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依稀往昔的情愫
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双眼湿润的望着浩瀚无垠、深邃广阔的星空,心底里的那些依稀往昔的情愫,犹如翻江倒海般的涌上心头。
其实只要自己静下心来细细的想想,她就会发现,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确实在好些地方,都是对着自己一再忍让,一再迁就,甚至在百里秋水抓住自己想要一剑结果自己的时候,这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还在旁边婉言劝慰那位百里秋水,让她不要计较自己的鲁莽和冲动,尽快将自己放掉,以免“节外生枝”!
以往自己一直在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在记恨这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责怪他内心一直偏向哪位百里秋水!
现在她从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嘴里得知真相之后,心里觉得甚是亏欠这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对自己的这番的情意,可惜这位唐俊生早就仙去,自己也无暇和他再续前缘了,现在天各一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念着他了。
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因为感激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让她释怀和消除了内心深处对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的记恨和误会,所以,她就想在此时此刻,暂时放过这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一个马头!
“此人不能走,他如果走了,那真是天理不容!”就在那位长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无尘子”准备开溜的时候,忽然,在场的众人就听见有一个粗旷的声音吼道:“大家不要被这个‘无尘子’表面上看似老实的形象所迷惑,其实他才是一个骨子里最最坏的人!”
“什么人竟然敢忤逆老道的意思?站出来说话!”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闻听此言之后,甚是恼怒,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喝叱着说道:“普天下之下,还没有那个人敢在华山派东郭紫烟面前如此大言不惭,满嘴都是江湖习气的口吻说三道四的,你是谁?”
“‘唐家堡’晚辈后人唐四公子唐帅,拜见前辈东郭紫烟,唐帅有礼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的话音刚落,她就看见在四周亮如白昼的“司徒山庄”议事大厅的广场上的东北角,刚刚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觉禅师一起走进来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位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在场的众人就觉得这位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不管从那方面看他,他都是那种你心中见过的最最帅气,只听见这位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双手抱拳,躬着身接着说道:“家父‘唐家堡’堡主唐啸天,闻听先祖的好友东郭紫烟前辈重现江湖,特命晚辈前来寻机拜见,还曾言邀请东郭紫烟前辈,抽空前来‘唐家堡’盘恒几日,让他老人家略尽地主之谊!”
“哦,你是‘唐家堡’的后人?你是唐啸天的儿子?嗯,不错嘛,确实长得很帅,不愧你的爹爹给你取名‘唐帅’这个名字!真的是人如其名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望着从人群中走出来这一位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唐帅,微微的笑着说道:“你的爹爹的年岁恐怕也有七十开外了吧?”?
“承蒙东郭紫烟前辈牵记,唐帅的爹爹,‘唐家堡’的堡主的年岁,确实已经有六十有九啦!爹爹曾经三番五次告诫唐帅,他日若是见到先祖的好友,东郭紫烟前辈,必须用对待先祖的礼节,对待东郭紫烟前辈,所幸,唐帅今日得见东郭紫烟前辈的尊颜,那真是 三生有幸啊!”这位“唐家堡”的唐四公子唐帅,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躬着身说道:“‘唐家堡’先祖曾经留下祖训,‘唐家堡’所有的后人,只要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如若有缘见到东郭紫烟前辈,定当用对待先祖的礼节,对待东郭紫烟前辈,所以,唐帅今日就给您东郭紫烟前辈行跪拜大礼啦!”
这位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说完,立刻在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面前翻身跪倒,身体匍伏在地上,竟然真的行起了这种最高规格的跪拜大礼。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不必行如此大礼!”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一下子就懵掉了,她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见到她就行这种三拜九叩的大礼的,虽然她一直在武林中、江湖上游历,但她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位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的跪拜大礼,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接着说道:“‘唐家堡’的后生晚辈们,若是见到给老道,就给老道行如此大礼,真是折煞老道了,老道何德何能,怎受得起‘唐家堡’后生晚辈们的如此大礼呢?”
“东郭紫烟前辈,晚辈小时候一直顽逆不堪,不肯静下心来读书,有一日,竟然私闯‘唐家堡’宗祠,无意中翻看到一本泛黄的残页旧书,在那本泛黄、残旧的书页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