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未及起身道歉,韦寒衣勃然大怒,阴恻恻地看了一眼秦守,对他们道:“看来秦家是不得了了,咱们走着瞧,待你们跪下求饶之时,咱们自有话说。”
秦守抢在他前面出去,自言自语道:“野狗乱吠,实在刺耳。”
韦寒衣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地砖都踩裂了。
待人离去,房中三人面面相觑,秦长空重重叹了口气:“这孩子现在怎的如此……唉!”
要说秦守做得不对吧,今日确实是韦寒衣有错在先,若非顾及后果,他们都想把韦寒衣弄死在这,但形势不允许啊,现在秦守彻底得罪了霸宗,小命真悬了。
李若兰将牙一咬:“看来只有带守儿去一趟云州了。”
另二人大吃一惊,秦长空看着她,叹道:“你和李家早已决裂,回去又有何用?”
李若兰道:“我不回去又怎么办?别说霸宗背后还有个天道宗,即便只是霸宗本身,我们秦家也斗不过他们,如果李家肯出面斡旋,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秦长空悲凉一笑:“我没用啊,当丈夫护不住妻子,当父亲护不住儿子,现在甚至护不住孙子,夫人,我……”
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李若兰双眼噙着泪连连摇头,秦继宗默默离开,脚步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