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急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白晃才翻着白眼反问道:“信鸽知道吧?”
“知道啊。”
白晃立刻很惊奇地白了他一眼:“知道你还问!一样的训练手法,广种薄收,最后总能训练出能送信的其他鸟类嘛!”
真的是这样?
康尔书只觉得大开眼界之余,又总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人也干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眼巴巴地紧盯着白晃:“哎,那老弟你对搞马场,有没有什么兴趣?”
马场?
白晃眼睛一亮,果然是日行一善必有好报啊,救康丛没费什么力气,可回报却丰厚的不成比例——以后的苗圃生意有条子罩着不说,现在还来了个搞赛马的二世祖。
看康丛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也不会让自己儿子折腾赛马这种东西,那就应该是教授他老婆,康尔书他妈有钱了。
“有啊,这个有兴趣,是盛装舞步,还是速度赛马?”
康尔书瞬间就哑了火,很是无语地鼓着白眼:“老弟,你是不是以为,咱们都是去参加迪拜赛马大奖赛的?”
“那你们的马场是干嘛的?”白晃的兴头瞬间就熄灭了大半。
“第一是为江城赛马公开赛做准备啊!还有,平时马场也对外开放,主要是一些私营老板,大企业金领周末来消费。”康尔书没有觉察到白晃的兴趣缺缺,拿出了屎壳郎扑向大便一样的热情,使劲儿蛊惑着:“总之就是很有搞头啦。”
只可惜白晃不上路,瘪瘪嘴一针见血:“不就是坑暴发户么,玩腻了的东西,没兴趣。”
同一时间,不同的地点……
于德宝内牛满面……
贾万全打了个喷嚏,想起病床上的儿子,目光顿时阴鸷起来……
带着脚镣在石场砸石头的“瘦子”洪勇,却只觉得后颈一阵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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