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晋,我和你之间早就两清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林悦君恨恨地看着司徒晋,一点点地关着门,希望他见好就收,把手缩回去,不然她关门夹到他的手,搞得大家最后都下不来台。
司徒晋微笑起,“悦君,你先别发脾气嘛,我大老远的来看你,你怎么的也要邀请我进你家坐坐吧。”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那天晚上的事,林悦君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她要是让他进门,无疑不是引狼入室,“司徒晋,把你的手拿开,南城的医院小,你的手要是被夹断了,接不上的。”
哟,这小丫头居然还敢威胁他了,他就不信她狠得下那个心肠。
“你想夹就夹吧,断了也是我自找的。”司徒晋扬着眉说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浑蛋!”林悦君愤怒地瞪着他,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不走也行,但他也别想进来。
双方僵持一会儿后,司徒晋就没耐心了,“悦君,这样也不是办法,今天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你关门夹断我的手,要么你让我进去。”
林悦君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都快哭了,“司徒晋,你就是个无赖!”
她骂自己无赖,那他索性就无赖到底了。
司徒晋偏着头看着她一脸的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笑道:“看来你是不会让我有第二种结果了,那我选第一种,你要是下不去手,我来帮你。”
说完,他一只手去拉门把手,另一只手仍放在门框上,看样子,他是想体验一下自残的感觉。
“司徒晋,你个疯子!”林悦君到底心软,见他真要拉门去夹他的手,慌忙之下,她用力把门拉开了。
司徒晋见她中计,就一个侧身就进到屋里。
他反脚一脚将门踢关上,然后紧紧抱住了林悦君,说来也奇怪了,他抱着林悦君的时候,完全没有那种恶心感,果然,她是他的药,能医好对其他女人过敏的药。
“司徒晋,你放开我!”林悦君害怕起来,双手死死抵挡在他的胸前,她的头尽量后仰着,与这个sè_láng保持距离。
司徒晋就是不放开她,他抱着她,一脸享受的样子,“悦君,你别动,你让我抱抱,自从那晚和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悦君,我的好悦君,我求你了,你别动……”
“qín_shòu!”林悦君挣脱不开他,就手是手打,脚是脚踢的,而且一下比一下用力,可这混蛋像是不会疼一样,依旧不肯放开她。
司徒晋忍着她的拳打脚踢,柔声哀求她:“悦君,悦君,你别这样,我这样抱着你没有什么企图的,我是来治病的,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病啊。”
林悦君才不信他,她挣扎着,一步步后退着,最后,她背抵在了她爸爸遗像下的桌子上,退无可退。
司徒晋一开始本来只是想试一下,看他抱着她会不会有想吐的反应,可此刻闻着她身上清香,加上她不停的挣扎,他心猿意马起来。
“啊!”见这男人低头朝自己吻来,林悦君尖叫着,忙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