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几步外静静凝望着她。
之前的一幕幕，在眼前掠过。
最美好的场景，都有她的身影。
“你要的材料，我有。”
身为无双聚宝阁的少主，常人难寻的宝物和材料，在他那儿并不是难事。
顷刻，夜无殇就取出了许多材料。
泠崖数了数，“还差几样。”
“其它的，在无双聚宝阁里。”夜无殇看向凤天玖，“现在和我去取？”
“好！”凤天玖点头。
“小玖——”凤轻尘一唤。
凤天玖极为自然地回眸，“尘哥哥就在此稍候，我马上回来。”
尘哥哥。
哥哥。
小玖第一次叫他哥哥。
凤轻尘愣在当下。
若在之前，他定然高兴。
如今，却像是被巨石压着，难以喘气。
凤天玖察觉到凤轻尘的异样，看来，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
她也是憋了好久，才喊出这么一声。
还不是之前在书房，爷爷特意交代的！
本想唤一声三哥，又觉得哪里不对，脱出口就变成了这个。
看他面色不对，凤天玖只能和夜无殇离开。
而被留在原地的凤轻尘，耳中一直回响着那声——尘哥哥。
无双聚宝阁，夜无殇很快齐集了其它几种材料。
只除了一种，墨陨晶。
他唤来手下，“前些日子还在，怎么今日不见了？”
“回禀少主，墨陨晶刚巧在拍卖。”
夜无殇面色一沉，“赶紧撤下来，用别的替换。”
“可是，刚才已经呈往拍卖台了！”
凤天玖见状，直接道：“那我去将它拍下就好了。”
夜无殇拦住，“不必，这墨陨晶本就是无双聚宝阁的东西，不是固定拍品，可以临时撤换。”
手下听闻夜无殇所言，知道少主铁了心要换拍，只能赶紧去台前和拍卖师商量。
这本不算什么，只要不是固定拍品，无双聚宝阁都有权撤换。
可问题就出在，这墨陨晶恰好被人看上了，还非得不可。
“少主，出事了！”
对方来头不小，侍从打发不了，只能请夜无殇出面。
“已经呈上拍卖台的拍品，有什么理由临时撤换？”
“这——”
夜无殇上前，冷沉一声，“我就是理由！”
“少主！”侍从见他，像是看见了救星。
对方太过难缠，他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也不肯放过。
“夜少主。”
那人转过身，一张面容春含水，羞煞百花，娇弱中又有几分不可抗拒的摄人气魄。
正是画烟雨。
“夜少主的意思是，你想撤拍无论何时都能撤？无双聚宝阁就是这么开门迎客的？”
“墨陨晶不是固拍，流动拍品无双聚宝阁在任何时候都有权进行更换，只要拍品没落入你手中，它还是无双聚宝阁的，而我，就有处置它的权利！”
“……”画烟雨被他这么一怼，噎得说不出话。
停顿了半晌，继续争辩，“当时我已出了最高价，墨陨晶即将成为我的！”
夜无殇看向侍从，“拍卖之时，落锤了吗？”
“回少主，没呢。”
拍卖才刚开始，这位小姐在当时是出了最高价，但离之前墨陨晶拍出的价格还远着呢，定会有人继续加价，远没到落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