的问题,随口问了句傻话。
于德宝立马嗤笑一声,张嘴就要不说好话。
不过王光彪瞧见势头不对,立马抢在于德宝前面解释:“那肯定啊,要不一次活动四五天。来这里的又都是享受惯了的人,总不能自己开伙吧。你别看是在山里头,不过厨房的几个大师傅,都是老板在大酒店请回来的,手艺都是呱呱叫。”
“而且不止是吃饭,还有其他一些活动。只要你有需要,都能在这里找到。”一边说着,王光彪一边露出了是个男人就明白的猥琐神情。
嚓,这帮子赌棍……
白晃没话说了。
出了门,王光彪又去一楼的201室。叫上了下午那个瘦麻杆儿,四个人一起往用餐点过去。
“哎,老王,我真的要提醒你一句,这次你不能胡搞了。关系到我大侄女的终生幸福。”把王光彪拉到了一边。那个老李低声告诫道。
“废话,我还能坑了自己姑娘?”
“你现在就是要坑自己姑娘!”老李也急了,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白晃后,一副犹犹豫豫要不要开口的架势:“你跟我说实话,那条土狗子,是不是那个小年轻的。”
几个人上楼的时候。阿九一直跟在白晃身边,几个老板都是养狗斗狗的老手。怎么会看不出来谁是主人。
“废话,这种狗王。除了白总还有谁能养出来。”大肚腩一副美滋滋的佩服模样,冲老李咧着嘴傻笑:“放心吧老兄弟!你看我是脑袋不清楚的人?没有见过那条狗的厉害,我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请他出马。”
“狗王?”见王光彪信誓旦旦的架势,老李也动摇了。
“就是狗王!”王光彪肯定到,见白晃再跟于德宝说着什么,就压低了声音,凑到瘦麻杆耳朵边:“绝对的狗王,它一个挑5挑川东犬,完胜,这么粗的铁栏杆,一爪子就弯了。”
听到这里,老李终于变了脸色:“个狗*日滴,这么狠啊!”
……
进了用餐点以后,老李最开始那种怀疑的眼神儿,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比王光彪差多少的热情。
来到这里赌博斗狗的人,除了王光彪这个倒霉蛋意外,剩下的全都身价不菲。既然好这一口,当然舍得在上面投入,如此一来,手上有“狗王”的白晃,无疑就是值得结交的朋友。而且抛开这一层意义不谈,王光彪还很是隐晦地提点了一下——在西江,白晃可是能跟市长斗法的狠人。
“来来,于总请,白老弟请,想吃什么尽管点,这顿我请了。”老李一张瘦脸,却硬是笑出了弥勒佛的花样儿,拣出两本菜单直往白晃和于德宝怀里塞。
“我随便都行。”面对这种热情,白晃呵呵干笑两声,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再说这里的菜式,无非也就是山珍而已,对普通人来说很是难得,而白晃却是吃都吃腻了。
就在两边推让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瞬间就把气氛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哟,是亲家公啊,怎么,又找来了两个新朋友?”
白晃抬眼看过去,一个脖子上挂着玉牌的胖子,就站在王光彪身边,笑得相当不友好。
确实是个胖子,他原本以为,像王光彪这种家伙,以及下午见到的那三个大肚腩,就算是典型的成功人士体型了,可没想到,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压轴人物。
粗粗打量一下,就瞧那常人小腿粗的胳膊,足有4层的厚下巴,整个人怕不得有300往上。
而且作为一个爆发户,他也很好地演绎了暴发户所应有的气质——明明是比金项链高档出不少的玉牌,却偏偏奇大无比,差不多快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了。
见到这么大的玉牌,白晃不禁就想起了狗项圈上的铭牌。
“赵胖子你少给我搞事,什么亲家公?想都别想!”王光彪脸色不善地起身,眼睛喷火地盯住了胖子。
“咦,难道我说错了?不是亲家公是什么?”对于王光彪的怒火,赵胖子似乎是全然不放在心上,仍旧十分可恶地笑着:“我听一些老板说,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