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脸,沧州人,时任魏天手下富弘煤业保全部武术指导,此人老奸巨猾,阴狠毒辣,出谋划策,滔滔不绝……
算了,直说吧,这是个老流氓。
看魏天的脸色,就像是大清早刚吃了奥利奥,拉出来那种犹如黑曜石一般低调奢华纯度为99.99的基础黑便便,老头子在迅速权衡了片刻后,毫不迟疑的开始往外冒坏水:“不过我已经想好了,魏总,这个事情还没有完。首先,还要麻烦你出个面,到公安局举报我师弟,就说他曾经盗掘古墓贩卖国家文物。其次呢,不知道魏总你有没有听到,那个姓白的小王八羔子这几天都要出门,准备把那只豹子留在家里看家……”
“嗯,你的意思是?”魏天皱着眉头,总算是有心情搭理黑红脸了。从他这位武术指导的话里,魏总很精准地捕捉到了“出门”,“看家”等等词汇,对于对方的不良用心,自然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猜到了三分。
“弄不死就偷偷抓过来,魏总不是很喜欢那只豹子……”
“那叫金猫!我说老洪啊,你平时还是要充点电,不要总是闹笑话。”听到黑红脸的建议,魏天怒色渐平,心中大为意动。
“对,金猫,金猫!我们这种粗人不能跟魏总比嘛。”黑红脸非常不矜持的嘿嘿两声,送上一记粗俗而且直白的马屁,然后继续往外喷口水:“天王和黑龙既然被那个小崽子的金猫咬死了,那我们总要帮魏总收点儿利息回来。不能就这么算了对不对?我已经计划好了,明天就再过去一趟,借口找我那个师弟有事商量,看那个小崽子究竟出门没有,顺便也是踩个点,如果有机会就直接动手。等我们师兄弟把金猫抓到以后,直接拍拍屁股回沧州,谁还能说那猫是我们偷的?”
“那个小王八蛋搞死我两只宝贝,赔一个金猫也不算过分。”魏天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假模假式地揉着下巴:“不过洪师傅你有几分把握抓到那只金猫?”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虽然那只金猫看上去不太好对付。但毕竟也就是个畜生,总不可能比人还厉害吧?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还要麻烦魏总借几把家伙给我们。”
说到这个问题。虽然黑红脸嘴上叫的硬梆梆。可他也见识过金猫的厉害。由不得不心虚。
所以他才想着要问魏天借“家伙”对方的改装悍马后备箱里面,搁着好几把泰瑟电击枪还有猎鹿麻醉枪,最适合用来干这活计了。
“东西给你们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事情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抓不到就算了,直接搞死也行。”魏天沉声下令,显露出一个大佬的沙发过短气质。
……
第二天一早,白晃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就被早早睁眼的老张头给嚷嚷醒了:“还在睡?赶快起来啊,昨天不是说好了,你今天带我去政府那边走一趟,把我手上的那些东西都换成钱吗?”
老张头师傅留下来的那匹古董,都是民国时期不太值钱,后来才逐渐升值的玩意儿,也夹杂了几件本身就很贵重,当时卖不出价的好东西。也正因为如此,老张头才没办法把东西一次性处理掉,换成人民币捐赠给各个乡镇小学。
白晃在了解到了这个情况后,跟于德宝一合计,也就想了个处理的方法。
干脆就由他和于德宝出面,到政府那边说明情况,给这批文物找一个合理的来历,然后由政府部门组织一场公开拍卖。而拍卖所得的款项,自然是全部以老张头的名义,分别捐赠给西江各地偏远乡镇的中小学校。
老张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所以头天晚上就留宿在德鲁伊的苗圃这边,就等着第二天跟白晃上市政府了,再加上老人一心想着自己对魏家口小学的承诺,因此一大清早就跳下床,急不可耐的催促着白晃赶紧走人。
“张爷爷你急什么,又不是去见我姥姥。”白晃迷瞪着眼睛摆摆手:“于叔都没有过来呢,还要等他来了,我们一块儿出面才行。”
“那我给他打电话去。”老张头一溜烟又蹿下楼,开始在场子里扯着个大嗓门嚷嚷起来。
“喂,于总啊?是我,老张啊。今天不是说要过去市政府那边嘛……”
被老张头的洪亮嗓音,给弄得再也睡不着的白日光,无比痛苦地捂住脸,郁闷了半天后也只能翻身起床。
他娘的给老张头买手机,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白晃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回接老头儿电话时,遭遇路人的白眼了有没有公德心啊?在公共场合开什么免提?
什么?告诉他打电话要温柔,不能打扰到别人?那可不怎么好使。因为老张头数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他青春期时,从老乡长辈言传身教里获得的普世真理通讯全靠吼。
既然睡不着,他就只能下去到苗紫紫房间里,跟小丫头交代事情。
“喂,宠物啊,你的那个办法到底有没有谱?万一姓魏的那群垃圾就这么滚回他们沧州了,那我们的计划不是全都没用了吗?”
苗紫紫慵懒地在床上伸了个小懒腰,然后跟只大虫子yiyang扭来扭去:“干嘛啊,这么早就来叫人家,还有没有公德心啦!再说了,你这是跟人家商量事情的口气吗?叫我宠物大人啊口胡!”
“大人没有,我倒是想打人了!”白晃没好气地训了她一句,心念一动,直接施展灵魂召唤把苗紫紫从被窝里“拎”出来。可当他看到苗紫紫身上的小抹胸和阿兹猫小内内以后,又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