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看了看大壮,心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不由撇了撇嘴“别扯淡,我什么时候能做出那种事。”随后便回到房间里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毕竟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在睡眠中时间过的很快,大壮把我推醒,我睁眼一看已经到了晚上,当即我连忙和大壮走出房间往那姓方的所说的地方走去,毕竟人家在这儿是地头蛇,一切都要照人家说的办。
原本我以为聚会应该是在一个比较大的房间,但到了才知道,所谓的聚会只是在一个比当时我们一起商谈事情的那个厅堂还要小的房间里。
我们到的比较及时,菜刚刚被服务人员端上来,而座位上除了姓方的剩下人都已经到齐了,我和大壮坐在空位上,看着在场几个人的表情,刘桂沉着个脸,就好像别人欠他几百吊似的,大概今天回房间之后一直在思考今天姓方的所说的话,看他那表情大概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再看景星和景云两兄弟,表情截然不同,景星依旧是冷着个脸,虽然他一直沉默不语,但是从眼神中那道凌厉的光芒能看出他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再看景云,微微皱着眉毛,明显是一副愁容,但嘴角依然微微勾起一丝邪笑。
而马睿智和chen则是没有什么表情,很显然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我看了看马睿智和chen的脸,二人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装出来的,看了看这两个人,我心里不由疑惑,这两个人明显都不是等闲之辈或者是听不明白话的人,但是这两个人却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不由让我纳闷儿,但又想不出来是什么让这两个人能够如此镇定。
还未等把屁股坐热乎,只见门被人从外推开,从门外走进了一个身穿中山服的男人,这男人正是方老板,此时他手中拿着一根烟,慢步走向正座。
方老板吸了一口烟,一口烟雾随着他说话而一团一团从嘴里冒了出来“方某人来晚了,大家到时动筷啊,用不着等我,一会儿大家尽兴了我们就要下去捞金子了。”
现在哪里有人能安心的吃菜,每个人心里都在合计自己的事情,我不由看了看刘桂,刘桂听到方老板说到捞金子的时候明显表情有些不对,看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冷笑,蛇鼠一窝,现在蛇却缠到了老鼠的脖子上,老鼠怎么会不疼。
刘桂动了动喉咙,看样子像是干咽了几口唾沫“那个,方老板。”看刘桂那样子好像是油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听到刘桂的话,方老板掸了掸烟灰“嗯?老刘,怎么啦?”
刘桂看了看方老板,见方老板心情不错,不由说道“那个,方老板您看,白天我有些没听懂您的意思,您确定那下边儿真是个古墓?考古这学问我只能下土墓。”
还没等刘桂说完,方老板把剩的不多的烟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踩“老刘,你是不相信我方某人办事还是说怀疑我方某人的能力,我方某人没把事情摸得清楚怎么会找你?看来你是不相信我方某人了。”
听到方老板的话,刘桂连忙比划了两下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白天的时候没听明白,我怎么会怀疑您的办事能力呢。”
看到刘桂这反应,我不由纳闷儿,这方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有考古家证的人应该都自持高傲,怎么会对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看刘桂这样子就差没叫声爹了。
听到刘桂的话,方老板刚才有些激动的表情渐渐缓和,但是并没吱声,刘桂看了看方老板,见方老板没说话,随即也没了声,顿时场面十分尴尬。
见这情况,我内心开心的不得了,心道,打吧,打吧,最好闹个势不两立,闹到散伙了才好。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马睿智推了推镜框说道“都是误会,来,方老板我敬你,祝愿咱们合作愉快。”说罢,举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看到马睿智如此举动,方老板就算有再大的气也不好发作,顿时脸上那气氛的表情一哄而散转而露出了笑容“还是小马懂我心意,来,干了。”说完,方老板也举起酒杯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全干了。
怎么还和解了?让他们继续闹下去闹个散伙多好。我心道,随即看了看马睿智,多好的一出闹剧竟被这人给破坏了,顿时心里对他的好感一哄而散。
接下来的聚会完全是马睿智自己挑起大梁维持的,对于他的组织力我很佩服,但是也很让我恼怒,如果不是他的话,恐怕现在我们早就散伙了。
酒过三巡,方老板的脸上已经上了红色,显然喝的也差不多了,再转头看马睿智脸上却是一点事儿都没有,看样子是个能喝的主儿。
方老板微微有些晃悠的举起酒杯“方某人有些醉了,就不能再喝了,这杯酒,祝你们一番顺利,平安归来。”说完,方老板一仰头便把酒全灌了下去。
见方老板把酒一口给干了,我们所有人都举起了满杯的酒,一口干了下去,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就在酒杯与桌面接触的刹那,从门外走进了一个同样身穿中山服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的年龄明显要年轻不少,大概与我相仿。
“这是带你们去那地方的人,各位就跟着他便好了,在下面应该能用到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到地方你们就能看到了,方某人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方老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
之后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们便被那带路人带走了,这人行走的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