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丫鬟当道>第266章 偿还人情

h2>段宏那日回去,就问了富三关于水磨村的事,时间虽然过去了很久,可后者对阿文的印象还是颇深,只是他并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消息。

又看向阿文道:“你上次问本官水磨村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阿文不准备拐弯抹角,直接拿出那枚令牌,认真道:“大人,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承诺。”

段宏眉头微微一蹙,拿过令牌仔细看了看,“这确实是本官的令牌,是你从那个叫阿文的丫头手里拿的?”已经有了质疑的味道。

阿文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令牌确实是阿文手中的那块令牌,因为,奴婢就是大人您口中的阿文,是大人您说欠了个人情的水磨村阿文。”

段宏一震,手中的令牌掉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响,让他的心头突突的跳起来。

“你---你就是那个阿文?可是---皇上不是说你是少詹事的女儿吗?”莫名的心头不安,他似乎正在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

阿文将令牌重新收起来,面色无波的道:“奴婢既是水磨村的阿文,也是少詹事的女儿阮子君,大人,事出有因,奴婢拥有两个身份也是迫于无奈,只希望大人能帮奴婢暂时隐瞒这件事。”

段宏嚯的站起来,脸上已经有了怒意:“你可知道你犯了欺君之罪,是要被杀头的。”

阿文反而一笑,“大人,隔墙有耳,希望您不会做那无信之人。”

段宏这才警觉到自己的事态,又坐下来,却依旧不松口:“你若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本官立马就可以到皇上那里去揭发你。”

“那大人当年将奴婢的创意和心思都盗了去,皇上可知道?这难道就不是欺君之罪?奴婢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皇上因此还赐了大人衮冕之服,配套的赤舄(xi鞋)一双,这两样东西,大人用了这么多年,难道不觉得内心有愧?”

段宏觉得自己额头都在冒汗了,看着阿文久久的不能说话。

阿文越发的淡然,语气轻松的道:“大人,与人方便则是与己方便,奴婢也没什么恶意,您看,这火炮都还是奴婢想出来的,您既然承诺了欠奴婢一个人情,那是否现在,是该还了?”

袁柯在外面敲门,将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打破:“老师,我进来了。”

阿文又垂首福了一礼,“奴婢退下了,大人若是想拿回属于您自己的东西,就派人去司籍库找奴婢。”

走到门口,给袁柯又行了一礼,才恭敬的退下。

段宏震撼的表情还在脸上,袁柯奇道:“老师,你怎么了?”

“啊?”段宏猛地回神,脑海里却还在回荡阿文刚才的话,勉强一笑:“没什么。”

袁柯不信,“老师的脸色都吓白了,是不是刚才那个婢女说了什么?”

段宏站起身,拍着后者的肩膀笑道:“没有,你先看着这里,我还有些事要出宫一趟。”

碑林胡同,阮府书房。

阮云贵看着面色阴沉的段宏,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你知道了。”

段宏瞪着他,“你知道这件事?这是你的主意?”

段宏与阮云贵私下里还是有些交情的,否则他也不会第一个就来找阮云贵,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万一哪天泄露了,他就忍不住的胆战心寒。

“你可知道你是在拿阮府做赌注啊,致彦兄,你糊涂啊,糊涂啊。”

阮云贵连连叹了好几声气,最后才感慨道:“贱内见识短浅,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木已成舟,哪怕我如何反对,都没有用了,就只能瞒着,可是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被识破,我这心,每天都七上八下的,从那之后,就没有再睡过一次安稳觉。”

段宏长叹一声,也觉得无奈,又想到阿文的话,他心里更难受。

阮云贵趁机看了段宏的脸色,衣袍一撩就跪下道:“文瑞兄,看在你我相识的份上,这件事请无论如何都要替我保密,家中老母年事已高,孩子又还小,若是都因为我受到牵连,我就是连死都不敢死,怕去见祖宗。”

段宏忙将他拉起来:“我若是不替你瞒着,我还能来找你?只是这件事千万不能再让别人知道。”

阮云贵有些沉默了。

段宏脸色一白,惊呼道:“真的还有别人?”

阮云贵奄奄的点头,眼神有几分怪异,他想起那日阿文跟他说的话,心里是又惊又喜又急。

“还有何人知道?可交代清楚了?”段宏见他不开腔,就追问道。

“哎---是太子和二殿下,那年老母亲做寿,太子和二殿下来过,两人也见过,只是庆幸的是,太子和二殿下都帮着瞒着,所以我这心才没那么慌了,至少还有两位殿下帮忙顶一顶。”

段宏彻底的懵了,别人倒也算了,可太子和二殿下?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再回想阿文刚才‘劝’他的话,他不禁额头冷汗涔涔,莫非太子和二殿下也有什么把柄被那丫头抓住了?

远在司籍库的阿文,打了两个喷嚏,看了眼天,觉得要下雨了。

刚刚将树下的桌子搬起来准备挪到屋里,大门口就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面如冠玉的男子。

阿文放下桌子,笑着上前:“奴婢见过二殿下,无名公子。”

刘岩仔细打量着她,眼里有这冷漠、痛恨还有一丝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纵容。

倒是无名,在院内走起来,一边啧啧啧的道:“你现在的日子,比我还逍遥,以前在辛者库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挺会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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