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都指证他,余庆这下才是真的吓傻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竟敢期满本官,将此人带回去,如此恶行,本官一定要抓住这背后之人。”他看着阿文沉声道,像是故意说给后者听似的。
阿文笑了笑,眼里有感激之意。
因为对峙时间太短,罗大佑根本来不及通知魏忠驰,所以当林城带着人闯进县衙的时候,几乎没有费工夫,就找到了大批的莲藕,果然如阿文所说,品质皆是上乘。
魏忠驰傻眼的看着突如其来的林城,以及后者口中的谋逆之罪,这足以让他家破人亡。
杨氏和叶氏吓得不行,叶氏若是知道这一切的起源是自己多嘴,恐怕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人,这一切都是误会,下官不敢怀半分谋逆的心思,是他陷害我,请大人明察啊。”魏忠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怨毒的看着余庆,心里想着肯定是这人出卖了自己。
余庆却是怒道:“魏大人,这事明明你知情,却还要让草民做出这等事来,你分明是没有将圣上放在眼里,还妄图用比贡品还好的东西。”
“你放肆,胡说八道,来人呐,给我将此人拿下。”魏忠驰没想到这个平时对自己点头哈腰的人这时候会来反咬他一口,顿时是忘了林城的存在,发起威来。
林城看着这二人狗咬狗,而余庆更是豁出去一般,竟然前前后后抖出了魏忠驰诸多罪行。
而一旁早有人开始着笔记下。
林城命人将莲藕都装车,这下数量竟然刚好够,不多不少,他只略微疑惑了一瞬,便也没深究。
“大人,我们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是否立马赶回去?”心腹问道。
林城考虑再三,留下一人将魏忠驰的罪状送到知州知府处,并且书信让知府定要公正审理此案,然后才带着人离开。
沈正一接到信函,不敢耽误,立马快马加鞭的赶到长水县,着手审理此案。
“魏忠驰被下了狱,听说府上收出了不少的钱财,只是---余庆畏罪自杀,本来要指控魏忠驰恶行的,现在却是死无对证了,事情叫绞在这里。”耿桑淡淡道。
阿文冷冷一笑,“这魏忠驰倒也不笨,找了人将余庆解决了,这样一来,就空口无凭了,他大可以说自己与余庆往日有什么渊源,后者是报复冤枉他的,这样一来,沈正没有人证了,恐怕这件事最后还是会不了了之。”
事情绞了好几日,沈正虽然极力的寻找魏忠驰这些年贪赃枉法收刮民脂民膏的证据,可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查不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而结果也正如阿文猜测的那般,魏忠驰一口咬定自己与余庆有恩怨,他是受了余庆的陷害冤枉。
沈正找不到证据,即便不甘却也没办法,只能将魏忠驰放了出来,不过没收的钱财却因为一早就上报了上面,早就被上缴了,所以也不可能再还给他。
魏忠驰觉得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容易了,虽然那么多财产让他心疼不已,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夏日的蝉鸣在耳边阵阵响起,阿文坐在院中的树荫下乘凉,诧异于自己竟然能将这大自然的音乐当做催眠曲而昏昏欲睡。
刘氏从王婶儿家走出来,脸上带着笑,回到院子里,见阿文睡着了,不禁摇头,走过去就要把她往屋里抱。
阿文睁开眼,“娘,我醒着,屋里闷得慌,外面还凉快些。”
刘氏在旁边坐下,笑道:“这次你王婶儿家莲藕卖的好,说定了,下月初五是个好日子。”
“秀儿和大宝的婚事?”阿文睁开眼,“这一拖拖这么久,难怪这两天看大宝浑身都是高兴的劲儿。”
刘氏嗔怪她一眼,“说了多少遍要叫大宝哥,你这大宝秀儿的叫的顺口了,别人还说你没大没小的。”
阿文嘿嘿笑着,连连说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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