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那群倒爷们老年痴呆般的嘴脸,白晃又嘿嘿乐了。
德鲁伊之奥义,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岂是尔等这些插标卖首的地老鼠能够揣度的?
要不然,为什么游戏里的德鲁伊,各种天赋乱七八糟无所不含?说明游戏也是来源于生活,却又不高于生活的嘛,真是至理名言!
却也不想想,生活里面有个毛球的德鲁伊。
傻乐了好半晌,白晃才想起来,树上还有三个有巢氏呢!又爬上石壁,从一堆乱麻里面把人放出来。
师徒三个全都一副颤悠悠的失神模样,显然意识还是模糊的。
特别是女助理梁雪,惊恐犹未褪去,通红的脸色,证明她刚刚才经历过一次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行为。
呆愣了十多秒,康丛终于是第一个回过神来。
老教授满脸迷惘地从怀里摸出片叶子,伸到白晃眼前,又指了指身下:“这就是你说的救护气垫?”
被荆刺挑空的栎树叶子上,镂刻着狗啃似的三排小字——夜猫子叫,就往右跳,下面有网。
白晃一把夺过叶子,又自己确认了一遍,挺押韵的,没写错啊。
就很是理所当然地点头:“我什么时候说有救护气垫?这明明是个‘网’字诶!”
满脸的忧心忡忡,似乎是在为国家的语文教育问题担忧。
三个人无话可说了,两边太阳穴上,青筋突突地跳,只觉得刚刚才平息下来的心率,又有砰砰加快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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