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的检查过来,都没有陆荣光的身影。
这个老狐狸居然就这样消失了么?
至少柯米丽科娃不这么认为。
陆荣光事实上只要进火车站前,都躲进了先前的木箱里。能找到才是怪事。
只要坚持下去就到了。
柯米丽科娃坐在飞去莫斯科的直升机上,回去向父亲汇报。
半路堵截陆荣光的计划基本失败。
5天没有任何消息的人事实上已经成功的摆脱了追踪。
老将柯米马库斯基在莫斯科的一个地下指挥所里踱着步。
面前的女儿是尽力了,可是这只能说对手十分的老辣,他或许不久就会和自己交上手。
按道理说,没有完成任务的战士是要被枪毙的,至少少不了顿皮肉之苦。
可是这面前的军官是自己的女儿。
柯米马库斯基对他的警卫员坚定的摆摆手。
两名宪兵架着柯米丽科娃进入一边的训导室,关上铁门……
几个老牌的狙击手在门外过道里能听见里面的皮带鞭笞声和女人的叫喊声……
柯米马库斯基坐下来点燃一支烟,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他陷入了思索。
柯米马库斯基要亲自出马了。
陆荣光带着3个战士离开了叶卡捷林堡车站,迅速潜入了城市的地下铁。
依托城市的地下铁向西进是最保险的,虽然不是那么容易得手。
但是总好过地面上北盟军的遭遇战。
如果幸运的话,得到一个运输车队的掩护就能快速的离开这里。
不过叶卡捷林堡车站是东西装运货物的大站,这里的北盟有军队前指陆军总部存在。
想来柯米丽科娃也在这里。
老将陆荣光还有一个更大胆的计划没有实施,看来为了儿子,此刻只能这样了。
入夜,陆荣光从地下通道出来,这里是叶卡捷林堡的地下污水管道。
陆荣光潜入了陆军总部大楼外的电器配电房。
他希望找到柯米丽科娃。
仅带着一把9a—91小型突击步枪和匕首的他独自进入了北盟的陆军指挥室地下通道。
在黑暗的地下涵洞里也是有卫兵岗哨的事实。
陆荣光换上了一个岗哨的卫兵服,大大咧咧的从地道中出来。吃饭换岗的时间到了。
陆荣光坐在一大群北盟战士的餐桌边,拿金属汤勺吃着土豆烧牛肉,啃着面饼。
一个警卫过来也拿着2个盘子打饭。
陆荣光从身边人的谈论中得知,柯米丽科娃被处以军法的鞭刑,此刻正在她的军官室休息。打饭的警卫就是他父亲的人。
陆荣光端着没有吃完的碟子像是去洗碗,离开了众人的目光。
来到地下铁的地下室,换上军医的服装,武器都藏在角落的垃圾桶里,戴着口罩,端着一个医生用的针药盘,通过几个岗哨来到柯米丽科娃的房间外。
她的女警卫员看了看陆荣光点点头。
这是军医,而且被女警卫严格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武器。
所以陆荣光顺利的进了屋子。
身后的女警卫关上门,背着手看着他。
屋里昏暗的灯光下,柯米丽科娃趴在一张洁白床单铺就的单人床上,露着红肿的屁股正沉睡着。
陆荣光上前搁置好针药金属盘,揭开白布,露出3管吸满针药的红蓝黄三色针剂。
红色的是解毒剂,蓝色的是病灶分散剂,黄色的是病毒抗体。
陆荣光坐在柯米丽科娃身边的木凳上,拿出一边的棉签蘸满了消毒碘酒,在柯米丽科娃臀部外侧轻轻的擦拭着。
或许碘酒强烈的烧灼感弄疼了柯米丽科娃,她轻哼了一声睁开眼看过来。
陆荣光对她点点头。不过是注射消炎药和破伤风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屁股挨了50皮带,此刻红肿得不行,针扎进去立刻没有了痛感。
3针在臀部两侧全部依次注射完毕。
陆荣光收拾医疗用具,给柯米丽科娃留下一包止疼药就静静的离开。
女警卫员问道:“长官,需要吃点什么么?”
柯米丽科娃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用了,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会。你出去吧。”
臀部外侧两边的注射部位十分的胀痛,或许肌肉注射都是这样的痛楚,可是柯米丽科娃受挫的心此刻更痛楚。
自从生下来,父亲从来都没有这样严厉的处罚过自己,何况被宪兵tuō_guāng了裤子打屁股。
虽然军法森严,而且这么多的战士看着自己。
父亲不这样做,难道比挨一颗枪弹更好么?
好在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人发现。
那个老狐狸陆荣光还是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回首看着昏暗灯光下自己血迹早干枯的屁股,肿胀感强烈的袭来。
或许臀部受的鞭笞先前只是抽击的痛苦,而此刻肌肉的肿胀带来的疼痛更是钻心。
看来挨一顿打要疼好几天了。
柯米丽科娃从床头拿到了止疼药,正要拿水喝下,突然她看见包裹着几枚药片的纸上写着字迹。
柯米丽科娃震惊的看着这几行歪歪扭扭的俄罗斯文……
“孩子,我受儿子陆君所托,给你注射了病毒解体药剂和抗体药,你今后好好的活着,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下一代。”
柯米丽科娃不顾屁股的疼痛突然坐起身,把字条凑在灯光下再看了一遍。
她正要大叫着冲出门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囧态,这样子能冲出去么?
何况这陆